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女儿回山之后就被父亲逼着练功,女儿便再也没有与吴少侠见面,没成想,这次吴少侠来我阁中参加三派大比,所以女儿就……呜呜……”黄妙珠说到这里大哭不已。
“你……唉……你呀!你怎么不早说?你知不知道,你已经与凌三有了婚约……”黄天凌这次无话可说,只得气得坐了下来。
而此时的凌三已经一脸的绝望之色,脸色苍白得吓人,全身功力波动个不定,仿佛一头择人而食的野兽般全身充满了危险……
“呜呜……父亲,我与三哥的事情女儿可一直没有同意,是你与凌伯伯强行要这样做的,既然父亲提到婚约,请问父亲婚约在哪里?当初你们是怎么样说的?
你们不是说如果凌三夺得三派大比的冠军就把此事定下,如果凌三不能夺得三派的冠军此事就此做罢吗?”小魔女开口说道。
“对,当初我们是这样说过,可是你想一想,以凌三不到五十岁的年纪就马上要进入到金丹期的修为谁还是他的对手?此事不是明摆着已经定下来了吗?”黄天凌开口说道。
“父亲,正所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想有吴越哥哥前来,恐怕凌三哥就未必能成为冠军……”小魔女开口说道。
“什么?他成为了冠军?啊哈哈哈哈哈……妙珠,你就不要天真了,如今缥缈峰与无极门两位前辈在这里,你可以问一下他们,他们前来的年轻弟子可有达到辟谷期颠峰的存在吗?
哼!妙珠,今天我凌三把丑话说在前头,无论之前你与那个无极门的小子发生过什么,我凌天都要娶你为妻,我不在乎这些,当我夺得三派大比的冠军时,我要与你当着三派人的面成婚,而且,我不会放过那个叫做吴越的小子,我一定会杀死他……”凌三说到这里之后转过身去跌跌撞撞离开了玉琼阁的大殿。
“凌三?凌三……唉……”听到凌三的话后,黄天凌的脸色大变,急忙追出两步,可是凌三已经出了大殿去了。
“这这这……妙珠,如今你说该怎么办?”黄天凌一脸焦急地开口说道。
“父亲,与凌三结成道侣的事情本就是你自己做的主,女儿从没同意过。不如这样,如果这次凌三能夺得三派冠军,一切听从父亲按排就是了,如果他拿不到三派的冠军,我就嫁给无极门的吴越……”小魔女说到这里之后转身离去。
“你……唉!气死我了,好,好好好,这可是你说的,怨不得为父了……”黄天凌低吼一声之后转过身来一脸怒气地冲着了情与赵真拱手送客……
夜色依然深沉。
在玉琼阁的一间秘室中,黄天凌正与一位身体有些臃肿的中年人相对而坐,在中年人的身后站立两人,左侧之人赫然就是无极门的太峰峰的原峰主邢若海。而右侧站着的就是凌三……
黄天凌一脸的尴尬,那名中年人闭目合眼一言不发,仅从他的面容上看竟然与吴越的师父胡不同有七分的相似之处,只是年纪比胡不同年轻了很多。
秘室里静得可怕,黄天凌的头上已经布满了汗水,半晌之后,中年人这才缓缓睁开双眼,两道血色光华从中年人的双眸中一闪而逝。
“黄阁主,你说的吴越是无极门哪一峰的门下?”中年人连说话的声音都与胡不同有三分相像。
“凌兴副教主,吴越是无极门哪一峰的?这个……本座没有细问。”黄天凌一脸尴尬地开口说道。
“邢护法……”中年人再次将双眼闭合起来,臃肿的身体努力地向坐椅里面靠了靠开口问道。
“回凌副教主,吴越是无极门太常峰门胡不同门下新入门的弟子……”
噌……
中年人听邢若海说到这里猛然站起身来,两眼瞬间睁开,而后又重新坐了下来:“好了,知道这些也就够了,黄门主为了三派大比能独占鳌头,选择与我通天圣教合作,虽然这次凌三与妙珠的事情出了点差错,但这也只是个意外。对了,邢护法,这个吴越的修为如何?”中年人突然再次开口问道。
“回副教主,吴越……吴越是个奇才,他四年前进入无极门,入门仅三年的五峰大会上就可以秒杀主峰无极峰辟谷五段的高手……”邢若海小心地说道。
“哦?果然还真是一个人才!好了,既然出现这样的事情,看起来凌三与妙珠这娃子也是无缘,凌三,我看既然妙珠已经与无极门弟子吴越有了夫妻之实,你在执着也没有什么意思,不如……”
“不,二叔,我不会放弃,我一定要娶妙珠为妻,这是我多年的心愿,我不在乎她是否跟过别人……”凌三几乎是吼出声来开口说道。
“凌三,此事我要回去禀报你的父亲教主大人再作定夺,在对待无极门的问题上,我通天教向来小心,此时是非常时期,切不可因小失大……”中年人开口说道。
“二叔……”
“凌三……”
“是,二叔……”凌三马上拱手将嘴闭了起来,不过眼中一丝怨毒之色一闪而过。
“凌三,你要继续以玉琼阁弟子的身份参加三派大比,但不可对其它二派弟子造成伤亡并拿下这个冠军,凌三,以你的修为应该不成问题吧!”中年人开口问道。
“这个……”
“如果做不到马上给我滚****里去,我想我教中会有不少的弟子愿意来完成这项任务……”中年人全身血光一闪,冲天的杀气让整个房间里的温度骤然下降,包括黄天凌在内的所有人全身都机灵灵打了一个冷战,眼中流露出恐惧之色。
“是,二叔……”凌三抬手擦了一把冷汗马上拱手说道。
当凌三独自走回自己的住处时,房间里已经多出一名血袍魔教高手。
“拜见少教主!”血袍高手见凌三进来单腿跪地拱手低下头去。
“哼!凌兴不过是当年爷爷从外面带回来的一个干儿子,没有爷爷哪有他的今天?他竟然对我吆五喝六,他算一个什么东西?真是气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