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那上一世可是绝世神偷,区区二楼如何能难倒秦文,等到了五更天,人睡的最熟的时候秦文打开后窗户也就是俩个闪身就出了酒楼,按照白天已经打探好的县令府,轻车熟路的就到了。
到了县令府后门的秦文也是巡视一番,确定四下无人,心中暗叹看来还是要干老本行啊,秦文露出诡异的笑容,真是个月黑风高杀人夜啊。
并没费多大功夫,也就是借着一些寻常的墙角秦文便安然的进入了县令府,
进入了县令府的秦文虽然并不知道县令的房间在哪里,可是却并不慌了,因为秦文能算出来,其实说算并不贴切,而应该是早就知道。
为什么说秦文早就知道呢,其实秦文在村庄就了解过,这个世界也是有玄学的存在,而且与前世玄学一模一样,玄学说白了就是算命算卦看阳宅看阴宅的,早在白天秦文前来打探县令府就发现,县令府居然就是按照玄学方位盖的,与前世的官府、四合院的布局相差不了多少。
那为什么说秦文能算出来呢,那是因为秦文是个骗子,骗术包含众多,其中最大众的就是分为五个字,瓷、金、评、皮、彩,其中瓷就是指碰瓷的,金就是指算命的,评就是指街头巷尾说评书的,皮就是指卖野草药的,彩呢就是指变戏法的,那秦文做为一个绝世的骗子自然是都略有涉及。
像这种官府一般都是以北为尊,地理位置也是在城北,那么依照经验县令的房间一定就在整处官府的东北方向,再不济,像县令这种人是这个宅子的主人,那么他的房间一定就会比别的房间高出一截,寓意着高人一等。
所以秦文不慌不忙悠哉悠哉的就走到了县令的房门前,一个小偷做到了秦文这种地步的,也是一种境界,去别人家就和在自己家的后花园一样。
轻轻的推了推房门,房门反锁着,秦文取出早先准备好的小刀很轻松的就将房门打开了,毕竟保险柜在秦文面前也和纸糊的的也没多大区别,更何况是一扇木门。
进入到房间的秦文四下打量着,县令还和死猪一样的酣睡着,那呼噜声打的是震天响,秦文也并没有理他,只是将刚刚用来开门的小刀放到了他的枕边,毕竟留他还有作用,这只是警告,寓意既然能将刀放到你的枕边也就能收了你的小命,然后秦文便走到了书桌前,取出了那个象征着世子的牌子,沾了少许墨汁随便的在一张白纸上拓印了下来,霸气十足的写到。
“杀人者,天杀是也!!”
秦文露出了一脸坏笑,这就怪不得他了。
干完这一切的秦文赶快的心情很是畅快,一路哼着小曲边搜刮边继续寻找着爷爷的下落,毕竟贼不走空嘛!来都来了也就不和他客气什么了,金银玉器没少拿。
找了半天后秦文终于找到了爷爷所在的房间,秦文刚开始还以为是在什么地牢之类的,结果却在西厢房找到,看来爷爷因为自己的那个弥天大谎并没有吃什么苦头,而且也再一次的证实这县令还真不是一般的怕死鬼,看来爷爷扯着晋安候这张大虎皮是让县令养的白白胖胖的。
秦文轻声进屋,将爷爷慢慢摇醒,看到爷爷悠然醒来,瞬间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色,刚要说话便被秦文捂住了嘴。
秦文低声道“爷爷,莫要慌张,文儿是偷偷遛进来的,并不是被他们抓来的”秦文爷爷不可思议的神色没有消退反倒是愈加浓烈“胡闹,文儿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怎么敢随便的闯入,赶快走,现在还没人发现!!”
秦文爷爷现在是救孙心切,都没考虑秦文是如何进来的。“爷爷您放心吧,文儿既然能进来就能安然出去,现在却苦了爷爷,文儿还不能救您出来,您现在要是出来了,那文儿之前说的弥天大谎也就不攻自破了。”
秦文爷爷反倒是细细打量着秦文。“文儿有秘密了,长大了,爷爷在这里哪里会受什么苦处,倒是每天吃喝不愁,还不用干活。”
听到这里秦文反倒是更难过了,一个被定死罪的人,每天还是该吃吃该喝喝,必定是已是看清了生死之人,看清生死说起来容易,古往今来又有多少人能办到,爷爷现在还能活着,也只是为了当时与秦文的一句诺言。
“爷爷,文儿在村中与您说的三个月必定让您光明正大安然无恙的走出这县令府不是与您说笑,虽说县令府派人前去晋安打探消息,但别说他县令派的人,就算县令亲自去了也未必能见到晋安候,所以文儿还有三个月时间,爷爷您等孙儿三个月,文儿必定要这县令跪着将您送出来。”
“爷爷信你,你放心去吧!!。”一个已经将生死都看淡的人此时有又什么好恐惧的,相信自己的孙子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时罢了。
“爷爷,孙儿还是放心不下你。”
“有什么好不放心的,这里好吃好喝的,爷爷当年外除鞑虏,头那是在腰带上别着的时候眉头都没邹一下,说是往上冲就冲上去了,这点小风小浪的有什么好不放心的,再说文儿你不是说要让爷爷光明正大的走出去吗?爷爷还等着那天呢。”
秦文的双目微红,虽然秦文现在可以不费多大功夫将爷爷救出来,但是他知道此时万万不能冲动,那也只不过是图的一时的畅快,接下来的却要亡命天涯。
秦文能以一个骗子的身份闯出一片自己的天地,不光是靠高超的技术,还需要有一颗冷静的心,沉着冷静的面对一切。
“爷,都怪孙儿现在没有本事,让爷爷受如此之大罪,三月之后,孙儿再来接您”
说完秦文连头都不敢回,急忙的闪身夺门而出,他真的怕回头后让爷爷看到自己的眼泪,让爷爷难受。”
夺门而出的秦文心中并不好受,气急之下居然又返回头把县令的胡子给剃了,终于发泄出了心中的怒火和悲伤的秦文又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到了酒楼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