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三个月过去了,贝仟匠的病一天天好转起来,他可以下地走了。这天,他精神大好。因为,他又可以站在门前,像个正常人一样挥舞他的大刀了,这也让山寨里其他盗匪很兴奋,因为他们的老大又能带着他们抢钱、抢粮、抢女人了!
贝仟匠也认为自己康复了,每当德芙为自己排小便的时候,自己都是有那个感觉的,心里默念,还好,仍有一个“鸡子”在囊里,他很庆幸。
夜间,贝仟匠把德芙叫过来,要德芙和自己同床共枕!
啊,这对德芙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
贝仟匠看出了德芙的不情愿,冷笑道:“你不愿意?不愿意也没关系,那你就去找你的妹子去吧!”
“不,我愿意,我很荣幸!”德芙努力挤出一丝笑容。
贝仟匠早就等不及了,他一把拉过德芙,撕开她的衣服,双手揉搓着她的娇躯,嘴里不住地亲着德芙光滑的脸蛋,一面褪掉自己的裤子,便想进入。谁知,那东西软塌塌地,很无力,一直在门口徘徊而不入。贝仟匠急了一头大汗,他用手使劲揉着,扯着,可还是硬不起来。他凶狠地看着德芙,因为自己现在这个样子都是她妹妹造成的。
“你过来!给我吸!”贝仟匠大声吼道。
德芙只得把头俯下去,开始了屈辱的动作。贝仟匠一只手扣住德芙的喉咙,生怕她像德蓉一样突然咬住自己,如果她敢,自己顷刻便送她归西!人就是这样,在那里跌倒,便想在哪里爬起来。贝仟匠没能征服妹妹德蓉,便要征服这个长得很像德蓉的姐姐德芙。
在德芙小小香舌的吸吮下,贝仟匠的下体开始直了起来,他兴奋地从德芙口中抽出来,一把按倒德芙,硬梆梆地便要挺进,谁知还沾到边又软下来了。贝仟匠一翻身,歪倒在一旁,很是气馁。
看着垂头丧气的贝仟匠,德芙心中有一丝庆幸,她还是非常希望自己报仇之后仍然留有洁白之躯再死。
“啪”一个耳光打到德芙脸上,接着又是一个耳光。德芙的嘴角流出血来。贝仟匠看着德芙口中的鲜血,顿时来了精神,左右开弓,劈头盖脸朝德芙扇去,直打到德芙昏倒在床。贝仟匠说不出的兴奋和满足,他仿佛感到自己已经进入的德芙的躯体,并且弄得她死去活来,而且还让她流出了少女可贵的血来。贝仟匠已经成为了一个变态之人!确切地说,他一半是太监,一半是男人!说他一半是太监,因为他的下体硬不起来了;说他一半还是男人,因为他还有雄性的特征,胡子没有掉,也不用蹲着撒尿。
但是他已经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了,他成了一个变态,在自己那个功能不全时,出手痛打女子来获得满足便是最好的证明!
打完之后,贝仟匠非常满足地睡下。第二天,贝仟匠醒了过来,推了推德芙,德芙睁开了眼睛。贝仟匠对德芙笑了笑,说:“你以后便是我的压寨夫人了,跟着我可以吃香的,喝辣的。天上飞的,地下走的,水里游的,想吃什么,对厨子说一声就行了,自会有人做好送来。”
德芙糊里糊涂的,她不明白为什么贝仟匠昨晚发那么大的火,今天却好似变了一个人,对自己又这么温柔,仿佛不再是盗匪了,而是一个好相公。
贝仟匠心里明白,自己那个不行的事一定不能让手下察觉,不然会成为笑柄,很不利于自己的在山寨中的老大地位。于是,他要做出一种姿态,自己和德芙可以正常行房事,而德芙一位弱女子,谅也不会乱说出去的。
冬天到了,一场大雪纷纷扬扬地降了下来。山林如同水墨画师,随手拾起一抹氤氲,到处雾霭弥漫。这雪花仿佛是山间的精灵,无声地落在人间,一夜,大山就变成白茫茫的一片,掩去了万事万物,也仿佛遮住了很多令人烦恼的事。在这人烟稀落的大山里,更有一种幽远飘渺的神秘感。
此刻,盗匪们都窝在屋里,没有下山,生怕脚印引来官府的围剿。他们在屋子里摆上一个碳盆,把火钳横放在碳盆上,勤快的盗匪在火钳上烤着地瓜、芝麻饼,另有几个盗匪大口地喝着酒取暖。
德芙在这里生活了大半年了,她已经熟悉了山间的环境,可她并没有跑掉,因为报仇那件事时刻萦绕在她心里。此刻,她在山间转悠,临出门时,告诉贝仟匠自己去寻梅花,不会走远。
贝仟匠也不怕她跑掉或者报官,因为她根本别想下山,这山上到处都有盗匪的暗哨、明哨,哪怕是猎人误闯都会有付出生命的代价。
德芙说是去踏雪寻梅,实际上她去寻风茄花去了。风茄花又叫蔓陀罗花,有麻醉药用。相传,我国古代神医华佗在公元200年前后,曾经使用风茄花配以给生草乌、川芎、当归等药为病人实施中药麻醉。德芙寻找此花的目的在于杀掉贝仟匠!因为她在小时后听村里的大婶说过,做芝麻塌饼的时候千万小心,不要将曼陀罗籽混入芝麻中,曼陀罗全株有毒,而以种子毒性最大,如果误食,轻则产生幻觉、小便失禁,重可致死。邻居大婶还给她指点过曼陀罗植株和芝麻植株的不同之处。
德芙想的是,如果大量放入这种有毒曼陀罗籽,有可能会引起贝仟匠的警觉,但是每天放上一点儿,他不会察觉到的,等到他大小便失禁的时候,只会怀疑自己下体旧病复发,不太会疑心中毒的。虽然有些风险,可是眼下也只有这个办法可以杀掉贝仟匠了。
德芙找遍了山林,都没有发现曼陀罗的植株,可能是天太冷了,她怪自己想出这个主意实在是太晚了,深深地自责。
带着一身的疲惫,德芙回到贝仟匠屋里。看到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一个木头做的方形囚笼放在房间里,囚笼内站着一个小男孩,他的头恰好卡在囚笼横杆之间,缩不回去。德芙问道:“这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