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萨诺瓦使劲甩了甩头,尽管,脑袋还有些木,总算意识已经清醒,看着床上两个美娇娘,依旧慵懒地酣睡不醒,想起此前自己在两个女孩汤里下了迷药,但是,为何自己却是好像服了春药,而且,显然两个女孩也不像是服的普通迷药,而是春药一类的,联想起印度阿桑想要搭送自己的印度神油,卡萨诺瓦恍然间大悟。
总算两个女人依然沉睡未醒,不会影响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想到这里,卡萨诺瓦翻身下了床,穿戴整齐了,又将两个女人穿戴好了,悄悄掩上房门,消失在*灰蒙蒙的夜色里。
来到警局外,卡萨诺瓦明显感觉警力放松了,看来迪布瓦早已做了部署。卡萨诺瓦隐身在一个与警局相邻的巷子的黑暗处,见巡逻的警察走了过去,才现身出来从警局后院的围墙翻了进去。从上午走进警局开始,警局的整个地形就都已经映在了卡萨诺瓦的脑海里了,此刻,乘着夜色作业,自然是轻车熟路。
顺着楼梯来到审讯室,发现两个卫兵还守在门外,一名下士蹲在转角处台阶上正抽着烟。卡萨诺瓦悄悄地掩身过去,一掌切在那名下士的脖颈处,那名下士顿时晕了过去。卡萨诺瓦将下士拖到隐蔽处,脱下他的军服套上了,摸出一颗烟低着头朝两个门卫走去。来到近前,卡萨诺瓦低声道:“借个火。”
卫兵有些纳闷,下士的下颚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光滑了?踌躇着伸手要去掏火,卡萨诺瓦一抬膝将一名守卫击晕在地,不等另一名卫兵反应过来,左手一肘击在了那名士兵的下颚处,那名士兵顿时昏了过去。
卡萨诺瓦从守卫腰里摸出了钥匙,套开了房门,借着窗外微弱的光亮,看见两个男人仍然光着被绑在了两张椅子之上。
绑在左边那位,卡萨诺瓦是非常熟悉的,这个长着一对三角眼的家伙在威尼斯警察局的时候,可没让自己少吃苦头,还让自己见识了平生从未见识过的酷刑。这个冷酷的家伙想不到也会有这样的下场。
听见房门一响,两个家伙死气成成的目光放出了光芒,黑暗中见是一名法军下士走了进来,顿时神情委顿了下去。只听得那名下士,阴森森的声音对杰森道:“说吧。是谁指使你的?”
杰森一头雾水,不知他是什么意思。
“别装糊涂了,你的一举一动我们都了若指掌。”这个话好熟悉,自己经常这么审犯人,杰森心想。
“不招?”“啪!——”的一声“下士”一个嘴巴抽在杰森的脸上,“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
杰森的脑袋一振,下意识飞快地想到:“他是在吓唬人,他并不知道太多的东西。”但是,他的意识却在告诉自己:“有得苦头吃了。”
仿佛要印证杰森意识的判断,“下士”又是一拳重重地击打在杰森的腹部上。
尽管,杰森的腹部肌肉发达,但这一拳仍然打得他喷出了一口血。
没等杰森呼出来,被“下士”一脚揣在了胸口上,只觉得胸口一窒,身体仰面往后倒去。头重重地磕在地上,杰森的脑袋一阵晕眩,意识差一点迷糊了过去。
“下士”蹲下身来,眼睛眯缝着望着杰森几乎要闭上的眼睛,“清醒些了吧?不说话是不行的。落到‘法军’手里不吐出真相是不可能的,”这个下士竟然好心地伸手将杰森从地上扶了起来,摸了模他的后脑勺,又拍了拍他身上的灰,忽然,又是一脚将杰森再次揣在了地上。这一回,磕得比上一次更重,杰森当真是晕了过去。
但是,很快地又被“下士”拍醒了,这家伙看来十分有经验,深谙折磨人的种种手段,而且火候掌握的及其娴熟。
这个家伙再次蹲了下来,对着杰森说话,听上去语重心长:“其实,你们的活动我们已经调查得很清楚了,你也没必要嘴硬,那样只能是白白地遭受更多的苦痛。”
杰森的三角眼睛翻了翻,意识有些迷乱。身体很疼,隐隐约约感觉这个场景好熟悉——自己经常就是这么折磨人的。
“下士”见他仍不说话,继续道:“乌云可以挡住月亮,但是没有什么可以瞒过法军的眼睛。我们已经注意你很久了,你是一名英国间谍,伪装的身份是威尼斯警察,这次潜入*不过是为了搞破坏,特别是针对我军的粮草而来……”
这话好熟悉,正是自己的口头禅,不久之前自己还这么审犯人。这声音也好熟悉,自己肯定在哪里听见过,……杰森还在胡思乱想,忽听那个生硬的声音冷冷地道:“还想和我玩游戏吗?有一个游戏我很爱玩,先生你一定也很感兴趣,游戏的名字叫‘不合作的猫’……”
另一个家伙一直在一旁看着卡萨诺瓦折磨杰森,此刻听见卡萨诺瓦说道“不合作的猫”忽然颤声道:“我不玩这个游戏,我说,我全说……”
卡萨诺瓦扭头朝那个家伙看去,这倒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本不过是重复杰森在威尼斯警局对自己做过的一切,想要报复一下杰森,到没想到听见“不合作的猫”这个家伙会吓得就要招了。
杰森更是瞪大了眼睛,仿佛要瞪出血来。果然,那名下士“嘿嘿”地笑出来,但是,出乎杰森意料之外地是,“下士”从靴子里拔出一把匕首一刀将那个叛徒给结果了。
这也太匪夷所思了,黑暗中,那名“下士”缓缓地取下了军帽,露出一张熟悉的英俊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