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怪不得常公这几天一直使用添油战术给我们送军功呢,原来目的是这个啊——想要把我们活活饿死?歹毒至极!
我就说常公手底下的军队为何会这么废柴,手里只有普通的制式轻武器,支援火力少的要死,大炮那么匮乏,一触即溃,连逃跑都不会逃跑,在城市里走走就能迷路,拿着北斗导航系统能把装甲车开到湖里去……原来都是故意的啊!
噫!常公真是个心机boy!竟然能用出故意送俘虏这种蠢招来,而我们还更加愚蠢的中计了,问问看就知道了,这些来送菜的军队肯定都不是常公的嫡系,其军官没一个是黄埔体育学校毕业的,这次来我们面前送死,常公就是为了清除异己,好加强自己对浙江的掌控力……嘛,别管常公是不是这的这么想,诸君当真的听就行,不信的话就当我是在口胡。不过反正诸君信以为真也没什么损失,不如还是信了吧。
“这嘉兴这么多人口,貌似又是产粮区,不会没有粮食吧?”我撇撇嘴。徐兴搞粮食应该有一套吧?好歹是名门出身,什么阴的损的应该会两手才对。
“嘉兴肯定是有粮食,好歹是个百万人的大城市,不会连咱们这点外来户的粮食都供应不起。”徐兴一脸抽搐,“可是咱们没钱啊!”
“你跟我说你没钱?”这绝对是我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了。
“是的,没银行卡。”徐兴一翻白眼,“也没有现金。”
“银行呢?本地银行肯定有钱,去给皇帝打个电话你别说从当地银行里提不出钱来。”徐兴这是在逗我?很有可能。我需要试着平心静气。
“没有,一毛钱都没有。”徐兴继续翻白眼,“我让士兵砸开金库看了,早就被凯申公搬空了。”
我……我能说你点什么好呢?
“当地官员呢?”我继续试着平心静气。
“都跑了,不是往帝都去就是往杭州方向走了,我们进城的时候就抓到几个小虾米。”徐兴耸肩,“他们的狗鼻子可是相当灵敏的。”
“那就打白条!”我快没耐心了。
“不,这绝对不行。”徐兴坚决摇头,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就不能开动你的脑筋想想啊?”我面部肌肉抽搐,“你找个富豪勒索下不就有了?不说富豪,一个中产阶级几百万的资产就能让我们多维持几天了吧?大不了答应时候给他利息。”
“可是我们现在在外人眼里的还债能力很成问题……”徐兴揉着额头,一脸头疼的模样,“没有人会给我们钱的,我们要是抢钱,可是会闹出大新闻的,你知道,现在内战还基本没有打起来,现在双方都在争夺舆论阵地,我们必须尽可能的维护好我大明正统政府的声誉,不能明着抢……”
徐兴有一点说的没错,那就是现在皇帝和常公虽然已经处在敌对状态了,可是还没有完全打起来,目前只爆发了几次小规模冲突——还全都是我们引发的,可以说现在的舆论焦点都在我们这里,这几天有很多不怕死的西方记者来到嘉兴,我们还真的不好搞什么大新闻。
“明的不行,那就来暗的啊。”算了,不生气了,这种事情果然还是只有吾人这种智者才能搞的定,“呐,我说你知道松江青帮的勒索手法吗?我从我家老头子那里学来的,可还要比青帮阴损的多啊,被害人保准不敢吱声,我们直接找一家食品厂敲诈就好了。”
嗯嗯,光看电影,现在我也想尝试一下电影里的经典桥段了
可是徐兴摇了摇头:“这,这不太好吧?”
呃,是有点不太好,虽然做人的节操早就被我丢到北落师门去了,但我的良心可还在啊,这样似乎也不太好,不过事后给他们补偿的话,也不算很过分吧?
挠了挠头:“实在不行我们可以拍卖俘虏?”
“拍卖俘虏?”徐兴的眼珠子快瞪了出来。
“咱们的俘虏里有不少本地人吧?”我脑袋一转,又冒出一个新的馊主意,“直接让他们的家属拿粮食来领人,要不拉到电视台弹J.J一百下……”
“呃……”徐兴摸了摸我的脑袋,“也没发烧啊,那个弹J.J一百下是什么鬼……”
“你想啊,现在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说不定有不少年轻女人就等着丈夫死了然后侵吞家产好改嫁,所以我们如果说不来领人就枪毙的话,肯定会少一大笔粮食来源。”我为自己的思考回路感到无比的惊奇,原来我是如此强大的一个人,“可要是改成弹J.J一百下,还是电视台直播,恐怕没有谁受得了吧?面子比天大啊,要是谁真的被弹了,不光是他本人,整个宗族的都没脸做人了啊!”
“……”徐兴沉默了,“咱们大明的法律允许电视台播这种影响青少年身心健康的节目?”
“管他的!”我才不在乎,“反正现在嘉兴是我们说了算!”
“好吧,那媒体那边怎么解释?”徐兴一摊手,“那帮人,特别是西方记者,实在是讨厌的很。”
“凉拌啊!”我冷哼,“这种新闻他们有办法以严肃的笔调来批判我们吗?这种事流传出去肯定会变成笑谈!我们实际上不会受到任何职责,瞧瞧世界上各国的血腥内战,我们这可是最人道,最慈悲的处置方法了,相反我们还能够博得媒体的眼球,一举在世界上出名。我们并不会丢人,丢人的可是短短几天内被我们抓了上万人的常凯申啊,瞧瞧,多么好的攻心战术啊,常凯申一定会羞愤到死的,自己的士兵被敌人抓去在电视台里公然弹J.J,而他却只能窝在自己老巢骂娘希匹,哦,想想看,这是多么令人激动人心的景象!他,常凯申,将会彻底成为整个世界的笑柄!嗯?徐小公爷你拍我肩膀干什么?”
“呐,子恕啊。”徐兴摸着自己下巴,一脸严肃的看着我,“我们现在可是深入敌后啊,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真这么干了,万一有一天被敌人俘虏了,你会遭受到什么待遇呢?”
呃……我发现你这话说的好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