富商走出了酒吧,将一串车钥匙丢给了对面吉普车上的士兵:“快点把我的宝车开过来!”
对方接过钥匙,朝着不远处的停车场走去,很快一辆黑色的马莎拉蒂进入了休的视野。
“我还以为这个王国就没有现代一点的车了呢,敢情都集中在你们这些土豪手里。贵族的开豪车,老百姓开古董车。有意思。”休在心里感叹道。
富商打开后排座位的车门:“两位美女,请!”
两位年轻女郎一扭一扭的钻进了车内,富商随即发动玛莎拉蒂,由士兵们的军用吉普车在前方开路,朝着另一个街区奔驰而去。
休再次发动引擎,跟了上去。
“没想到在随洲这么落后的地方,作为一个富商,还挺会享受的。”休一边开车一边说着:“香车美女好酒,还有军方保镖。规格还挺高的。”
“这个世界上少数人幸福的生活,是建立在多数人都不幸的基础上的,早晚会分崩离析,成为过眼云烟。一会儿看我们把他给绑了,看他怎么还享受,不招就抽。”卡秋莎低头看着军用平板,跟踪着富商。
“哈哈!这个提议好。我倒是很好奇这这小子,在拷打面前是个男人,还是个懦夫。”休露出冷酷的笑容。
乌旺达将玛莎拉蒂开到了当地一家大型赌场的门前,环抱着两名女郎,带领着四名军方士兵,来到了赌场的服务台。
休将纳米瓢虫调出,悬停在他们头上方的空中。
“给我来一百万金子的筹码。”富商吩咐着服务台的工作人员。
“是上司的公子爷大驾光临,小的有失远迎。我们老板吩咐过了,现金什么的您就不用给了,这一百万筹码白送。”赌场服务员满脸陪笑。
富商朝身边的两名士兵使了个眼色,两人来到服务台前面,接过满满一托盘花花绿绿的筹码,有圆形的小额筹码,还有方形的大额筹码。
众人携带着筹码,朝着赌场后方的大户区走去,来到了一张围坐着三名赌客的二十一点桌台旁,几名赌徒一看见来者是上司的儿子,纷纷准备起身离开,被几名士兵按了下去。
富商环视着他们:“各位别急着走啊,赢了钱就想走可不是个好习惯,陪我玩两把!”随后找了空位坐下去。
三名赌徒如坐针毡的呆坐在座位上,心里暗自叫苦:“这下完了,和他对局,抓到好牌不能赢,抓到烂牌继续输,不让着他就没好果子吃,不死也得掉层皮。”他们的额头上顿时都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此时,从赌场中走进一名邻国的赌徒,一看就不认识上司的公子哥,见到面前二十一点赌桌旁围了这么多人,心里痒痒走上前来:“等会儿开局,算我一个。”说完自顾自地将一口袋筹码倒到台面上,不慌不忙地摆放起来。
富商扬了扬眉毛,心里想着:“正好又来了一个送钱的,多多益善。”
两名士兵将筹码按面额大小依次排摆放在富商的面前,手持AK47站在一旁,虎视眈眈地看着牌桌上的几名赌徒。庄家坎坷不安的将牌洗好,询问着乌旺达:“准备押注多大?”
“二十万金子起步吧,上不封顶。”富商说完从筹码堆中移出一叠二十万的筹码。
“好的,牌已经洗好了,可以开始发牌了吗?”庄家询问道。
“开局吧。”富商打了一个响指。一旁的女郎A打开轩尼诗XO,倒了满满的一杯酒,送到他的面前。对方小口的品尝着,准备享受接下来哗哗数钱的快感。
庄家进行第一轮发牌,富商的运气不错,一开局就抽到了一张红桃A,一张梅花Q。
其余的三名赌徒愁容满面地看着手中的牌:“即便是好牌,也要让它爆掉,输掉这一局;要是脑袋进水打赢它了,结局就是被AK爆头了。相比之下,还是自己的小命重要一些。”
富商亮出手中的王牌,正好二十一点黑杰克,庄家败,双倍赔付。乌旺达将输家的大量筹码纳入囊中。
但是从第二局开始,幸运女神就不再眷顾这位富商了,三名国内赌徒倒是很知趣,即便拿到了十九点,二十点,都继续要牌,让点数之和超过二十一点而输掉。庄家手里的牌,一连几张加起来,都奇迹般地全是小点数,离二十一点相去甚远,摆明了是要让富商赢。
只有那名外国赌徒搞不清楚状况,兴高采烈地和庄家死磕,明明庄家手中是11点,富商手中拿到了18点,已经胜券在握了,他偏偏杀出一个19点,笑呵呵地赚取了大笔筹码。
接下来的几局也是如此,国内的三名赌徒和庄家几乎是全让,只有那个外国赌徒,每次都扮演程咬金的角色,从半路杀出来,将富商的胜局搅乱,弄得他脸上的阴云愈发显得黑暗,一杯接一杯地喝着轩尼诗,将酒杯重重地拍在赌桌上。
“妈了个巴子的。”富商将手中的酒杯往地上一摔。“给我崩了他!”
身后一名士兵举起自动步枪,朝着那名外国赌徒的方位就是一顿突突。
那个倒霉的家伙身上顿时布满了弹孔,他面前的堆得和小山一般高的筹码,被呼啸的子弹撞击的四下飞散。
士兵手中的一梭子子弹打完,赌场内顿时传来了女人们的尖叫声,和男人们抄起自己的筹码,逃离赌场的仓促脚步声。
很快,赌场的老板带着保镖赶到了现场,朝富商鞠了一躬:“军爷,您看,我们都是小本买卖,遇到不懂事的客人,您就打我的电话,我们的人马上赶到,保证处理得让您满意。”他后面两个身穿黑色西服,带着墨镜的高大土着清了清嗓子,以强调自己的存在。
“您看您每次都带这么猛的火力进来,一不开心就突突,把客人全吓跑了,让我这生意如何做下去?”赌场老板继续吐着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