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世纪风格的水城,被夜色笼罩着,充满着神秘,不似现代都市那般喧嚣和招摇。
穿着体面的先生、女士在街道上悠闲地散着步也没有现代人那般行色匆匆。
卡萨诺瓦被女孩牵着,一只手捂着鼻子一路穿街走巷,引来不少行人的侧目,女孩不以为意,只拉着卡萨诺瓦向前奔跑,也不知左兜右转了多少条街道,终于在一处简陋的石屋前停了下来。女孩拉着卡萨诺瓦绕到侧面的小巷里,从一个狭窄的石梯爬上去,在房门地下摸索了片刻,女孩摸出一把钥匙,姑娘打开了那扇锈色斑驳的房门。
女孩率先钻了进去,一会儿,里面亮起了一丝光亮,见卡萨诺瓦还楞在门口,女孩返身将卡萨诺瓦拽了进去。
卡萨诺瓦仰着鼻子低眉顺眼打量着这个狭小的空间,只见不足二十平米的房间里面堆满了各色各样的服装、道具之类的东西,顶到头里有一张床,床前的书桌上的烛台上摇曳着一支燃烧的蜡烛,显然是女孩刚才抹黑进来点上的。
这是什么地方?这么破旧不堪!还堆了这么多杂物。难道是这女孩的闺房?这女孩衣着亮丽怎么会住在这么破旧的地方?……
卡萨诺瓦还在胡思乱想,女孩走过来将他按到了床上,……
卡萨诺瓦有些心慌意乱:“这西方情圣也太了得了啊!刚刚才梅开了三度,这又一个女人主动送上门来了。”正张开双手,欲顺水推舟,脸上却是吃了一记耳光。
“你个色情狂!美的吧你?”那女孩扯过卡萨诺瓦鼻子上的手帕,立起身,往外走去。
那女孩下手虽不是太重,卡萨诺瓦仍是觉得一阵恍惚,望着女孩妙曼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想起自己这次仿若转世般的经历,真可谓是如梦如幻,匪夷所思。
忽然想到“冯小刚”对那药“停电变质”之说,而,此刻自己鼻血长流,不正是那“冯小刚”所说的副作用之一吗,卡萨诺瓦心里愈发忐忑。
一会儿想着:这试验版的“黄粱美梦”不知能做多久?一会儿又想:还会有什么样的副作用呢?不会真白带增多,月经异常吧?可受不了那刺激!
有时,又不免心中暗喜,好歹自己现在手足健全,又有这么多如花美女簇拥出来,当真是艳福无边,风光无限,就算是有点小病小痛也没有什么大碍的。
正在卡萨诺瓦时喜时忧之际,没过一会,那女孩回来了,手里端了一个铁盆,里面打着清水。
女孩把盆搁在桌上,将那手帕搓了两把,小心地将卡萨诺瓦鼻子清洗了,又搓了一把将湿毛巾匀在卡萨诺瓦的口鼻之上,动作竟然十分麻利。将卡萨诺瓦熨帖完毕,女孩手脚不停,一会儿功夫又将屋里乱七八糟的东西收拾的井井有条,又帮卡萨诺瓦换了一把毛巾将那污水倒了。忙完了一阵,女孩挺巧的鼻翼都沁出了细密的小汗珠。
望着女孩那张明**人的脸庞,卡萨诺瓦思绪起伏,先前的邪念瞬捷的消退了,只感觉一股暖暖的热流充盈着胸腔,脱口而出道:“这是你的闺房吗?还蛮别致的。”
姑娘别了一眼卡萨诺瓦,道:“拜托!这是你的狗窝。”
我的狗窝?靠!住这么破的地方,这么穷!不会吧?传说里的西方情圣就这个身价,这如何钓得到妹妹养得起贵妇?怎么风liu快活得起来呢?女孩的话对卡萨诺瓦打击不小!卡萨诺瓦有些郁闷有些尴尬。
***今年是哪一年?”卡萨诺瓦想要岔开话题。
“哪一年?”女孩好奇地看着卡萨诺瓦,“1800年啊。你不会是失血过多了吧?”
1800年?卡萨诺瓦大吃一惊,资料上不是显示卡萨诺瓦生于1725年死于1798年吗?我靠!不会吧?把我甩到了1800年,这是药的副作用还是根本就是“假冒伪劣产品”啊?卡萨诺瓦当真是懊恼已极。“你叫什么名字呢?美女。”卡萨诺瓦随口问道,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那女孩似乎没听出来这句话是在问她,好一会才回过神来,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望着眼前这个“病人”。
“看来那些女人真是把你弄得神魂颠倒啦!卡萨诺瓦。”话语中一股寒气差一点没将桌上的蜡烛吹灭了。
“这个女孩看来和自己很熟,言多必失啊。”卡萨诺瓦自知失言,见识不妙,赶紧装死,脑袋一歪,“哎哟!我的头好晕!什么都记不得了。晕!好晕!我怕是不行了!”说完双手捂着头呲牙咧嘴作疼痛状。
那女孩愣了一下,仔细打量着卡萨诺瓦,认真地道:“这么疼?”
“啊!快不行了。”
“我帮你叫医生?”
“医生?不用不用。躺会躺会,躺会儿就好。”
妙目观察了一会儿,女孩忽然坐了下来,语气异常关切地道:“哪疼呢?卡萨诺瓦。”
“头、头……胸也不舒服……腿好像也没劲……”
“是这吗?”女孩的手忽然轻柔地按在卡萨诺瓦的腿上柔声道。
“对,对,对。”
“是不是还有这?”女孩竟然爬了过来,双手按在了卡萨诺瓦的胸口,衣服里面的沟壑若隐若现。
卡萨诺瓦咽了一口口水,忙不跌地道:“对,对,对。就是这。”
“是不是这最疼?杰可莫!”女孩***着卡萨诺瓦的额头,脸上愈发笑颜如花。
卡萨诺瓦一身都软了“是是。疼,这最疼!”
“确定了。是这最疼?”女孩眼睛里仿佛要滴出水来。
“确定确定。”卡萨诺瓦早已一万个确定了。
那女孩忽然从书桌上抽出一本《孟德斯鸠》的书,使劲拍在了拉萨诺瓦的脑门上,大喝一声:“少和我装了,卡萨诺瓦。”当真如河东狮吼,说着手又挥了起来。
卡萨诺瓦不敢再装,弹了起来,赶紧求饶。女孩不依不饶,挥手又打,卡萨诺瓦左支右挡,不住求饶。
两人在床上打打闹闹了一番,女孩又追着卡萨诺瓦满屋子跑,卡萨诺瓦感觉鼻子已没有了什么大碍,和这个眉目如画的美女追追打打,打情骂俏,自是风光迤逦,欢喜无限。忽然,有钟声传来。女孩住了手手,扔了手里的笤帚从床上蹦了下来,冲卡萨诺瓦催促道:“赶紧起来!别传死了,快要迟到了。”不由分说将卡萨诺瓦拽将起来穿上鞋朝门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