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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左右为难

我睁大眼睛仔细看手机,“我去”,原来有十几个未接来电。

“喂!”我接通电话。

“喂!宫羽!”周健的声音,接着说:“打了一天的电话,你怎么就是不接?你在哪儿?”

“我在……”忽然想到在哪里我还不能说,“这个我在……”

王惠还在抱着我,我也还感受着她柔滑的肌肤。她越是抱紧我,我就越冲动,深深吸了口气,好让自己的理智恢复。

“宫羽!听到了吗?说话……”周健大叫着。

“奥!我在听!那个你找我什么事啊?”

“昨天晚上发生了一件怪事!”

这我很感兴趣的问:“奥!什么怪事?”

王惠把下巴放在我肩膀上,也能听到周健的声音。

他继续说:“咱市东边的龙角山昨晚上出现一个打洞。”

“大洞?”我若有所思,不过觉得山洞是很平常的事,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就说:“山洞有的是,有啥好看的!”

周健急了,“这个洞是昨天地震以后出现的,这还不奇怪吗?听说那洞深不可测!”

“地震?等等!你刚才说地震?”

“不会吧!你还不知道?”周健又问我:“不是,我早上去医院白灵说你刚走。现在都下午4点多了,我这回到家还没见到你。你现在在那?”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干脆不回答他,就对他说:“你现在在家?”

“嗯!”

“那好,我一会回去,回去在说。”

周健还想说什么,我直接没给他机会,把手机挂掉。

经过周健这一通电话一吵,我和王惠的那种尴尬都没有了。她也不怕我回头看到她的身体,我也不去刻意挡着重要部位。我俩现在的状况有点像真正同在一起居住情侣。这也是我最懊恼的地方,真是酒能乱人的性情,一点也没错。

我看着她,当然这么近距离,而且都没穿衣服,所以她丰润的皮肤,以及挺拔的山峰我是一览无余。她不算大,这时候我在欣赏她的身体是不是有写龌龊。更是对白灵的一种背叛。

我把毛毯包裹住她的身体,她只是傻傻的任我摆布。我起身找自己的衣服,穿上。她还是那样坐在床上,我来着她面前。

“要是恨我,我不怪你!”我看着她:“要杀要剐你随时可以来找我!”

“你走吧!白灵还在等着你那!”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我,这样更叫我觉得亏欠她。如果她能打我骂我一顿,我反而会更好受。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离开是最后的结果。我走出她的卧室,回头看着她,她还是傻傻地坐在那里。我真的很心酸,即对不起她伤害了她的心和身体,又背叛了白灵。只是我是怎么和王惠做的,真的是一点印象也没有。我也不好去问问,或者说去看看,那就更伤人了。哎!这红酒后劲太大了,现在头都痛。

我打车回到周健家,他看我回来后,很焦急的叫我快坐下。

“来来来!快坐下!”

我就不明白了?出现个山洞就那么兴奋?我先问他:“这么着急是想去探险?”

“你觉得我有那心情去探险?”

“那你着什么急?”

“你就不觉得奇怪?”

既然他这样问,那肯定是有奇怪的地方,但是叫我猜……我可没那心情猜。

我摇头说:“奇怪不奇怪和我有什么关系?不知道!”

周健一脸黑线,用手指着我说:“你是一点觉悟也没有!”他靠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意味深长地说着:“地震!山洞!还深不可测!而且还往外出黑烟!”他又坐直腰看着我说:“你说这是不是地狱的出口!”

我觉得他的想象力太丰富,就对他说:“地狱你以为是在这里?”我嘲笑他道:“那地狱能装几个人?”

“反正我觉得这里面有很大的问题!”

我顺着他的思路,也觉得有问题。昨天晚上地震……然后出现无底洞?正好是我和女魔女回旋的时候……所以?这里面有关联吗?我陷入沉思……

周健说了很多,基本上是他说完我就忘记了。

“大羽!哎哎!和你说话那!听见没有?”

“嗯听见了!”其实我听是听见了,但是就是从耳朵里又走出去,根本没经过我的大脑,所以不知道他说的什么。

“那你的意思是?一起去看看吧?”

我现在自己的事都焦头烂额还去管那什么破洞?我心里虽然这样想,可没有那些和他说,我这样对他说:“我还要照顾白灵,哪有时间去!”

“我去医院看她,她妈妈给找了个护工,好像是乡下的一个亲戚,所以比较放心。在说了,有王惠照顾着,还用你?你个大男人怎么照顾?光你那丈母娘吧!”

我一脸的不高兴,但他说的又都是实话。我只是她的准男朋友,她的家人还没有接受我,所以我有点自作多情。昨天晚上能陪着她已是情况特殊,今天……怎么也排不到我在她身边。

虽然是这样,我还是不想去,每天能听到她说话我也知足。并且我现在是个罪人,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我都不知道怎么面对白灵,更不知道怎么面对王惠。想起来就头疼,心烦意乱。

“哥!我实在是没心情去!你要是想去就自己去吧!”

“如果明天过去,晚上就能回来!就一天!”他用期待的眼前看着我,意味深长地说:“我觉得我身上的担子很重,你就更不用说了!你愿意看到这个美好的世界被那些怪物搞的乌烟瘴气?想想白灵?她的事你还没和我说那!我听护士说,她现在有些反常的时候。”

我被周健说的无地自容,心里只想着自己,有些太自私,但是我又觉得自己不配做这世界的拯救者。我是那样的渺小,那样的弱小,凭什么能与鬼魂魂魄争斗,拯救这个世界。感觉说的自己像超人,应该是比超人还厉害!他只是和人类打交道,而我是和妖魔鬼怪打交道,哎!想到这些就不寒而栗!

“那好吧!也不远,争取早去早回!”

“太棒了!”周健很兴奋,竟然唱起来歌,当然是周华健的歌:“今夜微风轻送,把我的心吹动,多少尘封的往日情,重回到我心中……”

这时候需要放松下压抑的心,正好听听这首《最真的梦》来缓解下压力!

周健看来真的是高兴,竟然唱完了整首歌,而我竟然也很陶醉的听他唱完。也因为他实在唱的太好听,比原版不分秋色。

……

周健唱完后坐在沙发上咕咚咕咚喝水,我心里想着白灵和……王惠。奇怪我现在为什么会同时想两个人,就因为王惠的善良和温柔?还是因为已经……所以被那种感觉所诱……惑?我不敢去想她,脑海中却又会出现她的脸庞,还有她拥抱我的时候,那种肌肤之亲的震撼快感?难道我堕落了?

“哥!我今晚上去看看白灵!”

“那好!我也没事,正好一起吃饭然后一起去吧!”

“好!”

我们下楼去周健的车库,,走着的时候竟然有鸟粪落在他的头上,他大发脾气说倒霉。好容易弄干净我们才开车出发。找了家川菜馆,随便点了几个菜。人比较多菜上的很慢,可能是心里挂记着人的原因,才会比较着急吧!

服务员放好菜微信着说:“先生您的菜上齐了!”

“好!谢谢!”

“谢谢!”

我俩同时说谢谢。

川菜多数是有辣椒,我很少吃,但是唯有宫保鸡丁比较适合我的口味,今天也没例外点了这道菜。吃完饭结账的时候,服务员端着菜走的太着急,碰了周健一身油。周健的暴脾气是火冒三丈,餐厅经理也感觉来道歉。而那个服务员也吓的说话也战战兢兢。服务员看样子也就是十八九岁,我看着她也怪可怜,也知道她肯定是来自农村,心里比较怜悯她。

我知道周健的衣服都是名牌,不过我知道这点钱还是放不到他眼睛,就是性子急了些所以没娄住自己的脾气。

“哥!算了算了!她还是个孩子!”

“是是是!她还是个孩子!做事毛手毛脚地”餐厅经理看我也劝周健觉得找到了救星,看着我又说:“实在对不起!要不我们给你洗?”

“脏成这样!洗干净我心里也不舒服,我还会穿吗?”周健还是很生气。

“哥!算了!我知道这身衣服很贵,不过你橱柜里高档衣服有的是,不差这一件。”我看着服务员又劝他:“但是这孩子一个月才挣多少?没不会叫她几个月去喝西北风吧?”

服务员和餐厅经理听我这样说反倒更害怕了,这么贵的衣服如果真要赔偿,她真的是要损失几个月的薪水。

周健心地也是比较善良,听我这样说也不在发火,而且餐厅进餐人比较多,这样也不好。

我对餐厅经理说:“这样今天就算了,叫小妹妹以后多注意!衣服事小,安全第一!”

“好好好!我们以后注意!”经理很高兴这样的结果,又说:“那我们给您送干洗店洗洗吧?”

周健冷冷地说:“不用了!”

经理也不敢多说,就对我说:“今晚的餐费就免了,算是我们的补偿,可以吗?”

周健没说话,我看着在一边害怕的小妹妹,心想:如果我们不付餐费,有可能会扣她的工资。

我对经理说:“算了吧!小妹妹也不是故意的,我们走后别难为她就好,一码是一码,单我们埋!”

“好好好!不会为难她!只是免餐费是我们的一点心意!希望……”

“不用了!”我对她摆手示意她快点,她也不在坚持。

走出饭店,周健把脏衣服扔进后备箱,嘴上还是不愿意。其实他到不是因为损失了件衣服,主要是因为刚出来就有鸟粪落在头上,这吃饭又碰了一身油,所以心里隐隐的觉得这些都不是好兆头。

我们来到医院,周健基本上把餐厅的事给忘记了,所以心情也好了很多。我们来到白灵的病房,我发现白市长站在外面,还有个穿着很正式的年轻人,我觉得应该是他的秘书之类的助手,而王惠也在一旁,我看到她还是比较尴尬,她到是很开心地和我打招呼。周健没看出我的表情,这也只有王惠知道我的顾忌,并没有很主动和我多说什么,我知道这时候她是多希望能多和我在一起。

简单聊过才知道白灵刚睡着。医生说她现在基本上比较正常,身体恢复也朝着好的方面发现。说过好的一面,又说她现在不知道为什么性情会大变,变的很古怪,时而温柔,时而暴戾。我心里也有不好的预感,只是不敢往坏处多想。

没看到未来的丈母娘,心里比较舒坦,不过聊了一会才知道她在屋里,我的心又提心吊胆起来。看这么多人在陪着白灵,我也不好意思进去。说了半天,也了解到白灵的情况,心里即欣慰又疑虑,但也没办法。白市长去和主治医生商量后续的治疗。

这时候王惠找理由把我叫到一边。我真的是很尴尬和她见面,一方面是觉得对不起白灵,也无法原谅自己,更觉得不能给王惠爱承诺感到愧疚。而很讽刺的是,在这个世界她应该是和我最亲密接触的女人,虽如此她却不是我最爱的女人,这真的是……对她太不公平。而现实对我又真是太照顾,竟然有这样的艳遇!一个女人委身于我却不求太多,而另一边我又能和我心爱的女人双宿双飞。

王惠单独和我一起就显出她的少女那种羞涩,低声问我:“你吃饭了吗?”

“吃了!”我其实也很关心她,怕她会承受不了,反问她:“你那?”

她声音更低地回答我:“还没有。”

我一听她还没吃饭,有些生气的对她说:“这么大了不知道照顾自己,饿坏身子怎么办?”

我这样责备她,她也是一愣,但还是很高兴,因为我这是在关心她。我看也没有人,就拉着她的手往电梯里走。

“去哪里?”

“去吃饭!”我拽着她的手来到电梯口,“一天没吃饭了,别饿出胃病来!”

听我这样说她笑着挽着我的胳膊,仰着头看着我说:“怎么这么关心我了?”

“我啥时候不关心你了?”说过以后又后悔这样说,又补充道:“我只是想请你吃黄闷鸡而已。”

“还…不…承认!哼!”

我怕被别人看到,就把挽着我的手拿来,她也很乖,没在坚持。

点了份黄闷鸡,我看着她吃。她也没有不好意思,也可能是因为是我的女人了所以没有什么可以害羞的。我告诉她明天要和周健一起去龙角山,她说想一起去,我不同意她去,觉得会有危险,不想她跟着一起去冒险。她也很开心,就听我的不跟着去。下来没有和周健说,他打电话下来,开始觉得有些奇怪,但他也没问。我知道他很相信我不是那种沾花惹草的花花公子,但这一次叫他失望了。

等王惠吃完饭,又回医院。白灵还没有醒,所以我们就在旁边的病房聊天。周健聊了一会有事就先走,我还想见白灵就决定留下来。王惠更是期待我能留下来,所以听我要留下来,心里面也是一阵窃喜。我送周健到电梯又返回病房。

我刚进病房就被王惠很热烈地抱住并吻我,我不反感她的吻,只是觉得这太不道德。女友在另一边病房躺在,我竟然和她的闺密在热吻……不过心理上虽然是感觉很罪恶,但很难去拒绝这份热情的爱!最后还是理智战胜了,只是用的时间比上次要长,心里做了太多的挣扎才从纠缠不清的漩涡中挣脱出来。实际上我是不情愿地推开王惠……我是怎么了?竟然是不情愿地推开她?我更对不起白灵了!

我怕在留下来会一发不可收拾,会越来越复杂,就对她说:“我还是回去吧!”

她有些失望,诺诺地对我说:“生我气了?”

“不是!我是生自己的气,为什么你这么好的女孩子爱上了我?老天对你太不公平!”

“不许你这样说!”她捂住我的嘴又说:“不是你的错!能遇见你是我最大的幸福,而能拥有你一天是我赚到的了!”

我感动的流着泪,“傻姑娘,你怎么这么傻?”

她反而给我擦泪水,安慰我。这时候有人开门要进来,我感觉离开门口。门来了,是白灵的爸爸白市长。看我擦着眼泪就问我。

“哎!宫羽怎这是么了?”

还王惠反应快,替我解释说:“奥!白叔叔,宫羽因为白灵姐受这么大的伤在这儿伤心那。你看,我劝也劝不住!”

“这样啊!”白市长拍拍我对我说:“宫羽啊!看出你对灵灵是真心实意,所以那……我这里你不用担

心”

听他这样说我是又惊又喜,看来他是同意我和白灵交往。我在看王惠,虽然脸上挂着笑容,其实那只是强加上的笑,我知道他心底肯定还是很失落。

又和白市长聊了一会,白灵睡的很安稳,而白灵妈妈和护工都会在这里陪着,所以我没必要在这里,白市长也叫王惠回去休息。这样我们又寒暄了一会,觉得和他在一起也比较不自在,所以我和王惠就告辞出了医院。

我把王惠送到她家,送到她家门口,她打开门刚要进去,却又趁我不注意亲了我一口,然后转身像只小鸟一样回去。没过两秒钟时间,她又打开门和我说“拜拜!”

我无奈地摇摇头,心里想她真像个孩子,又对她说:“拜拜!早点休息吧!”

“好!你也回去早休息吧!”

我下楼走出小区,打车回家周健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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