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夏柒若轻轻地回答道:“我平素是简朴惯了的,比不上你貌美如花深得皇上宠幸,有什么好东西总是往你宫里送,但这样简朴的生活我也乐得自在。”
“你还真能想得开,我可就没有你这样的胸怀了,如果让我住在这里,我可一天都受不了的,好在皇上心疼我,事事都为我打点妥当。”
话刚落音,宫人们便两手空空的站在了正殿之上,柳瑾儿见状有些失望,于是厉声喝道:“你们几个奴才都搜查一遍了吗?没有发现我的紫玉簪子吗?”
几个奴才听闻此言战战兢兢地摇了摇头:“回禀主子,的确没有发现你的紫玉簪子。”听完奴才们的回话,柳瑾儿冷笑一声,接着说道:“聪明的毛贼向来不把赃物留在家里,想必我这只价值连城的紫玉簪子,早就被你们拿去卖了吧!”
“你太过分了!”
心格听完,显然已经按捺不住心里的气愤,连声说道:“方才是你说要搜查证据,现在没有收到你的紫玉簪子,又在这里血口喷人。我家娘娘向来不缺家用,又何必在意你的紫玉簪子?”
“你这该死的奴才,简直是简直放肆的不像话,来人,给我拖出去,赏她二十大板,也好给她长长记性!”
听闻柳瑾儿要惩罚自己的丫鬟,夏柒若立刻就按捺不住了,连声劝阻道:“我这个丫头是个急性子,有口无心,还是瑾儿恕罪,今后我一定严加管教,不会再让她冒犯了瑾儿,还望你大人有大量,宽恕了他这一回。”
夏柒若的恳求并没有打动柳瑾儿,她一脸气愤的说道:“单单从我来到你的寝宫开始,她冒犯我已经不止一次了吧?一次可以原谅,两次可以忍,现在是第三次,让我忍无可忍,虽说他是你宫里的奴才,带着整个后宫都是皇上的。料理后宫是我应尽的责任,来人,给我拖出去,重重地打!”
听完柳瑾儿的话,夏柒若瘫坐在了椅子上,心格的哀嚎让她心痛不已,然而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这时候的柳瑾儿依旧不依不饶:“心格是你宫里的丫头,她偷了我的东西,现在还拒不承认,若仅仅说你管教不严还是轻饶了你。”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本宫愚笨,你把话说明白!”夏柒若气的满脸通红。
“还要我说得多明白?她小小的一个丫头,怎么敢跑到我宫里偷东西,若不是背后有主子指使,她敢这么做吗?”
柳瑾儿都咄咄逼人,让夏柒若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那你的意思是,我在幕后主使心格偷走了你的紫玉簪子?我有必要这么做吗?我母家是何等的荣华,你也不是不知,我会在意你的一支簪子?即便它价值连城又如何?倘若我真的缺家用,我母家也会补贴,何必冒险去偷别人的东西?”
说这些话的时候夏柒若涨的满脸通红,因为她万万没有想到,柳瑾儿诬陷自己的奴才也就罢了,现在竟然把矛头指向自己,还如此不依不饶,咄咄逼人,实在让她忍无可忍。
然而柳瑾儿接下来的话,更是戳中了夏柒若的痛楚:“我当然知道你的母家是何等的尊贵,有享用不尽的金银珠宝,这支簪子在你眼里也许算不得什么,可重要的是,簪子是皇上送给我的,这是任何的金银珠宝都比不上的,皇上对我的爱,你难道就没有一丝一毫的嫉妒吗?”
说完之后,柳瑾儿便挑衅地注视着夏柒若,想看一看她究竟有什么样的反应。
柳瑾儿知道,夏柒若一直都很在意洛雾铭,一直渴望得到他的爱,可洛雾铭却偏偏钟情于自己一个人,她的心里一定有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