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吴越的话后,仇雪的小脸一红,马上开口说道:“哎呀!太阳都出来了,我们快走吧,不然被人家发现就不好了。”
仇雪说着,一把拉起吴越,只是几个闪身,便从这户人家的房脊上溜了下来,逃也似地去了。
吴越与仇雪再次走在街道之上.
此时人们早就已经起来了,两人走了一段路之后,吴越转身便向一座茶楼走去。
他想听听有没有昨天碧波剑的消息,不过吴越并没有抱多大的希望,因为消息不会这么快就传出。
可是结果却大大地超出了吴越的想像,一大清早,茶楼里倒到处都在传着关于清微宗四剑之一的碧波剑,吃霸王餐的事情。
而且消息越传越离谱,有说碧波剑没钱付帐,让修真十大美女的缥缈仙子夏雨荷去求小二;
有的说碧波剑用自己从不离身的剑做抵押偿;
最后有人说,碧波剑当场气得喷了血,然后死掉了……
气吐了血吴越会信,可是说气死了这一点吴越却一笑止之。
而此时的仇雪也张大的嘴巴开口对吴越问道:“木头,你说他们说的是真的吗?碧波剑水师兄会真的吃霸王餐?”
吴越一边悠然自得地吃着早茶,一边开口说道:“别听他们瞎说,不会有这种事,不过二百两银子的事情,没理由拿不出来的。”
“是哟,我也这样认为的,不就是几个小钱吗?”
仇雪也不懂钱是怎么回事,听吴越这么一说,便放下心来,低下小脑袋开始大吃了起来……
吴越用完早餐的时候,仇雪早就已经吃完了,她正坐在那里望着吴越发呆。
那姣好的面容让吴越心里猛地一颤,心中暗道糟糕。
因为吴越看过这样的眼神,当初在花家寨大逃亡的时候,吴越时常能从吴修花那里看到这种怨妇般幽怨的眼神。
正当吴越被看得不知所措,而仇雪正发着花痴的时候,突然只听得一个兴奋的声音传了过来:
“快,快点,大家快点去,听说大魔头无仙被人抓住了,如今正被吊在诗仙楼的旗杆上呐,走我们去看看。”
随着这个声音落下,茶楼之中的客人哄的一声便如同洪水般向外涌去。
这个声音也让仇雪回过神来,看着空空如野的茶楼茫然地开口问道:“木头,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吴越干咳了两声道:“说是大魔头被人抓起来了,人们正去看呐!”
听吴越这么一说,仇雪蹭地一声便站起身来,一把拉起吴越便向楼下跑去:
“哎呀!这个大魔头真是太没用了,怎么不等等我,却让别人先一步抓起来了呢?木头快走,我们去把他给放了……”
仇雪大吵百嚷地拉着吴越向楼下奔去,吓得吴越一把就把仇雪的嘴巴给捂了起来,然后回头向四处看去,不过还好,人都已经走光了。
“呜呜……呼呼……憋死我了,木头,你干嘛捂人家的嘴?是不是又想坏事了?”
仇雪弯下自己的小蛮腰两手拄着膝盖不停地喘息着,两只巨大的大白兔上下起伏不定。
配合着仇血瓷娃娃般粉嫩嫩的小脸,就是一副极具诱惑力的童颜****,差一点没让吴越的鼻血流出来。
“咚……”
“哎哟……”
吴越气得上前便狠狠地敲了仇雪那光洁的额头一下,把仇雪痛得马上站起身来,揉着自己光洁的额头,眼泪都疼得流了下来。
“木头,你干嘛又敲人家的头,很痛的,你不会轻点吗?”仇雪眼睛里满是雾气不满地叫道。
“拜托你了大小姐,说话小点声好不好,你这句话要是让人给听见,就等着全城人来追杀你吧!”吴越向看白痴一般地看着仇雪说道。
“哼!本来就是那个大魔头没用吗,人家还想亲手捉到他呢,结果被别人给捉了去,你说他有用没用。
都怨你啦,昨晚要不是你搂着人家睡着了,说不定人家早就把大魔头给捉到了呢!”仇雪一脸委屈地说道。
“呃……”这下吴越无语了起来,可是仇雪太过单纯,一着急顺嘴说出的话自己都没太在意。
“好了好了我的大小姐,拜托你以后说话用点脑好不好?”吴越说到这里后,狠狠地看了看仇雪的胸。
“啊……木头,你好坏噢,竟然骂人家胸大无脑,我跟你拼了……”仇雪说着便张牙舞爪地向吴越冲了上来。
“嘿嘿……”吴越发出一声银荡的笑声之后向楼下跑去。
“木头,木头……你等等人家……”
碧洗城诗仙楼前一大清早便已经是人山人海,叫骂之声不绝于耳。
疯狂的人群喧嚣着,向高高旗杆上吊着的人疯狂地丢着破鞋,臭鸡蛋,烂菜叶,西红柿……
而更加疯狂的碧洗城的人流,正拎着菜篮子提着裤子向这边如潮水般奔来。
当吴越与仇雪过来的时候,三派的大量弟子与守城的兵士已经到来了,他们正驱赶着愤怒的人群。
而几名三派弟子已经爬上了旗杆把那名蓬头垢面的‘大魔头’无仙给放下来。
愤怒的人群是可怕的,当三派弟子把那个人放下来的时候,场面已经失去的控制。
在大庭广众之下,守城的兵丁与三派不敢采取什么过激的行为。
最终愤怒的人群终于得逞了,当一名三派中的黄光赶过来的时候,那名大魔头无仙已经被愤怒的人群打得连他妈都不认得而一命归西了。
连他妈都不认得,自然就没人认得了!
没人认得,也就是说大魔头无仙被愤怒的民众给杀死了。
大魔头无仙被愤怒的民众杀死了,也就是说三派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三派的任务已经完成了,那么也就没有必要再留在碧洗城中了。
而还在不断赶过来的江湖人士,也就不用再来这里了,三派的阴谋也就无法得逞了。
就在三派赶过来那名黄光真人一脸黑黑、民众们发出震天般的欢呼之声时。
在诗仙楼最顶层的隔楼上,一名身材火暴,黑纱蒙面的女子脸上露出了胜利般地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