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那最令各家千金公子期待之项目便是到了,此时便是各位府上千金大展才艺之时。若是平常,已有婚嫁之女子自是不必表演,但夏无忧毕竟为世王府新王妃,且曾经从未到过这赏花大会,所以众人皆是期待她之表演。
虽是期待,却也无人敢于直接邀请,毕竟此时夏无忧已为世王宠爱之人,无端起事,反而伤了和气。
那夏涟漪为以往这赏花大会上风华人物,自然是有其功底的,此次她所准备为孔雀舞,而身上衣裳亦是为此舞设计,她跳起舞来,却是宛若一真正孔雀,闲庭散步,娇俏古怪,惹人疼爱,但此孔雀舞中,于夏无忧看来却是缺乏傲气。
夏涟漪毕竟小家子气,如此孔雀舞跳得虽好,虽是惹人疼爱,却是未曾有了那天生丽质之骄傲之气,虽说如此,但此舞已为上等。
此物已毕,在场之人皆为惊叹,如今她之实力,已将她本为夏侯府上庶女之事忘却,仅仅就这舞姿而言,府中之人定是调教得良好的。
但既然那些公子们认为是好,自然便是有千金们不耻,如今便是那王大将军之女王锦瑟发出言语:“夏家二小姐此舞虽好,却是与这赏花大会无关吧,如此一来,却是不好,该罚。”
如此调侃语气,其一未曾惹怒公子们,其二点出其为夏家二小姐,即为庶女,其三点出夏涟漪之舞蹈与赏花大会主题不合,实在是厉害。
此时夏涟漪却是十分之骄傲,此等看来便是有了一丝孔雀之意味在内了,她道:“孔雀开屏,自是让所有花朵黯然失色。”
此句若是往日别人以为她为侯府嫡女之时道出,虽是有些骄傲,却也能被理解,但如今她却是侯府庶女,此等语句,便是把在场嫡女比作那黯然失色之花朵,而她夏涟漪则自视为孔雀。
于是此话一出,就连坐着的皇后亦是嘴角微动,不过却是很快即掩饰过去了,她亦是那嫡女出身,如此一来,夏涟漪便是辱骂国母了。
那夏家主母立即就跪了下来,夏无忧亦是跪下,她自然知道事情轻重,若是一个不小心,便是把她也给赔上了,这夏涟漪可真是个惹祸精。
夏家主母道:“家中女儿管教不严有失体面,望皇后宽恕。”那皇后亦是人精,此时若是追究,便是显得小家子气了,便只是笑笑说道:“无妨,只是一句玩笑话罢了。”
然后又道:“以往赏花大会中,夏家二小姐自然是风华人物,既然此次舞蹈不对主题,便是自罚三杯罢。”
“皇后仁慈。”夏家主母恭敬道,然后便是向着夏涟漪使了眼色,此时她才是回过神来,赶紧便是自罚三杯。
于后便是各家千金各展风华,夏无忧只是看着,还有便是与轩辕霖,嗯……调情,或许是如此吧,正是当夏无忧与轩辕霖眼神交缠之时,却是听到了夏涟漪之声:“姐姐今日前来,便也为众人表演一番吧。”在此众人听及如此,亦是附和。
“只是无忧已是嫁为人妇,今日前来,并未有所准备。”夏无忧推脱道,众人瞧了一眼那世王,见其默许神色,便又是有人添上一句:“世王妃便是随意一作便好。”
如此再推脱便是矫情了,她于座上立起,步入表演之处,道:“无忧如今已嫁入世王府中,今日来此便是为各位妙龄千金之衬托,如今见那落红埋于泥中正如今日无忧衬托诸位一般,便弹唱一曲《葬花吟》,略表心意吧。”如此一段,却是说得有理又是使人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