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天意不可违,即来之则安之。阿弥陀佛!”
“住口,我不想待在这里,我更不想被别人操纵。明年的今天,关好庙门,只等我来。我不想再看见今天的事再次发生。”我恶狠狠地说。
“施主,这里不是客栈,阿弥陀佛!佛说要普渡众生、、、、、、”
“连我都渡不了,还说什么普渡众生?明年的今天,我要安安静静地走,不想出意外。听到了没有?”
“阿弥陀佛!老纳提醒施主,明年是最后一次机会,您要把握好。明年会如施主所愿,老纳会封寺,等候施主到来。”他微睁双目,笑了笑,“祝愿施主好运,了空,带施主出去。”
从后堂出来一位小和尚,双手合掌,“是,师傅。施主,这边请。”
想想正门外还有人,我咬咬牙,跺跺脚,随小和尚从小路出去了。
无精打采地回到宫中,整整躺了一个月,急坏了如烟他们,差点把吴辉从密道中带来。其实我也想明白了,我到这里三年多了,日子过得也不错,爹娘宠爱我,兄长疼爱我;还交了一群朋友,柳枫、虎子,吴辉还有姚松等等;打猎、浦鱼、跳舞、建坝;不仅把21世纪的经济管理带到了这里,也把军事管理带到了这里。总得来说,玩得也开心,还赚了个好名声。
只是这里没电,看不成电视,玩不成电脑,听不成音乐;没有更好的舞蹈设施,没有好的队友,只有我一个人跳,没意思;最糟的是,我对自己的婚姻不满意,他不是我爱的人,也不是爱我的人。
只剩一年了,不出去惹事生非了,平平淡淡地过完这一年,然后提前去相国寺,不能再出任何差错了。妈妈,你在那边还好吗?你想我了吗?女儿很快就回去了,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你身体健康就是女儿最大的心愿!
我恢复了以住的笑容,如烟她们松了一口气,兴奋异常。天愈来愈冷了,我们搬了几盆花放在练功房里,让它继续绽放它的美丽。
这一天,我们围坐在一起休息喝茶,听到衣柜里有动静,我挥挥手,都安静下来。“咚,咚,咚,咚咚,咚咚咚。”有节奏的叩击声,我明白是石头,只有他知道这里,也只有他知道这个暗号。如烟打开柜门,石头探头探脑地出来,跑到我面前,“扑通”一声跪下,“爷,快去救虎子吧。午时三刻,就要问斩了。”
我给虎子一杯茶,“慢慢说,出了什么事?”
虎子喝了一口茶,缓了一口气,道出了实情,“十天前,在城外的树林里,发现了一具女尸,女尸上有一枝箭,刻着‘虎子’二字。刑部以此抓了虎子,说今日午时三刻开斩。爷,快点,否则来不及了。”
我看看天,马上午时了,急命如烟更衣,化妆。“一群笨蛋,如果真是虎子,他会把罪证留下吗?柳枫呢?”
“爷,会不会是嫁祸呢?”如烟边更衣边说:“爷,你想起我们曾拍卖过虎子的箭了吗?”
“是呀,那枝箭,我故意加上了一个‘子’,会不会就是那枝箭?”粘好疤痕,我对如风他们交待了一下,随石头下了密道,我问他柳枫在做什么,会不会劫法场。
“当天,皇天就下令包围了将军府了,严禁府内人员出入。柳管家借出来买菜的机会,四处找爷。”石头说,“两个多月了,爷为什么不出来了呢?我也是迫不得已,才到这里的,爷,您不会怪罪吧?”
我没有理会石头,只是暗叹,伴君如伴虎,皇上和柳枫平时称兄道弟,现在还是不相信柳枫,连辩解的机会都不给他。君心难测!
“爷,您别生气,下次,石头再不会到这里来了。”石头以为我生他的气,急忙道歉。
“没你的事,我们快走。”
“爷,我在院子里拴了两匹快马,您快去吧!”
“午时三刻已到,开斩!”监斩官掷下一支竹签,刽子手也举起了刀!
“冤枉!大人,小人冤枉呀!”
“刀下留人!刀下留人!”我快马加鞭,未到法场,就大声喊道。
“何人扰乱法场?来人呀,绑了。”监斩官大怒。
我跳下马,把缰绳交给如烟,走上斩台。虎子五花大绑,蓬头垢面,他看到我,急喊“冤枉”。“大人!早闻大人清廉,断案如神,刀下从未有过冤魂,今日之事,岂不毁了大人一世的清名?”我向监斩官深施一礼。
“冤枉!”
“虎子冤枉!”
“请大人刀下留人!”人群一阵喧哗、、、、、、
“大胆乱民,物证在此,还敢胡说八道?来人,把这个扰乱法场的乱民绑了。”他拿起一支竹签。
“杨大人,既然这么多人都说他冤,不如御审!”张公公拦下他掷支竹签的手,“冷公子,既然你说他冤,敢不敢随咱家到大殿上说理去?”
“大殿?”我心一颤,回头看了看虎子,都怨我,没事拍卖他的箭干嘛?如果不是我闯的祸,会有这事?刀山得上、火海也得闯!
“好,本公子就去一趟。”我对虎子说,“你等着,脑袋看牢了。”
豁出去了!
人生自古谁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