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还要嘛!”**,呻吟,以及欲求不满**裸地暴露出来。
这里不是不准其他女人进来吗?
你不是亲口应充我,甘泉宫与甘露殿只能充许我一个女人来去自由吗?
更让人气恼的是,你现在是伤寒缠身,还有精力与体力泡女人、、、、、、
身不由已地往里走,暖阁外的软塌上,放着一个小炕桌。自从他去过我的甘泉宫以后,也在暖阁外做了一个软塌,他说坐在上面看书批奏折,就如同坐在甘泉宫。我喜欢睡在这里的软塌上,因为他的龙床不是炕,没有软塌暖和。
炕桌上的玉玺吸引了我,拿起玉玺,在手上盖了一个大印。
我没有用它盖在白纸上,虽然空白文书好用,但是我的毛笔字拿不出门。
我转身走了,进去捉奸已没什么意义。
“娘娘,您是来看皇上的吗?”柳豹高兴地问。
“你?”我看着他,做这种事也要有人把门吗?
“哦,皇上让臣来取玉玺。娘娘,您脸色不好,您,您吐血了?”柳豹吃惊地看着我。
我藏起盖着大印的左手,用右手擦试嘴边的血迹。无声地笑了,心如刀割,痛得已经麻木了,感觉不到疼痛与苦楚,只有血无声地滴落。
“娘娘,臣带您去见皇上。”柳豹伸手来扶我。
我摆了摆手,竟自走了出去。见他?看他如何与女人亲密?看他如何**?看他如何、、、、、
我不该来看他!
我跌跌撞撞地走向宫门,伸出左手,守卫看了看我手上的大印,没有阻止我出宫。
腿酸软无力,脑子里空空的,不知如何回到家门口的,呆呆地站在大门外,怎么进门?是最大的难题。要是爹见到如此落魄的我,会不会伤心欲绝?要是娘见到如此憔悴的我,会不会疼断心肠?要是兄长见到如此狼狈的我,会不会暴跳如雷?
“快看,是爷。”
如烟?扭头寻找,只有一辆马车停在门口。
“呵呵,吓倒你了吧?”如烟从马车上跳下来。跑到我身边,一下子抱住我。
“娘子,你慢点!”吴辉也从马车上跳下来,一脸的关心。他看到我,惊问:“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他呢?你身体是不是不舒服?我给你把把脉!”
“主子,你们也太快了吧。”姚松气喘吁吁地骑马赶来。
“爷,你脸色不好。”如烟看着我,心疼地说,“让他给你看看吧!”
“不要紧,昨晚没睡好。来,让爷看看,瘦了,还是胖了。”我转圈打量如烟,她笑眯眯地看着我,我看着她微凸的身子,虎起了脸。“如烟,怎么这么调皮呢?路途遥远,你受得了,孩子受得了吗?吴辉,她不懂事,你也不懂事?”
“我,哎,她绝食,我能不允吗?”吴辉满脸懊悔。
“如烟,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为了孩子,你怎么能绝食呢?”我真想骂她。
“爷,消消火,我也就一顿没吃,他就同意我来了。再说了,几个月没见我,您不想我?”她搂着我的腰撒娇,一手指吴辉,“你听着,夜晚我跟着爷睡,我们要好好聊聊。不许打搅我们。”
吴辉一脸无奈地看着我。姚松扭头偷笑。
“如烟,别放肆,他好歹是一国之君,你得给他留点面子。”我小声地斥责如烟。
“你得好好说说她,”吴辉看着低头不语的如烟,“在外人面前,她是一个母仪天下的皇后,可在我面前,她就是一个‘河东狮’。”
“你说谁呢?”如烟冲他一瞪眼。
“哦,最重要的是,我喜欢。”吴辉把如烟拥在怀里,“别生气,气坏了身子,孩子也心疼。”
看着他们如胶似漆,心里除了替如烟高兴外,还有痛。如烟,真如你说的,我在爱情方面,就是一个傻瓜。
“吁!吁!”又一辆马车停在门前。
“巴特尔?”车夫一下来,我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