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俩名衙役怎么会看的起秦文。
“呦呵!跟爷叫板,怎么得,想见血开开眼!!”
秦文娘看到此情此景急的都快哭了。“文儿莫要和官爷逞强。”着急的都快要跪下了。
秦文也明白,现在逞强只不过讨一些皮肉之苦罢了,但做为一个常年给别人下套的骗子却明白,这只不过是一盘棋局的开始罢了。
骗人也就和下棋一个道理,不外乎引诱敌人,利用规则将其欺骗将死,所以方才才会如此平淡强硬。
“你们可知我爷乃军旅出生!!”
俩个衙役不过一愣便也露出轻视的笑.
“知道,怎么的,不就是个过当大头兵的吗!爷我今天就抓了”
这个时代的人命不值钱,当兵的更不值钱。
秦文笑出了声“怎么的??就是这个当大头兵的本县县令来了他也不敢降罪”
秦文的娘亲已近被秦文的一番话惊的哭泣声都停止了
“口气倒不小,黄口小儿岂能让你满嘴胡说”
其实现在的衙役也是举棋不定,因为他们不了解秦文,一个二十一二的小年轻从见到开始就显得格格不入,没有他这个年龄所表现的无知无畏,言谈举止不凡,最重要的是他一直从容不迫,道像是一位世家公子,见惯了大场面,虽然对他们言语恭敬,但就没有表现过害怕,甚至刚刚的话语有些看不起他们。
这俩名衙役说实话,在衙门根本就地位不高,甚至说难听点也就是混吃等死,年龄也大了,再无升迁的可能,要不也不会派他们来这么偏僻的村庄抓顶包的。
常言道人老成精,但人岁数越大胆量也就越小,因为他们考虑的太多,要是俩年轻的衙役捕快怎会理会秦文,早就给他一顿教训,带着人交差了。
所以秦文也正是抓住了他们这也点先要诈唬住他们拖延时间,开始了布设棋局。
秦文处之泰然并没有理会衙役的恐吓,脸上的笑容不增不减,慢条斯理道略带嚣张。
“你可知我秦家俩世入伍是在何人麾下”
俩衙役终将也逃不过秦文心理战的的节奏,一问一答。
故作镇定“何人”
秦文骗子的职业技能爆发了,指着爷爷对着俩名衙役双目怒瞪,青筋暴起。
“我秦家俩世入伍,皆在晋安候程老将军麾下,我爷爷与父亲皆为程老将军立下汗马功劳,我父亲秦战曾为救老将军杀出一条血路所以身亡,程老将军念我秦家俩世皆有功,从军中传出口信,如若谁为难我秦家,必让其人不得好死!!”。
这些也只不过是秦文随口胡编的,至于晋安候也只不过是在秦文上午套话时捎带了解的罢了,晋安候程熊俩朝的将军手握重兵,民间颇有威望的一位老将军,村庄的老人都谈及色变,都说晋安候一句话可令晋安伏尸百万。
秦文也就糊口诌来,骗子不骗人还是骗子吗!
秦文讲完这些话后,母亲已经被秦文的话语吓晕了过去,姥爷也是瞠目结舌但也不敢言语,毕竟已经涉及到了晋安候的身上,他的言语可是涉及到全族的性命。
此时反观爷爷也是焦急万分努力挣扎,双目怒瞪着秦文,但口中不能言语,否则他这孙儿怕是要横死当街。
俩名衙役神情也开始变得不自然了,虽说一个黄口小儿的话肯定是不能信的,但秦文见面不改容举止自若,而且牵扯到了晋安候的身上,放在谁身上也要细细思量。
来的时候俩名衙役确实已经知道秦家俩世都是当兵的,而且儿子确实死在了战场上,但对于乱世来说这样的事情太多太多了,也就司空见惯也都没怎么放在心上。
但衙役就是吃这碗饭的,不可能因为秦文的俩句话也就方寸大乱,但说话也开始变得收敛,神色变得严肃端正。
“官府也只是命我等来拿人过堂审问,并没有什么故意为难你秦家,不要拿晋安候来说事情,有什么公堂来诉。”
要么说人老成精,俩衙役的目的就是将秦文的嘴封上,公事公办堂上来叙,就算真的晋安候降罪也只是县令的问题,他们还能安然交差,打的也是一手好算盘。
秦文道出弥天大谎的目的也并没指望他们能放人,只是一种保险起见,秦文从村民口中打探这个世界的时候,从他们口中的只言片语中也就了解到了这个乱世的黑暗,他还真怕爷爷在押往官府的路上被人杀人灭口,再随便安个畏罪自杀死无对证,那是就算他有办法就出爷爷也都是徒劳。
这也只不过是秦文的第一步棋罢了,对秦文至关重要的一步开局棋。
目的第一当然是保护爷爷平安顺利到达官府,第二也就是让其官府不敢轻举妄动然后拖延时间。
毕竟秦文对这个世界还只是懵懵懂懂,也只是从村民的口中了解了个大概,他都不知道晋安城门朝那面开呢,刚刚的这一番话也只是能唬一些小卒子,禁不起推敲。
他们现在心中有些许相信只不过是对晋安候威望与权利的畏惧罢了,让他们来不及考虑,而且这一世人们的惯性思维这是没人敢拿晋安候来开玩笑。
秦文此时的表情像是要吃人一样,头发都立起来了,双目像是要喷出火焰一样,一步步向前走去,手指头都指到了俩名衙役的鼻子上去了。
“你说没为难就没为难吗,那你这拿铁链锁着干什么,定罪了吗?我定要赶往晋安,讨要公道。”
秦文歇斯底里的喊着,也确实吧俩名衙役吓了个够呛,第一次拿人碰到比自己还狂的人,但恰恰是秦文的这个举动让俩名衙役相信大半。
这人可不像是个疯子,如此大胆必有所依仗,俩衙役现在彻底是被秦文唬住了,被人指了半天愣是没有半分脾气。
秦文见此也放心大半,知道适可而止,多年的骗子不是白当得,再演就过了,虽然很爽。
秦文向爷爷双膝跪地,一手指天,眼神坚定。
“爷爷信孙儿吗”
此时秦文的爷爷也被秦文的表现所震惊、感动!
“信”
只是简短的一个字秦文却感受到了前世从来没有没有的温暖,这就是亲情,这就是信任吧。
“三个月,孙儿必定让您堂堂正正的走出衙门”
这是秦文给爷爷的一句承诺,也是怕爷爷为了不连累他自杀,而给的爷爷一个期限盼头。
所以秦文才问到爷爷信孙儿吗。
这也是秦文说给俩名衙役听到,给衙门一个答复。
让其不敢轻举妄动的一个期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