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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礼拜五早上,汤姆听到的第一个消息就让他高兴——撒切尔法官一家人前一天晚上回到了镇上。印第安·乔和财宝的事一时之间降到了次要的地位,贝姬在他的兴趣中占据了主要地位。两人见了面,还和一帮同学一起玩了“捉迷藏”和“守门”的游戏。他玩得筋疲力尽,但非常开心。

这天特别令人满意,因为贝姬央求母亲,让她第二天安排曾经许诺却耽搁已久的野餐活动,母亲答应了。小姑娘欢天喜地,汤姆也乐不可支。太阳还没落山,邀请就已全部发出,镇上的孩子们马上开始兴奋地做起准备,高高兴兴地盼着野餐。汤姆兴奋得一直到很晚都睡不着觉。他满怀希望,等待着哈克的“喵”叫。他想把财宝早点弄到手,让贝姬和其他孩子明天野餐时大吃一惊。可是,他大失所望,因为整晚都没收到哈克的信号。

早晨终于来到。十点至十一点,撒切尔法官的家门口聚集了一大群人,热闹喧腾。一切就绪,准备出发。照理说,孩子们去野餐,大人一般不跟着凑热闹。但大家认为,有几位十八岁的大姑娘和二十三四岁的小伙子保驾护航,才能确保孩子们绝对安全。

为了这次野餐,他们还专门租了那条旧蒸汽渡船。不久,欢乐的人群手提着菜篮子,列队行进在大街上。希德生病了,无法享受这个乐趣,玛丽留在家里照顾他。临行前,撒切尔太太吩咐贝姬说:

“孩子,你们很晚才能回来,你最好和家住渡口附近的女孩子一起过夜。”

“妈妈,那我就住苏茜·哈珀家。”

“很好,不过要注意礼节,别给人家添麻烦。”

不久,队伍出发了。途中,汤姆对贝姬说:

“嘿,你听我的,咱们不去哈珀家,直接上山,去道格拉斯寡妇家。她家有冰淇淋!差不多每天都有,多得吃也吃不完。咱们去了她一定特别高兴。”

“啊,那太好啦!”

贝姬想了想,又说:

“可是妈妈会怎么想呢?”

“她哪里知道?”

小姑娘又反复想了想,不情愿地说:

“我觉得这样不好……不过……”

“不过什么呀!你妈是不会知道的,这有什么不好?她不就是担心你的安全嘛。我敢打赌,要是她能想到,肯定会说‘去吧’。我就知道她会这么说的!”

道格拉斯寡妇的热情好客简直就像是诱饵,再加上汤姆的劝说,贝姬很快上钩。于是,他俩决定不告诉别人晚上的计划。

这时,汤姆心里突然想,说不定哈克今天晚上会向他发出信号。这么一想,他期待的兴致顿时减少了一半。可是,他又舍不得放弃和贝姬一起去道格拉斯寡妇家的乐趣,心想,干吗要放弃这个机会,昨天晚上没收到信号,今天晚上怎么可能会收到?晚上的乐趣是确定无疑的,而那笔财宝却是个未知数,当然要舍远求近。于是,他像所有男孩子一样,决定屈从于更强烈的愿望,今天再也不去惦记那箱钱。

渡船在离镇三英里远一个浓荫环绕的下游河湾停下来。人群蜂拥上岸。不久,树林深处,巉岩之巅,到处回荡着欢声笑语。孩子们玩着各种游戏,个个热得汗流浃背,人人累得精疲力竭。不久,这些漫游者饿得饥肠辘辘,必须要满足自己的胃口,这才接二连三、慢悠悠地回到宿营地,开始狼吞虎咽,暴殄天物。美餐过后,大家又在有茂密橡树遮蔽的阴凉处聊天休息。过了一会儿,有人喊道:

“有谁愿意进山洞?”

得到回应,原来大家都想进去。于是他们取出一捆捆蜡烛,蹦蹦跳跳往山洞走。

洞口在半山腰上,形状像个等腰三角形,巨大的橡木洞门没有上锁。一进门是个小暗室,冷得像个冰窖,四壁是天然形成的坚硬的石灰岩,上面渗出冰凉的露珠。站在幽暗的洞里,向洞外远眺阳光照耀下的青翠山谷,浪漫而又神秘。不过,他们对此处的印象很快消失,因为嬉戏喧闹又开始了。

一根蜡烛刚一点亮,孩子们马上冲上去,随即便是一番你争我抢,虽勇敢捍卫,但蜡烛仍很快被打落在地,要么被一口吹灭。然后又是新一轮嬉戏喧嚣和互相追逐。不过,一切都有结束的时候。

过了一会儿,大伙儿开始排成行,走下洞内陡峭的主通道,一行摇曳的朦胧烛光映照在两侧高耸的岩壁上,头顶上方六十英尺高的洞顶隐约可见。主通道的宽度在八至十英尺之间。每走几步,两侧都会分出更高、更狭窄的岩石缝——麦克杜格尔山洞简直就是一个巨大的迷宫,弯弯曲曲的小通道互相交织,错综复杂,没有尽头。据说,人来到洞中,在犬牙交错的岩缝石隙中穿行,几天几夜都走不到尽头,可能会越走越低,越走越深,进入一个迷宫又一个迷宫,始终找不到出口。没人真正了解这个山洞,想彻底了解它也不可能。大多数年轻人只熟悉其中的一部分,一般也不敢贸然越过这片熟悉的区域。汤姆·索亚对这个山洞的熟悉程度和其他人不相上下。

队伍顺着主通道往前走了大约四分之三英里,然后大家或三五成群,或两人结伴,开始溜进两侧的岔道。孩子们在阴暗的廊道里跑来跑去,突然间又在交叉口你把我吓一跳,我让你吃一惊。在这狭小的空间,一个小帮派可以避开其他小帮派半小时,却不越过熟悉的区域。

不久,孩子们又接二连三、零零散散地返回洞口。他们个个气喘吁吁,人人兴高采烈,从头到脚满是黏糊糊的泥土和湿淋淋的汗水,虽然脏得一塌糊涂,但完全陶醉在今天的欢乐中。他们惊奇地发现,在洞中没有留意时间,不觉夜晚已经来临。

铿锵的钟声已敲了半小时,如此结束一天的冒险,浪漫又圆满。

当渡船满载这帮疯狂的孩子驶向河对岸的时候,除了艄公之外,谁也不在乎花费六个便士的硬币来换取荒废的时光。

渡船闪烁的灯光扫过码头时,哈克正在守望。他没有听见船上的喧闹声,因为孩子们累得要死,早已悄无声息。他感到纳闷,不知那是一条什么船,为什么没在码头停靠,接着又把它抛到脑后,专心守望。夜空渐暗,乌云渐浓。

十点过后,街上车辆的噪声已经停息,稀疏闪烁的灯火开始逐个熄灭,晚归的夜行人渐渐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全镇进入梦乡,只有这个孤独的小守望者仍然与寂静和鬼魂为伴。

十一点过后,客栈里也熄了灯,周围一团漆黑。哈克等了很长一段时间,看来他已非常疲倦,但没有出现异常情况。他的信心开始动摇。这么守着有用吗?到底有没有用?干吗不放弃守望去睡觉?

这时,一个响声突然闯进他的耳朵,他立刻警觉起来,原来是胡同门轻轻关上。他一个箭步窜到砖窑的墙角,随即便有两个男人擦着他的身边走过,其中一个人的腋下好像还夹着什么。肯定是那只箱子!原来他们打算转移财宝!为什么不把汤姆喊来?不行,这样做太荒唐,两个男人会带着箱子跑掉,从此再也找不着。事不宜迟,他要紧紧盯着他们,有黑夜的掩护,可以确保安全,不被他们发现。这样想着,他已跨出墙角,光着两脚,像只猫似的,悄悄尾随两个男人,保持在刚好能够看见他们的距离之内。

两个男人沿环河街走了三段路,他们在十字路口处左转弯继续前行,然后走上通往加的夫山的小路,又沿小路一直往前行。他们到达半山腰,经过威尔士老人的房前,没停下来歇脚,继续往上攀行。

哈克心想,这下好了,他们要把财宝埋在旧采石场。可是,两个男人根本没在采石场停留,而是继续往山顶爬。他们一头扎进漆树丛中那条狭窄的小路,立刻消失在黑暗中。哈克紧紧跟随,想缩短和他们之间的距离,因为他们绝对看不见他。他小跑了一阵,然后放慢脚步,怕跟得太近会被发现。他又跟着走了一段路,后来干脆停下来,侧耳细听。没有声音。除了自己的心跳声,什么声音也听不见。

山顶上传来猫头鹰的嘶叫声——不祥的声音!可是,他却听不到脚步声。天哪,难道一切将已失去?他正准备飞奔而去,忽然听到四英尺之外一个男人清喉咙的声音!哈克的心跳到了嗓子眼里,立刻又咽了回去。他站在那里吓得瑟瑟发抖,好像突然间染上了好几场疟疾,浑身软弱无力,觉得自己快要栽倒在地。他认识这个地方。他知道,再往前走五步,就上了道格拉斯寡妇门前的台阶。他心想,太好了,就让他们把财宝埋在这里,找起来容易。

这时,传来一个人的说话声,声音很低——是印第安·乔在说话:

“该死的女人,说不定有人陪着她,这么晚了还没熄灯。”

“我什么也看不见。”

这是那个陌生人的声音,哈克曾在鬼屋里听到过这个声音。他心里一阵冰凉,不禁感到毛骨悚然——原来这就是他们的“复仇”计划!他产生了逃跑的念头,但又想起道格拉斯寡妇平时对他一直不错,这两个人可能要谋害她。他真想冒险向她发出警告,但他知道自己没有那个胆量,他们可能会跑过来抓住他。他的这些想法是在瞬间产生的,介于陌生人说完之后和印第安·乔说话之前。印第安·乔说:

“因为灌木挡住了你的眼睛。喏,从这里看。看见了吧?”

“看见了。看来真的是有人陪着她。咱们还是放弃吧。”

“放弃?我马上就要出国,永远不再回来。这次放弃,恐怕再也没有机会。以前我就跟你说过,我再说一遍,我不稀罕她的东西,你要是喜欢就拿走。她的男人以前对我那么残暴,多次暴打我。就因为他是治安法官,判我是流氓。这还不算,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他还用鞭子抽我!在牢房前,像抽黑人一样抽我!让全镇的人都来围观!鞭子抽!你明白吗?他占了我的便宜,死得活该。我要让他的女人偿还。”

“不要杀她!别干傻事!”

“杀她?谁说要杀她啦?要是她的男人还在,我会宰了他,可我不想杀她。想找女人报仇,用不着要她的命。哼!从她脸上下手。像杀猪一样,剜她的鼻子,割她的耳朵!”

“天哪,那可……”

“闭上你的嘴!这样对你最安全。我要把她绑在床上。她要是流血死了,能怪我吗?她死了,我是不会哭的。朋友,你要帮我一把。你就是为了帮我,才到这里来的。恐怕我一个人干不了。你要是胆怯,我就杀了你。明白吗?逼急了,我先杀了你,再把她杀掉。我敢说,没人知道是谁干的。”

“好吧,既然非干不可,现在就动手,越快越好。我浑身都在发抖。”

“现在动手?当着她姘头的面?那你首先就被怀疑。不行,我们要等到熄灯以后。不能急。”

哈克感觉接下来可能会是一阵沉寂,这比谋杀前的谈话更可怕。他屏住呼吸,谨慎地后退几步,一只脚小心站稳,一条腿保持平衡,但还是摇摇晃晃,东倒西倾,差点跌倒在地。他又后退一步,以同样的姿势保持平衡,又差点摔倒。然后又后退一步,接着又是一步……

突然,“咔嚓”一声,地上的一根小树枝被他踩断!他憋住气,凝神静听,没有声音,绝对安静,哈克不知有多庆幸。他回头一看,发现两边的漆树林就像两堵高墙,便小心转过身,仿佛自己就像一条船,谨慎地疾速离去。

等到了采石场,他觉得安全了,这才撒开两脚,敏捷地飞奔。他一路狂奔,下山的路越跑越快,终于跑到威尔士人的房前。

哈克不停地使劲敲门,老人很快从窗里探出头来,两个健壮的儿子也紧跟着伸出脑袋。

“吵什么吵?谁在敲门?你想干吗?”

“让我进来……快!我把一切都告诉你。”

“你是谁?”

“哈克贝利·芬。快,让我进来!”

“原来是哈克贝利·芬呀!要我说,这个名字是不能开门的!不过,放他进来吧,孩子们,咱们看看是咋回事。”

“请不要告诉别人是我说的。”哈克一进门就说,“求你们别说出去……他们肯定会杀了我……不过,寡妇一向对我很好。我就是想……就是想告诉你们,可你们要答应我,千万不要说是我说的。”

“我的天,他真的是有什么事要告诉我们,不然怎么急成这个样子!”老人说,“说吧,孩子,这儿没人会出卖你。”

三分钟后,老人和他的两个儿子拿着武器上了山。他们手里端着枪,踮着脚尖走进漆树林。

哈克没跟他们走多远。他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听动静,漫长的寂静让他焦虑不安。

突然,砰的一声,枪声响起,接着听到一声惨叫。哈克没等了解情况,便一跃而起,撒腿拼命往山下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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