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不错,现在终于勉强能躲过我手中的木棒了。”道士一如既往的诠释着他不要脸的模样。
如今的林晨,或许是被打习惯了,现在即使是被木棒打中,也不会像之前一样,被打得退缩,而是忍着疼痛也要抓住剑拔。拔剑的速度也远远超过从前,偶尔还能躲过几次。
“多谢前辈,这几日来的细心调教。”林晨抱拳道。
“没事,这才刚刚开始,你现在也就能碰到剑把而已,我说的是拔剑,你手中的剑至今还没拔出来过吧。现在我们就来练习拔剑。”道士兴奋的挥着手中木棒。
林晨此时一脸黑线,看着已经肿的有点发黄而不是发紫的双手,暗想,“明明就是没有打爽我,还要找理由。
又是一阵阵“啊,啊,啊”的惨叫转来。
“小子,我叫你拔剑,不是叫你有多快。记住剑由心生,而不是人随剑走,你这样,拔的在快也没有什么**用。
”看着对面的林晨一心只追求快,道士一脸气愤说道。
林晨停下手来,一脸无奈的问道,“前辈,你不是说要快嘛。”
“你认为剑快,还是心快。”
林晨想也没想,答到,“当然是心快。”
道士一本正经的说道,“既然是心快,那你就让你的剑跟着你的心走,你心有多快,剑就有多快。剑表面的快,不过是过眼云烟,你当初抓剑把时,就没有一点剑由心生的感觉嘛。”
林晨看着手中断剑,慢慢闭上眼睛。回想着之前伸手的一瞬间,一幕幕被打的场面出现在脑海之中。“出手,
出手。。。”
道士看着此时的林晨,也不禁一喜。其身后的赵薇薇不解,向道士轻轻询问。道士向她做了个放心的动作,赵薇薇也就不在言语。
此时的林晨完全沉浸在回忆之中,额头已留出层层细汗,眉头飞起,嘴唇轻抖,脸上也出现痛苦的神情。他这是在忍受意识中被道士棒打,从中得取经验,而抓住一点点灵感。
慢慢的林晨神色渐渐变得缓和,眉头松下,嘴唇也不在颤抖。突然一道寒光耀起,林晨手中断剑直指道士,双眼睁开,透出一丝精明。
“不错,不错,如今的你,已经称的上一流高手了。”道士拍着双手,一脸欣赏。
赵薇薇听此,也不由为林晨高兴。“林哥哥,恭喜,恭喜。”
林晨也止不住兴奋,不过他也知道,如果不是这几日道士的教导,想这么快达到一流高手层次,还需好几年。连忙上前向其道谢,“如果不是前辈不惜教诲,也没有如今的我。”说完,便朝着道士跪下,磕了一头。
道士急忙扶起林晨,色色的桃花眼中,也不由闪着一丝泪光。
“现在的你已不需要在练习拔剑了,我会教你几招剑招。以后你就不用在习那剑法小典了。”
林晨看着道士,问道“前辈知道剑法小典?”
道士一脸的不屑,开口道“就岳之邢那老小子,成天把他蜀山剑发小典,挂在嘴边,说是什么历代先贤呕心沥血所注,话说天下谁不知道。妈的,在我看来就一垃圾,还到处瞎宣扬。除了你们开派祖师的《无情剑》和内功心决《紫阳经》,你们蜀山又有什么能拿的出手的。”
林晨一回想,还真是这样。从小到大,师傅不知道夸剑法小典多少次了。可《无情剑》是什么东西,自己怎么从没听师傅提起过。
赵薇薇也不由好奇是什么剑招,居然连《剑法小典》在其面前都是垃圾,她师傅可说过,《剑法小典》可是不可多得的绝世剑典。
“前辈,不知你说的是何剑法,竟如此厉害。”
道士哈哈大笑道,“当然是风雪剑法。”
赵薇微仔细回想,可却怎么也想不出全天下哪有此剑法,不解问道,“前辈,还恕晚辈无知,这剑法是何剑法。”
道士甩了甩衣角,撩了撩发丝,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神情。“当然是老夫这十几年来,日夜琢磨,才创出的绝世剑法《风雪剑法》。”
“啊,前辈,你说了半天,原来这剑法是你所创。”赵薇薇一脸惊讶道。
“不然嘞,这可是全天下数一数二的剑法。”
心里虽想着是“原来是自己创的,肯定自己说数一数二。还好意思说人家岳掌教,你这和人家又有什么区别。果真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可也不能博了道士面子,二人上前一阵恭维。
“小子借你手中断剑一用。”道士向林晨说道。
“接着。”林晨脱手将断剑甩于道士。
道士一个飞身,接中断剑。便舞了起来。“小子看清楚,我只教一遍。”
只见手中断剑在道士手中,时而快若惊鸿,时而慢若游蛇,漫天的风雪竟随着剑式而走。时而洒脱,时而刚毅。
此时的林晨二人在没有之前的轻视,目不转睛盯着雪地中的道士,随着剑式的变化,目光也随即而动。几十招之后,道士立于风雪之中。可林晨二人却意有未尽。
见道士走来,林晨哪敢耽误,上前向其鞠了一恭。一脸惭愧道,“前辈,还恕晚辈之前无礼,竟看轻如此精妙剑法。”
将手中断剑交于林晨,一脸不爽。“哼,不识货的东西。”
林晨也不好反驳,更加惭愧,跟在道士身后。一言不发。
“怎么样,记住了几招。”道士说道。
“晚辈愚昧,才堪堪记住了十几招。”
“记住,风雪剑法在于刚猛,轻柔,我把武当剑法于天山剑法相融合,风在于无孔不入,刚强不屈,而雪洒脱,顺其自然,其意不在行。故而叫风雪剑法。”道士耐心解释道。
听闻道士所讲,林晨二人才真正知道此剑法的厉害之处。不禁为自己的自傲感到害臊。
风雪之中,林晨于雪地之上,翩翩起武。一招一式努力模仿道士之前的剑式。可却怎么也达不到道士那种洒脱自然,随心所欲。因为一未的想着模仿,而却所不能,反而使林晨的剑式显得不论不类。
“为什么了。”林晨轻问自己。一脸的焦急。
冬天不知不觉也快来临,风吹起林晨的衣角,雪落在发丝之上,他持着断剑,立于风雪之中,不在向之前一样惧怕寒冷,而是在抗拒风雪。
看着远处雪峰,林晨轻叹道,“风还是那风,雪还是那雪,可怎样才是风雪之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