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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每个正常的男孩,成长到一定阶段,都会突发奇想,渴望到某个地方去挖掘宝藏。

一天,汤姆突然产生了这种欲望。他跑去找乔·哈珀,但没找到。他又去找本·罗杰斯,本钓鱼去了。后来他碰到“血手恶煞”哈克贝利·芬。哈克准会响应。

汤姆把他叫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悄悄跟他交了底。哈克一听,愿意前往。凡是有趣又不投资的事,他总是乐意插手。时间又不是金钱,他的时间超级富裕,正愁花不完。

“咱们上哪儿去挖?”哈克问。

“好多地方都可以挖到。”

“这么说,到处都藏着财宝?”

“当然不是,哈克,财宝一般都藏在很特别的地方。有时候藏在岛上,有时候装在烂木箱子里,埋在老枯树底下,就是半夜月亮照出影子的地方。不过,大多数时候,是埋在闹鬼的房子下面。”

“是谁埋的?”

“这还用问,当然是强盗了,你想还会是谁?难道是主日学校的校长不成?”

“我哪知道。我要是有钱,才不藏呢。我要把它们全部花光,好好享受。”

“我也是。可是强盗就不这样,他们总是把财宝藏起来,再就不管了。”

“他们再也不回去找吗?”

“不。他们想回去找,不过,他们一般都忘了当初做的记号,要么就全死光了。反正财宝一直埋在那里,时间一长,就会生锈。后来,就有人发现一张发黄的旧图纸,上面用记号标出藏宝的地方,呃……那张图纸得花一个多礼拜才能破解,上面主要是符号和象形文字。”

“象形……象形什么?”

“象形文字,呃……就是图画之类的东西,看上去好像没什么意思。”

“汤姆,你有没有弄到那种图纸?”

“没有。”

“那你咋能找到记号?”

“不用找什么记号!他们经常把财宝埋在闹鬼的房子下,要么就埋在岛上,要么就埋在枯树下,就是有一根树枝往外伸的那种枯树。对了,咱们不是在杰克逊岛找过嘛,找个时间,咱们再去试试。‘酒坊沟’的上游有座闹鬼的老宅,周围有很多枯树……有一大片。”

“是不是每棵树下都有?”

“看你说的!这怎么可能!”

“那你怎么知道在哪棵树下挖呢?”

“全都挖一遍呀。”

“得了吧,汤姆,那得挖上整整一个夏天。”

“嗨,那又怎样?要是挖出一个铜罐,里面装着一百美元的硬币,锈乎乎的,摇起来丁零当啷,或者挖出一个烂木头箱子,里面全都是钻石,你说,那是什么感觉?”

哈克的眼睛在放光,连忙说:

“太棒了!对我来说实在是太多了。给我一百美元就行,钻石我就不要了。”

“好吧!不过,我是绝对不会把钻石扔掉的,有的钻石一颗就值二十美元,很少有低于六十美分或一美元的。”

“不会吧!真值那么多钱?”

“那当然啦!大家都是这么说的。哈克,你没见过钻石吧?”

“好像从没见过。”

“国王就有很多钻石。”

“嗨,我又不认识什么国王,汤姆。”

“我就知道你不认识。不过,你要是到了欧洲,就会看见一大群国王蹦来蹦去的。”

“他们会蹦?”

“蹦什么蹦?你奶奶的!不是蹦!”

“哼,那你刚才是怎么说的?”

“笨蛋!我的意思是说,你能看见很多国王,当然不是真的蹦来蹦去,他们干吗要蹦?我说的意思是,他们到处都是,就是说,多得很。知道了吧!就像那个驼背老理查。”

“理查?他姓什么?”

“他没有姓。国王只有名,没有姓。”

“不会吧?”

“就是没有。”

“没有就没有,只要他们高兴就行,汤姆。不过,我可不想当什么国王,光有名字,连个姓都没有,听起来像个黑鬼。对了……你打算先到哪里去挖呢?”

“呃,我也不知道。要不咱们到‘酒坊沟’对面的山上,在那棵老枯树底下挖,你说呢?”

“我同意。”

于是,他们弄来一把破锄头和一把铁锹,经过三英里的长途跋涉,终于到达目的地。这时,他们已汗流浃背,气喘吁吁,便躺在附近的榆树荫下,一边休息,一边抽烟。

“我就爱干这事。”汤姆说

“我也爱干。”

“我说哈克,要是咱们在这儿找到了财宝,你打算怎么花你的那份儿?”

“那我每天都吃馅饼,喝汽水,有马戏就去看。我敢肯定,一定很快乐。”

“这么说,你不打算攒点钱?”

“攒钱?干吗攒钱?”

“干吗?以后慢慢花呗。”

“哎,攒也没用。我要是不赶紧花掉,我爹回到镇上就会伸出爪子抢,告诉你吧,他很快就会把钱全花光的。汤姆,你那份儿打算怎么花?”

“我打算买一面新鼓、一把真宝剑、一条红领带和一只小斗犬,还要结婚。”

“结婚?”

“没错。”

“汤姆,你……嗨,你脑子有病呀!”

“你就等着瞧吧!”

“嗨,结婚是最愚蠢的事。你看我老爹和我妈,打架!他俩老是打,从我记事起,他俩就一直打个没完没了。”

“也不全是那样。我要娶的姑娘不会跟我打架。”

“汤姆,我敢说,女人全都那样,她们都爱修理男人。你最好想清楚了,我劝你好好想一想,那个丫头叫什么来着?”

“她不是丫头,是姑娘。”

“反正都一样。有人叫丫头,有人叫姑娘,都是一回事。汤姆,说来说去,她到底叫什么?”

“以后再告诉你,现在不行。”

“那好吧,以后就以后。你要是结了婚,我就更孤单了。”

“不会的。你来和我一起住。行了,别扯淡了,咱们赶紧挖吧。”

他们挖了半个钟头,累得大汗淋漓,一无所获。又折腾了半个钟头,还是一无所获。哈克问:

“他们总是埋得那么深吗?”

“有时候很深,但也不一定,一般不会太深。咱们肯定没挖对地方。”

他们换了个地方,继续挖宝。虽然干得吃力而又缓慢,但却有进展。他们谁也不说话,一直不停地干了很长时间。后来,哈克扶着铁锹,用袖子擦掉眉上的汗珠,说:

“挖完这里,你打算到哪里挖?”

“我看,咱们应该上加的夫山,在寡妇家后面的那棵古树底下挖挖看。”

“我也觉得那地方可以试试。可是汤姆,你说寡妇会不会把咱俩挖的财宝要走呢?那是在她家的地上。”

“就她?说不定她也想挖。谁先挖到财宝算谁的。这和在谁家的地上没有关系。”

这说法令人满意。他们继续挖宝。过了会儿,哈克说:

“该死,咱们肯定又挖错地方了。你说呢?”

“奇怪,哈克,我真不明白。有时候巫婆在暗中捣鬼。我看问题准是出在这里。”

“胡扯!巫婆白天根本没有魔力。”

“嗯,说得对。我怎么就没想到。啊,我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了!咱俩真他妈的是一对傻瓜!咱们得先搞清楚半夜树枝的影子在什么地方,在影子上挖,才能挖到!”

“妈的,咱俩傻不拉几地忙了半天,白干了,真他妈倒霉!还得半夜再来,又要走那么远的路。你能出来吗?”

“我肯定能。咱们今晚必须动手,要是有人看见这些坑,马上就知道埋着什么,就会来挖。”

“那我晚上在你家外面学猫叫。”

“好的,咱们先把农具藏在矮树丛里。”

那天夜里,两个孩子在约定的时间又到了这里。他们坐在隐蔽处等待时机。这地方偏僻荒凉,古老的传说又把它说得那么阴森恐怖,半夜时分更加瘆人。幽灵在瑟瑟的树叶中低吟,鬼魂潜伏在幽暗的角落,远处飘来低沉的狗吠声,猫头鹰发出凄厉的叫声。两个孩子被这肃杀的气氛震悚了,几乎不敢说话。后来,他们觉得差不多到十二点了,就在树影处做上记号,开始挖坑。他们扬起希望的风帆,兴趣越来越浓,干劲越来越足,坑也越挖越深。每次听到锄头碰到什么东西发出的响声,他们的心也跟着猛地一跳,但每次又都大失所望。锄头碰上的不过是块石头,要么就是一块木板。后来,汤姆说:

“没用,哈克,咱们又挖错了。”

“怎么会呢,咱们给影子做了记号,不可能错呀。”

“这我知道,可咱们忘了一件事。”

“什么事?”

“嗨,咱们猜的时间不准,可能早了一点,也可能晚了一点。”

哈克扔掉铁锹。

“没错,”他说,“问题就出在这里。咱们别挖这个坑了,连时间都不能确定。再说,干这种事太可怕了,半夜三更的,到处都是鬼魂。我老觉得背后有什么东西,头都不敢回,说不定前面还有别的怪物在等着咱们呢。自从来到这个鬼地方,我浑身一直起鸡皮疙瘩。”

“可不是,哈克,我也一样。他们在树下埋财宝的时候,一般还要埋个死人替他们守着。”

“上帝啊!”

“真是!我经常听别人这么说。”

“汤姆,我可不想在埋死人的地方乱动土,遇上什么可就倒霉了。”

“我也不想乱动,哈克。说不定有个死人突然伸出个脑壳跟你说话呢!”

“别说了!汤姆。太吓人了!”

“是很吓人,哈克,我浑身都不自在。”

“我说汤姆,咱们别在这里挖了,换个地方吧。”

“行,我看咱们最好换个地方。”

“上哪儿?”

汤姆想了一会儿,说:

“去闹鬼的房子。就去那里!”

“该死,我可不喜欢闹鬼的房子,汤姆。那些该死的鬼魂,比死人还可怕。死人有可能说话,可是鬼魂会裹着尸布来回飘荡,趁你不注意,突然从你肩膀上伸出个脑袋,龇牙咧嘴。鬼魂全都是这样。我真受不了,汤姆。谁也受不了。”

“没错,哈克。不过,鬼只有在夜里才会到处乱跑。咱们白天去挖,他们不敢出来。”

“嗯,有道理。可是,你要知道,那个鬼房子,白天和夜里都没人去。”

“呃,那是因为没人愿意去死过人的地方。不过,那个房子的周围,从没见过什么异常情况,只是一到晚上,会有几道蓝光从窗边闪过,鬼魂不常在那里出没。”

“可是,汤姆,凡是蓝光闪过的地方,后面肯定藏着鬼魂。这是有道理的,因为只有鬼才点蓝光。”

“对的,没错。不过,反正他们白天不敢出来,咱们还怕什么?”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咱们就去翻那个鬼屋,但我还是觉得太冒险了。”

他们已动身下山。月光笼罩下的山谷中矗立着那座孤零零的“鬼屋”,围墙早已不见。台阶被蔓生的杂草完全遮掩,屋顶的烟囱破败不堪,空荡荡的窗户上黑咕隆咚没有一块玻璃,屋顶的一角已经塌陷。

两个孩子睁大眼睛,期待着蓝光从窗边闪过。他们低声说着话,那种语气也正好符合此时阴森的氛围。他们一路往右前方下山,尽量远离那间鬼屋,然后穿过加的夫山后的树林,朝回家的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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