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夏无忧满脸通红,眼里含春,用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打了一下轩辕霖,转过身去,不再看他,但是轩辕霖却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她,道:“无忧,怎样啊,此次本王是不是一展雄风了?”
说着还硬要把她掰回来,让她看着他,看到的只是一个红彤彤的大苹果,真想让他一口咬下去,但如今她已经饿了,所以就暂且放过她罢。
然后就轻轻起床,换上一身的蚕丝绣祥云紫衫,在夏无忧的帮助下微微整理身上的衣裳以及散落的头发,转过头看着还是只穿着金丝绣芍药紫色肚兜的夏无忧,嘴角透露出一丝丝笑意。
什么也没说,去楼下去找吃食了,夏无忧这才好好整理自己,一看就羞红了脸,她终于知道为什么轩辕霖会露出那样的笑了。
夏无忧不免就是恨恨地诅咒了轩辕霖,然后才拿过衣衫来穿着。穿上了金线绣海棠层纱裙子,又在双足上套了白色绣鞋,梳了一个平常发饰,这才缓缓下楼。
楼下一片的喧哗,她四处寻找着,想要找到轩辕霖,他是那样的一个风华男子,所以很容易就寻到了,因为如今正有无数女子双目含春,假装有意无意地经过他的身旁,他的身边一片的拥挤。
夏无忧狡黠的笑了,慢慢地走下好像已有了些腐朽的木阶,晃晃荡荡地走向轩辕霖,道:“这位公子,小女子对公子甚是仰慕,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轩辕霖刚听到这话时本是很烦躁,来到这样地方本来不是他的本意了,又被如此多之女子围在中间,真不是滋味,如今又有一个不知羞耻的人问出这样的话来,实在可恨,他本想拂袖就走,但在转身的时候看到了夏无忧。
看到她盈满笑意的双眼,他的烦闷忽然就消失了,于是执起夏无忧的柔荑,道:“在下姓王名逝,不知小姐怎么称呼?”
这调笑的语气把夏无忧逗笑了,只用手里上好的紫色纱巾划过他的脸面,留下一片海棠香味,旁边的女子们已经把眼睛都看得直了,略微对比,觉得自己与夏无忧也相差无几,便也学着夏无忧那般上前问话,可惜都未曾得到轩辕霖的理会。
于是众女子狠狠地瞧着夏无忧,其中一人带了个头,走向那正在喝着茶的她,一拍手掌,把整个茶壶的给震得抛了起来,夏无忧没有理会,继续喝茶。
女子已经气得不行,道:“你是什么东西,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如此明目张胆勾引别家公子,真是不知廉耻!”
夏无忧抬眼看着她,女子浓眉大眼,唇厚耳肥,实在是不算好看的,但是她身上的东西却是价格不菲,仅仅看她脖子上带着的那块羊脂玉佩,就已经知道了她身世不凡。
但这些东西在夏无忧看来又是如何,她仅觉得好笑,轩辕霖本就是她的夫君,什么叫做勾引别家公子,见她在这里生事,站了起来,要走向别的桌子。
但这时那女子已经拦去了她的去路,道:“我是城主之女秦菲儿,你竟然敢不答我的话,实在是胆大包天!我此次定要告诉爹爹,治你个****之罪!”听着她的话,原来是城主的女儿啊。
于是转过身来,道:“秦小姐,无忧如何就是****了,难道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么?”秦菲儿当她还在狡辩,说:“还没有?刚刚在大庭广众之下调戏王公子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情,你还能说如何?”
她说到王公子三个字时,脸上不自觉地有着一丝丝的红意,夏无忧忍不住就笑了,秦菲儿道:“难道不是?大家都可看到了!”然后又环视着这一圈之女子。
她们自然是看到了,于是点点头,秦菲儿得意洋洋道:“看你还怎么狡辩!”可是下一秒就在她的头顶上响起一个声音:“姑娘要王某的夫人怎么狡辩?”
秦菲儿回过头去,看到正在缓缓坐下的轩辕霖,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两人竟然会是夫妇。所以这坐着的人只是在和自己的相公调笑罢了,还是自己多疑了。
但是这样美好一男子,却被恶毒的女子所霸占,实在是天理不容!可是她又不能做什么,于是只有拂袖而去。身后一片的浩浩荡荡也是跟着她一同向外走去。
夏无忧看着那黑着脸的轩辕霖道:“王公子为何要这么着急就赶走她们呢,少了无忧许多乐子呢。”轩辕霖伸出手来捏住她的鼻子,看着她的调皮劲,手上不自觉又是揉动了几分。
名叫秦菲儿的女子正气冲冲地在大街上面走着,旁边的人看到她都自觉让出一条道路,在这座城池里,无人不知,这飞扬跋扈的城主女儿惹不得。
城主秦越老年得女,很是疼爱,所以一切吃穿用度皆是最好,只是把女儿生得那般丑陋,而她上面正有三位哥哥,却生得十分俊逸,就只能怪她的母亲了,她是一个粗使丫鬟,城主某夜醉酒不小心强了她才有了秦菲儿。
秦菲儿在家里尤其受到宠爱,但是她的母亲却依旧只是一个粗使丫鬟,并且她自己也是嫌弃她,正是因为她的容貌,所以这样好的身世却在这么多年来都没有人上门提亲。
所以每一次照铜镜的时候,她都感觉十分地气愤,若是自己生得貌若天仙,这天下之男子不就是尽在她手了?但这是不可能的,她只能在午夜梦回之时略微臆想罢了。
城主也是请了些许的名医或者是江湖术士,想要帮秦菲儿拟补容貌上面的缺陷,但是整改了之后,她的脸面整整红了三月,所以就再也没有见到过那些江湖术士。
而名医们也扬言再不来此城,其中发生了什么事,普通百姓自然是不知道的,只是听说在那天城主府里面有一阵光芒发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