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山街头任旧一派繁荣,车水马龙人声鼎沸,小商小贩的叫卖声,街头艺人表演的吆喝声,各酒家飘出阵阵饭菜的香味,隐隐地飘散空气中,引得吃货们纷纷进入适合自己口味的酒家,尽情享用美食来到佛山已两天的马翔,不知在那找了个歇脚的地,度过了两天哪个地方的建筑,颇像今天的教堂建筑风格,里面也没什么人索性让流浪街头的马翔遇到了,还不得赶紧钻进去歇脚啊。
教堂离城区不远,早早的各种嘈杂的声音便能传进来,熟睡中的马翔被这声音吵醒了,睁眼望去,教堂那七彩色的窗户已被太阳照得漂亮及了,马翔想知道此时是几点时分,拿起手机一看;‘我去’了一声,这回手机真没电了,伴随着肚子咕噜,咕噜的叫声,翔子这才意识到肚子饿了。
祷告室里的马翔,伸个懒腰起得倒是迅速得很,没多会就来到了街上,边走边看也不知这是何方,反正都是没见过的新鲜玩意,走着走着,一处卖豆粉的路边摊,引起了马翔的注意,摸着饿饿的肚子,马翔劲直走了过去坐下后开口就说;‘老板娘来碗过桥米线。’
一句说刚说出,惹得众人纷纷回头望着马翔,就连老板娘也懵了,问了句;‘啥是过桥米线。’这一问让马翔意识到问题的严重,那有云南人不知道过桥米线的,马翔立马反问了一句;‘老板娘,你不是个旧人啊,过桥米线.....’话没说玩,旁人就议论了;‘这疯子那来的啊,看他穿得那身,说话好像也不太友好。’
看着众人奇怪的目光,马翔不好再多嘴,又问了声;‘那你这都有什么吃的。’为了生意,老板娘倒是没听众人的议论,并没有驱赶翔子,反而笑着回答翔子说;‘小哥,兴许你不是本地人,我这里什么都有,就是没你要的那什么过桥米线,要不先给小哥你来碗稀饭可好,外加两馒头送的,也算我佛山人欢迎小哥了’
生意人就是生意人,你看那嘴说的,好话尽说到马翔心里去了,本以为又得遭驱赶了,这下好了有稀饭还有馒头吃了,马翔顺着老板娘的话说;‘行,那就来碗稀饭两馒头。’点好吃的东西后,马翔才反应过刚才老板娘那句佛山欢迎你的话,心里暗暗苦叫道;‘乖乖,我咋一下就从云南个旧穿越到,民国佛山了妈妈啊,这可咋办好呢。’
想归想,吃饱肚子才是目前的首要,翔子三下五除二就将所有稀饭馒头,解决掉了到了结帐时,马翔掏出了所有那天在市场卖鸡脚所得的零钱,准备结帐新的麻烦又来了,‘哥哥这可是民国时期啊,’你拿2009年的人民币结帐,谁知道你用的什么钱,这下好了终于激怒了老板娘,顿时不知从那里叫了几个彪形大汗,将马翔一阵好打差点没打残了。
虽说翔子练拳多年,眼下这环境也是还不了手的,挨了打吃了亏只能自己受着了,鼻青脸舯的马翔,一瘸一拐回到教堂进门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心中埋怨道;‘我这是怎么了,平时也没干缺德事啊,咋那么倒霉啊,’想来想去又怪起那天突然刮起的那阵大风来了。
‘都是那风惹得祸,现在怎么办呢,你个黄嘉逸也不知那去了,叫我苦苦寻找却不见踪影,如今我流落街头你也不来看看我’,马翔想得都快哭了,那还像个武者。
此时黄嘉逸正在张家武馆,带着师弟们练拳呢,一招一式认真极了,‘一,二,三,’嘉逸喊着口号,身后众师弟跟着黄师兄,有板有眼地练习着。
白氏拳馆大厅里,白号鑫,渡来渡去的,一刻也坐不安宁,张家武馆最近出尽了风头,抢去好多生意自己的拳馆,如今冷冷清清的,只有原先那几个徒弟,别说挣钱了目前还不够供他们吃的,得赶紧想出个好法子,让张家颜面扫地将人全抢过来。
方家大宅,方老爷又在查账了,‘这些天,进账多少,支出多少,’一一问着方大管家,管家说;‘老爷,帐单全在这里了,前日有货到码头,我叫了几个工搬运,共花搬运费5两,另抛去货物运费50两,昨日老刘家来提了货,总收入在200两左右,’方老爷终于露出了笑容;‘恩,恩干得不错,干得不错,我那败家子呢。’
管家;‘少爷每天,去张家练拳,回来后兴许是累了,吃过饭那也不去就直接睡了。’听得管家这话方老爷倒觉得稀奇了说;‘这倒新鲜,那败家子还有不上街惹事的时候啊。’嘴上说着,心里却美美的,方老爷子开始有点动摇不让方俊晔,去张家学拳的念头了。
方大管家交代完所有事务,出了方家心中也在想,‘最近是不是太平了些,方少好像变了个人,也不惹事了,往后要是再帮着老爷子,管理起家中生意,那我的计划如何完成。’‘不行,得去找找白老第商议尽快拿出个方案整治一下方家。’边想边走的方大管家,硬是不觉中就走到了,白氏拳馆门口,要不怎么说狼狈才能为奸呢。
两人寒暄过后,也不客套白氏直接问道;‘方管家,最近可有什么好想法。’方管家稍显难色说;‘最近,我一直都盯着方家呢,总盼着那不争气的败家子,能惹出点啥事,我也好动些手脚,可不知何故人家现在变乖了,那也不去方家的生意近乎平常得不行,和往常一般都是正常的货物往来,’
‘停,你刚才说什么,’白氏打断了方管家的话说,方管家奇怪地望着白氏;’难道白兄弟想到什么了。’白号鑫得意地笑了笑说;‘你刚才说方家货物正常往来,那要是我们让它来个不正常怎么样。’有道是一言颠醒梦中人,好一句‘让它来个非正常怎么样。’方大管家赶紧追问;‘怎么个不正常呢。’
白氏阴险的脸上约带着微笑;‘我问你,你方管家可有个侄子在政府任要职。’方大管家回;‘是啊,那又怎样。’白号鑫;‘这就好办了,我有个远洋的朋友专门做,烟土生意的,前些日子在广州吃了亏,让官府给办了一批货,最近正打算走佛山这条线,’方大管家惊讶道;‘这可是要杀头的啊;’
白氏安慰说;‘你个方老兄,我也不叫你管家了,只要你答应这笔买卖,以后就是兄第,你只管安排货仓和人手准备接货,往后的事就不用管了,倒是你哪个侄子,咱可以利用他在关键时刻出面调停一下。’
白氏的话说得,方大管家一时不怎么明白,可方管家是个聪明人,总有想明白的时候,‘哦,原来那么回事。’过了约莫半个时辰,方大管家总算冒出一句,白氏微笑着从椅子上站起,走近方管家,拍了拍肩膀说;‘老兄你终于想明白了,那就算答应了,我这边尽快安排你和我的远洋朋友会面共商大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