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朝之后,包大人就没有再见过皇上了,他在御书房外等了好久才看见仁宗皇上回来,这才知道今天早朝之后仁宗就出了宫,并去会了那女赌圣明姬雪那里,当然他也知道了展夫人也去会了明姬雪,并约定了三天后的赌局。
当包大人回到开封府的时候已经是酉时了,展昭依旧在书房里等着他回来。
“展护卫,你回来了?”包大人想起今天展昭会汇报有关女赌圣明姬雪的事。
“是的,大人,上午我就回来了。”展昭回答包大人的话。
“你调查那冰宫的事,查得怎样?”包大人问。
“原本我到海边几天也没有看见过明姬雪所说可以乘千人的大船,可是询问过附近的船夫,才知道在三个月前曾有人购了大量的食粮出海,之后那些人就没有回来过了。”展昭开始说出他查那艘冰宫船的事。
“之后呢?”包大人继续问。
“之后我到了陷空岛,让蒋平在海上带路。我们在海上查了一天,在前天早上,海上突然起了大雾,在雾中我们看见一艘巨大的船只,大得可以容纳一千人左右,相信那就是明姬雪的冰宫。”
“嗯。”包大人点了点头,说:
“前几天皇上听说了明姬雪的事,他今天就微服出宫去见那明姬雪。”包大人慢慢的说。
“这事我知道。”展昭也把我所对他说过的事说了一遍。
“三天后,展夫人就要跟明姬雪赌了,到时皇上也会出席,所以那一天你要好好保护他们。”包大人不知道这明姬雪为什么要这样做,不过他相信这女赌圣并不是什么善类,所以交待展昭那一天一定要小心注意。
“我会的。”展昭相信明姬雪一定有什么企图,要不然她也不会弄得汴京城人尽皆知,就连皇上也被她引出了皇宫。
今天就是特别的日子了,我也没有必要再女扮男装,只是装着一身稍为宽大的衣服。展昭他早就在门外等着我了。
“展大哥,你也去吗?”我看见展昭穿着一身黑色的便服,就知道他一定不放心让我自己出会那女赌圣了。
“当然,今天可是大日子。走吧,马车都准备好了。”展昭说完就扶着我出了开封府,就朝西郊的明珠楼去了。
早朝一完,仁宗皇帝也匆匆的带着陈琳及几个侍卫出了皇宫,来了明珠楼门外,看见展昭驾着马车就知道我也到了。
“几位,宫主已经恭候多时了。”侍女看见仁宗皇帝、展夫人和白玉堂都先后来到了,就出来迎接我们进去明珠楼。
我们来到了明珠楼的大堂,看见明姬雪依旧是蒙着面纱坐在大堂上面,那大堂中堂却摆放着一张赌博专用台。
“展夫人,你想怎样赌?什么赌法我都答应。”明姬雪客气的对我说。
“明姑娘,真得什么赌法都答应吗?”我问。
“是。”明姬雪深知自己的本事,不管我选那一样,她都有必胜的信心。
“那我们就玩抽乌龟。”我笑着说。
“抽乌龟?”明姬雪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赌法,不过她刚才才答应了我要求,她也不好后悔。
“怎么赌法?”明姬雪问。
“皇上,我要的东西准备好了吗?”我扭过头问仁宗皇帝。
“准备好了,陈琳。”仁宗皇帝叫着陈公人。
“是。展夫人,请过目。”陈公公拿着一个锦盒放在我的面前。
我打开锦盒一看,不由吃了一惊,五十四张扑克都是用黄金做成了。这里随便拿出一张扑克就够普通人家吃上几年了。
“这是什么?”明姬雪看见我一张张的检查,不由就问。
“扑克。”我随便的回答了她,一直检查完了这些扑克为止。
“怎样博法?”明姬雪问。
我一边把扑克弄均匀,一边跟她说了这抽乌龟的玩法,抽到最后一张在那位的手上,那位就输了。
我从扑克里抽了一张放上桌面上,谁也不知道这牌是什么,我又把扑克分成了两份,每人拿一份,游戏就开始了。
抽乌龟其实跟心理游戏差不多,每抽一张都要注意对方的表情,再加上运气。
双方手上的扑克越来越少了,也知道了那一张牌是乌龟了,我们都十分的小心,我一直都注意着明姬雪的表情。
最了最后,我手上只有一只牌了,明姬雪手上有两张,乌龟也十分的清楚,主要抽不到那只乌龟就是我赢了,我小心的看着她,注意着她的双眼,慢慢从她的瞳孔里看见那两只牌子的模样。
“我赢了。”我抽了一对,并放在桌面上。
“我输了。”明姬雪拿着手上的乌龟,再翻开之前在桌面上放着的乌龟,刚好一对。
“好,展夫人,这座明珠楼就是展夫人的。一个月就可以接收了。”明姬雪爽快的说,并解下了面纱。
明姬雪的面纱一下,马上惊艳了全场的人,果然是个大美人,怪不得那赌坊的龙爷为了一睹她的容貌宁愿瞎了双眼也不后悔。
“谢谢明姑娘。”这一局赢得不容易。
“展夫人,要不要再赌一场?”明姬雪已经知道这扑克的玩法了。
“不赌了。”我笑着说,就收起了那一副黄金扑克。
“好吧,展夫人,我真的是输得心服口服了。”明姬雪客气的说着,因为这是她周游列国从来没有输过,现在就输在了我的手上。
我们离开了明珠楼,我打算把那扑克还给仁宗。
“这扑克是朕给你的。”仁宗皇帝笑着说。
“可是这太贵重了。”
“这扑克的玩法只有你一个人知道,对于朕来说是没有用处的。”仁宗皇帝又找借口送贵重的东西给我了。
“那就谢主隆恩了。”我收下了这黄金扑克。就和仁宗皇帝分手了。
“白五哥,你觉得明姬雪怎样?”我见明姬雪也正好附合白玉堂之前所说的要求,她聪明、美丽而且又见识广博,正好可以和白玉堂配对。
“这以后再说吧。”白玉堂当然知道我说什么,他也只好随便敷衍着。
“对,这事以后再说。”展昭他早就听说他不再的时候,我就忙着找媒婆来帮白玉堂相亲的事,结果好像是越帮越忙。
“我先回月明陵了。”白玉堂也不想跟我正谈他的终生大事,就急忙跳下马车,自己一个人回月明陵。
“月娘,白兄的事,你就别操心了。”展昭看着白玉堂走远就对我说。
“为什么?”我看着展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