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了个巴子的,欺人太甚,欺人太甚,秦山老弟,刚才要不是你不让我出手,我让他白家在古阳城除名。”
“不错,太奶奶的,一个小小的白家,就算是青州武院又特么怎么样,当我们这个丹王与未来的符王是吃素的吗?秦山老弟,你不是有怒狮之称吗?白家上门打脸,此事难道便做罢了吗?”
青玄子与乾元子两人从议事堂的后面走出,现在他们是秦家的供奉,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自然不会是袖手旁观。
“此事咱秦家不占理,况且若雪乃是易儿的老婆,此事我做不了主,还是等易儿自己回来再说吧!”
秦山重重的叹息一气,可是心里始终是憋着一口怒气,但更多的是心痛,白展元相交几十年,可直到今日才看清楚其嘴脸。
“不能忍,绝对不能忍,若是忍了,秦家以后在古阳城如何立足,还有白家如此嚣张,依仗的无非就是青州白家,以及一个狗屁三阶丹师罢了,他不是要登门退亲吗?等秦大师回来,我们陪他一起去白家,我到要看看究竟有何了不起,哼!”
青玄子面孔露出了几分的怒意,堂堂丹王何曾受过这样的怨气,这不仅仅是打了秦家的脸,更是打了他们的脸。
“算我一个,哼!我还就是不信了,区区的白家,竟然跋扈到了这个地步,羞辱秦家,他们这是作死。”
乾元子的面色自然也是很不好看,他们知道以秦易的行事态度,断然是不会这么罢休。
“呵!你们想干什么,一个丹王,一个未来的符王,这样杀到白家去,以白家的势利,这亲他们还能退吗?既然要退咱们就如了他的愿,不过这亲现在还没有退,那么白若雪还是我的女人,既然我的女人被人给伤了,这口怨气我必须给他出。”
秦易的身影快步的走出,目光之中带着几分的邪魅之意,宛若是一尊来自远古的大魔。
“秦大师,你都听到了,难道你不生气。”
“你就不愤怒,这可是上门打脸,这口怨气难道就这么算了,还给这个势利的女人出气,大师,若你这么一做,岂不是让白家知道你已经崛起,他们又如何肯退亲呢?”
乾元子与青玄子两人可是一脸的不解,自古以来只有男人写休书,那里轮到女人来退亲的。
“不是他们来退亲,而是我秦易上门写休书,但一码归一码,至少现在白若雪还是我名义上的妻子,这口怨气我必须要出,杨天不死,我秦易心境难平。”
秦易的面孔之中充满的邪性,或许在他人眼里是自相矛盾,但这恰恰是秦易的为人准则。
“我明白了,秦大师你这是想借此一鸣惊人,以武力证明自己崛起,从而是反给白家一巴掌,届时在将杨家那个小畜生抓上白家的门,亲自给白若雪赔罪,从而在当面写休书,痛快,痛快。”
青玄子那是何等的精明,自然是看出了秦易的所为,这小子忒坏了,表面是给白若雪出气,可是却借此羞辱白家,从而登门拜访之时,秦易一封休书抛出,直会让白家羞愧至死。
“啧啧!好计策,秦大师果然是非常人行非常事,佩服,佩服。”
乾元子对于秦易算是彻底是五体投地了,似乎站在他面前的不是一个是十几岁的少年,而是一个历经沧桑的老怪物。
“好,好,好,易儿,这次必给白家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好好替爷爷出这口恶气。”
秦山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面孔之中的阴郁之色是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畅快。
“青玄子,乾元子,你们以后不要叫我大师了,就叫我一声秦易吧!还有老爷子,事情肯怕没你们想的这么简单,肯怕这背后有人想借此来试探我们秦家与公主殿下,以及州牧大人的关系。”
“你们仔细想想,若是我们与公主殿下有关系,那么殿下要为我们秦家出头,肯定首当其冲的是杨天,而他就是一个替死鬼,这背后的人是谁,我们谁也不知道,但是不难猜出来,我们连续两次被人阴了,苏家与紫阳学院脱不干系。”
“你看假若我们跟殿下没关系,而殿下仅仅是借住我们秦家而已,那么殿下便不会给我们出头,以白展元今日的行为,你老爷子能忍吗?肯定是上白家去闹事,一闹正中了他们的下怀,其结果就是秦白两家两败俱伤,从此以后在古阳城除名。”
秦易微微的耸肩,背后的人无非就是为了试探他们而已,肯定是紫阳学院与苏家。
“紫阳学院,苏家,该死的,他们那来的狗胆,竟然敢算计州牧大人与公主殿下,他们难道不想活了吗?”
“不错,紫阳学院背靠的紫阳宗,勉强算是个三星势力,就算是如此,他们怎么有这样的狗胆,竟然敢算计殿下,除非是他们背后有人,而且这个人的分量不比殿下轻。”
乾元子与青玄子两人是仔细的思索了一翻,唯有这个说法才说的通,否则他们没这个胆子。
秦易的目光之中微微的闪烁着一道厉芒,“老爷子,你在古阳城几十年了,其中跟你一辈的人你差不多都认识,你可知道苏家的老狗平时跟什么人走的比较近,就是暗中接触的,比较不起眼的那种。”
秦山思索很长的时间,最终还是摇摇头,“苏安康这条老狗平时诡秘的很,跟王战天走的比较近我知道,但是暗中跟谁来往,这个确实是不得所知。”
“呵!我知道了,老爷子,我去紫阳学院一趟,亲手将杨天与苏炎儿给抓出,老爷子,你去告知殿下一声,请几名天阶前辈,暗中在古阳城布下结界,许进不许出,或许我们这次能够抓条大鱼。”
秦易嘴角挂着诡秘无比的笑容,他已经有八成的把握可以肯定,苏家与紫阳学院的背后,肯定是那条隐藏的海蛇,而且还是一条潜伏了百年的海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