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卡萨诺瓦反手点了那家伙的穴道,扔在了墙角,“还和老子玩立戈咙,也不瞧瞧亚洲的马王爷几只眼!”从左手的巷子追出来之后,果然发现先前抢包的那个家伙,在三百来米外的地方清理那个抢来的包呢,也许没有想到这么快卡萨诺瓦追了过来,那家伙一见到他明显有些慌乱,扔了包,又往右边的胡同逃去。
还想跑?卡萨诺瓦噌噌噌几个箭步追了上去,从地上捡起了包,随手一扎,“揉——”地发射了出去。
那家伙还在玩命的跑,心想:转过前面的街口就到了自己的地盘了。忽然,后脑一疼,头一晕,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卡萨诺瓦从后面跟了上来,一脚瞪在那家伙正欲崛起的屁股之上,那家伙一疼,和大地来了一个更加亲密的拥抱,嘴里还哼哼了几声。卡萨诺瓦脚上留着力呢否则那家伙的小弟弟怕是要从此失去存在的意义只能当摆设了。
“说,那个抱猴的瞎子在哪?”卡萨诺瓦懒得和他废话,一脚将他的脸踩在地上,那家伙呼吸着地上扬起的灰,只咳嗽。还想抵赖,卡萨脚上逐渐的加了力。那家伙见今天遇着了硬主不敢在强辩,咳嗽着道:“就?……就在……前面……咳咳……”
捡起了包,卡萨诺瓦将那家伙泠了起来,扯出一件衣服三两下麻遛地系了个卡萨结将他反手捆了。捆人的方法有很多,什么叉花捆,羊头捆,什么五花大捆,也就是通常所说的五花大绑等,这些都是特工的必修科目,卡萨结则是卡萨诺瓦的独创,他捆法简单但是牢不可破而且被捆之人越挣扎越紧。他是从小在戏班里的魔术师处学来的,魔术师的捆绑技巧可以让人逃生更能让人无法超升。卡萨诺瓦把这一手绝活在“农场”(间谍学校)小露了一下,受到了老师和学校的高度肯定,不仅得到了各项奖励和荣誉,这一捆绑法被记入了特工教材推广甚至还被命名为“卡萨结”。卡萨诺瓦只是这么下意识地打了这个结,并没去想学校地那些经历。但是那家伙可苦了,挣扎了几下,越挣扎越疼,手不再动了。
卡萨诺瓦将包挂在了他脖子上,在他屁股上揣了一脚,“在前面带路。”
那家伙到老实了,乖乖地带着卡萨往下一个街区走去,沿途的群众投来鄙夷的好奇的目光他也是浑然不觉,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倒是有些群众纷纷将小孩叫回了家。
来到下一条街在一个大仓库一样的大宅子前面,那家伙停住了脚步,那宅子的门有些古旧看来是上了年头,但是,其大门却是好像重新修过,感觉上有些古怪。那家伙忽然撮起嘴吹了一声口哨,回过脸来冲卡萨诺瓦冷冷地笑着,果然,没过一会,从大宅子里呼啦拉地涌出十几个彪形的汉子,脏兮兮的装束和打扮好像是刚从加勒比海盗船上下来的一般,那家伙见到了自己的地盘神情也变得有恃无恐起来。
卡萨诺瓦最看不得这样的,啪的一脚揣在那家伙的腿弯处,那家伙扑通跪在了地上,双膝吃疼嘴痛苦的向着空中呼号着。卡萨诺瓦朗声道:“冤有头,债有主。叫那个猴儿出来。”
那些个大汉见这主来到自己的地头上还这么横,纷纷围了上来。见对方人多势众,卡萨诺瓦探身从靴子里将匕首摸了出来搁在了跪着的那家伙的脖子之上,冷声道:“别过来,我的刀可没长眼睛。”
看来这些家伙在米兰地界没吃过大亏,占着人多有恃无恐继续包围上来,卡萨诺瓦忽然感觉背心一凉,一股冷风从脑后传来,知道有人偷袭,更不怠慢,判断出对方的方位忽然往后矮身反手一肘直击在来者的小腹之上,偷袭者是一个鸡贼的家伙,打架从来喜欢从后面偷袭今天以为有机可乘,没想到手上的铁棍刚挥了一半,小腹吃疼,身体便被击飞了出去,撞在了路边的一颗树上晕了过去。
那些脏兮兮的大力水手只愣了一下,挥起手里的家伙一齐往卡萨诺瓦的身上招呼过来。这些家伙看来不像是,小帮小派里的混混,手里的刀棍都颇有些章法,卡萨诺瓦吸了口气,将手里的匕首一挥挽了个花,单手按在跪在地上那家伙的肩头跃起身形一阵连环踢腿,只听得叮叮当当,半截的刀棍落了一地,五六个家伙飞了出去。
这一下,不当是那些大力水手们没想到,卡萨诺瓦自己也是吃了一惊,吃惊的倒不是自己的拳脚威力,而是,自己挽的小剑花原只想挡格开那些刀刃,没曾想敌人的刀棍被削落了一地,看着自己手中这把不起眼的匕首,卡萨诺瓦哪里想到会有如此的威力。原来这是一把宝刃,难怪被当成宝贝一样收藏了起来,自己倒是差一点要暴殄天物了。
得此宝刃,卡萨诺瓦更是如虎添翼,左手将那宝刃舞得风雨不透,右手指东打西,一时间,七八条大汉被卡萨诺瓦放倒在地。卡萨诺瓦正打的起劲,忽听远处“吁——”地响起了一声警笛,只见两三个街口外有大队的军队呼啦拉的开了过来。正惶然间,那宅子的门口出现了一个“瘦猴”——正是那个偷自己钱包的家伙,卡萨诺瓦正要扑过去,只听那人,望着自己朗声道:“朋友,可否到里面说话?”
这小子能看见,原来瞎子都是扮的,卡萨诺瓦真是生气自己竟然看走了眼。判断了一下眼前的形势,卡萨诺瓦迈步向宅子里走去。那些地上躺的树上挂的在同伙的搀扶下也连滚代爬的跟了进来,赶紧的关上了门。院子里虽然挤满了人,但是,大家大眼瞪小眼却是十分的安静。一会儿,就听见大部队的跑步声马鸣声愈来愈响,甚至有马车拖着大炮的声音,……“多大个事啊至于用炮轰嘛!”卡萨诺瓦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