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5794400000052

第52章 玉堂春落难逢夫(2)

三官回院,锁了房门,忙往外赶看,不见玉姐,遇着一伙人。公子躬身便问:“列位曾见一起男女,往那里去了?”那伙人不是好人,却是短路的。见三官衣服齐整,心生一计,说:“才往芦苇西边去了。”三官说:“多谢列位。”公子往芦苇里就走。这人哄得三官往芦苇里去了,即忙走在前面等着。三官至近,跳起来喝一声,却去扯住三官,齐下手剥去衣服帽子,拿绳子捆在地上。三官手足难挣,昏昏沉沉,挨到天明,还只想了玉堂春,说:“姐姐,你不知在何处去,那知我在此受苦!”

不说公子有难,且说亡八淫妇拐着玉姐,一日走了一百二十里地,野店安下。玉姐明知中了亡八之计,路上牵挂三官,泪不停滴。

再说三官在芦苇里,口口声声叫救命。许多乡老近前看见,把公子解下绳子。就问:“你是那里人?”三官害羞不说是公子,也不说嫖玉堂春。浑身上下又无衣服,眼中吊泪说:“列位大叔,小人是河南人,来此小买卖,不幸遇着歹人,将一身衣服尽剥去了,盘费一文也无。”众人见公子年少,舍了几件衣服与他,又与了他一顶帽子。三官谢了众人,拾起破衣穿了,拿破帽子戴了。又不见玉姐,又没了一个钱,还进北京来,顺着房檐,低着头,从早至黑,水也没得口。三官饿得眼黄,到天晚寻宿,又没人家下他。有人说:“想你这个模样子,谁家下你?你如今可到总铺门口去,有觅人打梆子,早晚勤谨,可以度日。”三官径至总铺门首,只见一个地方来雇人打更。三官向前叫:“大叔,我打头更。”地方便问:“你姓什么?”公子说:“我是王小三。”地方说:“你打二更罢!失了更,短了筹,不与你钱,还要打哩!”三官是个自在惯了的人,贪睡了,晚间把更失了。地方骂:“小三,你这狗骨头,也没造化吃这自在饭,快着走。”三官自思无路,乃到孤老院里去存身。正是:

一般院子里,苦乐不相同。

却说那亡八鸨子说:“咱来了一个月,想那王三必回家去了,咱们回去罢。”收拾行李,回到本司院。只有玉姐每日思想公子,寝食俱废。鸨子上楼来,苦苦劝说:“我的儿,那王三已是往家去了,你还想他怎么?北京城内多少王孙公子,你只是想着王三不接客。你可知道我的性子,自讨分晓,我再不说你了。”说罢自去了。玉姐泪如雨滴。想王顺卿手内无半文钱,不知怎生去了?“你要去时,也通个信息,免使我苏三常常挂牵。不知何日再得与你相见?”

不说玉姐想公子。且说公子在北京院讨饭度日。北京大街上有个高手王银匠,曾在王尚书处打过酒器。公子在虔婆家打首饰物件,都用着他。一日往孤老院过。忽然看见公子,唬了一跳。上前扯住,叫:“三叔!你怎么这等模样?”三官从头说了一遍。王银匠说:“自古狠心亡八!三叔,你今到寒家,清茶淡饭,暂住几日。等你老爷使人来接你。”三官听说大喜,随跟至王匠家中。王匠敬他是尚书公子,尽礼管待,也住了半月有余。他媳妇子见短,不见尚书家来接,只道丈夫说慌,乘着丈夫上街,便发说话:“自家一窝子男女,那有闲饭养他人!好意留吃几日,各人要自达时务,终不然在此养老送终。”三官受气不过,低着头,顺着房格往外,出来信步而行。走至关王庙,猛省关圣最灵,何不诉他?乃进庙跪于神前,诉以亡八鸨儿负心之事,拜祷良久,起来闲看两廊画的三国功劳。

却说庙门外街上,有一个小伙儿叫云:“本京瓜子,一分一桶;高邮鸭蛋,半分一个。”此人是谁?是卖瓜子的金哥。金哥说道:“原来是年景消疏,买卖不济。当时本司院有王三叔在时,一时照顾二百钱瓜子,转得来,我父母吃不了。自从三叔回家去了,如今谁买这物?二三日不曾发市,怎么过?我到庙里歇歇再走。”

金哥进庙里来,把盘子放在供桌上,跪下磕头。三官却认得是金哥,无颜见他,双手掩面坐于门限侧边。金哥磕了头,起来,也来门限上坐下。三官只道金哥出庙去了。放下手来,却被金哥认出说:“三叔!你怎么在这里?”三官含羞带泪,将前事道了一遍。金哥说:“三叔休哭,我请你吃些饭。”三官说:“我得了饭。”金哥又问:“你这两日,没见你三婶来?”三官说:“久不相见了!金哥,我烦你到本司院秘密与三婶说,我如今这等穷,看她怎么说,回来复我。”金哥应允,端起盘,往外就走。三官又说:“你到那里看风色,她若想我,你便提我在这里如此,若无真心疼我,你便休话,也来回我。她这人家有钱的另一样待,无钱的另一样待。”金哥说:“我知道。”辞了三官,往院里来。在于楼外边立着。

说那玉姐手托香腮,将汗巾拭泪,声声只叫:“王顺卿,我的哥哥!你不知在那里去了?”金哥说: “呀,真个想三叔哩!”咳嗽一声,玉姐听见,问:“外边是谁?”金哥上楼来,说:“是我。我来买瓜子与你老人家磕哩!”玉姐眼中掉泪,说:“金哥,纵有羊羔美酒。吃不下,那有心绪磕瓜仁!”金哥说:“三婶!你这两日怎么淡了?”玉姐不理。金哥又问:“你想三叔,还想谁?你对我说,我与你接去。”玉姐说:“我自三叔去后,朝朝思想,那里又有谁来?我曾记得一辈古人。”金哥说:“是谁?”玉姐说:“昔有个亚仙女,郑元和为她黄金使尽,去打《莲花落》。后来收心勤读诗书,一举成名。那亚仙风月场中显大名。我常怀亚仙之心,怎得三叔他像郑元和方好。”

金哥听说,口中不语,心内自思:“王三到也与郑元和相像了,虽不打《莲花落》,也在孤老院讨饭吃。”金哥乃低低把三婶叫了一声,说:“三叔如今在庙中安歇,叫我秘密地报与你,济他些盘费,好上南京。”玉姐唬了一惊,“金哥休要哄我。”金哥说:“三婶,你不信,跟我到庙中看看去。”玉姐说:“这里到庙中有多少远?”金哥说:“这里到庙中有三里地。”玉姐说:“怎么敢去?”又问:“三叔还有甚话?”金哥说:“只是少银子钱使用,并没甚话。”玉姐说:“你去对三叔说,十五日在庙里等我。”金哥去庙里回复三官,就送三官到王匠家中,“倘若他家不留你,就到我家里去。”幸得王匠回家,又留住了公子不提。

却说老鸨又问:“三姐!你这两日不吃饭,还是想着王三哩!你想他,他不想你。我儿好痴,我与你寻个比王三强的,你也新鲜些。”玉姐说:“娘,我心里一件事不得停当。”鸨子说:“你有什么事?”玉姐说:“我当初要王三的银子,黑夜与他说话,指着城隍爷爷说誓,如今等我还了愿,就接别人。”老鸨问:“几时去还愿?”玉姐道:“十五日去罢!”老鸨甚喜。预先备下香烛纸马。

等到十五日,天未明,就叫丫头起来:“你与姐姐烧下水洗脸。”玉姐也怀心,起来梳洗,收拾私房银两,并钗钏首饰之类,叫丫头拿着纸马,径往城隍庙里去。进得庙来,天还未明,不见三官在那里。那晓得三官却躲在东廊下相等。先已看见玉姐,咳嗽一声。玉姐就知,叫丫头烧了纸马,“你先去,我两边看看十帝阎君。”玉姐叫了丫头转身,径来东廊下寻三官。三官见了玉姐,羞面通红。玉姐叫声:“哥哥王顺卿,怎么这等模样?”两下抱头而哭。玉姐将所带有二百两银子东西,付与三官,叫他置办衣帽买骡子,再到院里来,“你只说是从南京才到,休负奴言。”二人含泪各别。

玉姐回至家中,鸨子见了,欣喜不胜。说:“我儿还了愿了?”玉姐说:“我还了旧愿,发下新愿。”鸨子说:“我儿,你发下什么新愿?”玉姐说:“我要再接王三,把咱一家子死得灭门绝户,天火烧了。”鸨子说:“我儿这愿,忒发得重了些。”从此欢天喜地不提。

且说三官回到王匠家,将二百两东西,递与王匠,王匠大喜。随即到了市上,买了一身衲帛衣服,粉底皂靴,绒袜,瓦楞帽子,青丝绦,真川扇,皮箱骡马,办得齐整。把砖头瓦片,用布包裹,假充银两,放在皮箱里面,收拾打扮停当。雇了两个小厮,跟随就要起身。王匠说:“三叔!略停片时,小子置一杯酒饯行。”公子说:“不劳如此,多蒙厚爱,异日须来报恩。”三官遂上马而去。

妆成圈套入胡同,鸨子焉能不强从。

亏杀玉堂垂念永,固知红粉亦英雄。

却说公子辞了王匠夫妇,径至春院门首。只见几个小乐工,都在门首说话。忽然看见三官气象一新,唬了一跳。飞风报与老鸨。老鸨听说,半晌不言:“这等事怎么处?向日三姐说他是宦家公子,金银无数,我却不信,逐他出门去了。今日倒带有金银,好不惶恐人也!”左思右想,老着脸走出来见了三官,说:“姐夫从何而至?”一手扯住马头。公子下马唱了半个喏,就要行,说:“我伙计都在船中等我。”老鸨陪笑道:“姐夫好狠心也。就是寺破僧丑,也看佛面,纵然要去,你也看看玉堂春。”公子道:“向日那几两银子值甚的?学生岂肯放在心上!我今皮箱内,见有五万银子,还有几船货物,伙计也有数十人。有王定看守在那里。”鸨子一发不肯放手了。公子恐怕掣脱了,将机就机,进到院门坐下。鸨儿吩咐厨下忙摆酒席接风。三官茶罢,就要走。故意囗出两锭银子来,都是五两头细丝。三官捡起,袖而藏之。鸨子又说:“我到了姑娘家酒也不曾吃,就问你,说你往东去了,寻不见你,寻了一个多月,俺才回家。”公子乘机便说:“亏你好心,我那时也寻不见你。王定来接我,我就回家去了。我心上也牵挂着玉姐,所以急急而来。”老鸨忙叫丫头去报玉堂春。

丫头一路笑上楼来。玉姐已知公子到了,故意说:“奴才笑什么?”丫头说:“王姐夫又来了。”玉姐故意唬了一跳,说:“你不要哄我!”不肯下楼。老鸨慌忙自来。玉姐故意回脸往里睡。鸨子说:“我的亲儿!王姐夫来了。你不知道么?”玉姐也不语,连问了四五声,只不答应。这一时待要骂,又用着她。扯一把椅子拿过来,一直坐下,长吁了一声气。玉姐见她这模样,故意回过头起来,双膝跪在楼上,说:“妈妈!今日饶我这顿打。”老鸨忙扯起来说:“我儿!你还不知道王姐夫又来了。拿有五万两花银,船上又有货物并伙计数十人,比前加倍。你可去见他,好心奉承。”玉姐道:“发下新愿了,我不去接他。”鸨子道:“我儿!发愿只当取笑。”一手挽玉姐下楼来,半路就叫:“王姐夫,三姐来了。”

三官见了玉姐,冷冷地作了一揖,全不温存。老鸨便叫丫头摆桌,取酒斟上一盅,深深万福,递与王姐夫:“权当老身不是。可念三姐之情,休走别家,教人笑话。”三官微微冷笑,叫声妈妈:“还是我的不是。”老鸨殷勤劝酒。公子吃了几杯,叫声多扰,抽身就走。翠红一把扯住,叫:“玉姐,与俺姐夫陪个笑脸。”老鸨说:“王姐夫,你忒做绝了。丫头把门顶了,休放你姐夫出去。”叫丫头把那行李抬在百花楼去。就在楼下重设酒席。笙琴细乐,又来奉承。吃了半更,老鸨说:“我先去了,让你夫妻二人叙话。”三官、玉姐正中其意,携手登楼。

如同久旱逢甘雨,好似他乡遇故知。

二人一晚叙话,正是: 欢娱嫌夜短,寂寞恨更长。不觉鼓打四更,公子爬将起来,说:“姐姐!我走罢!”玉姐说:“哥哥!我本欲留你多住几日,只是留君千日,终须一别。今番作急回家,再休惹闲花野草。见了二亲,用意攻书。倘或成名,也争得这一口气。”玉姐难舍王公子,公子留恋玉堂春。玉姐说:“哥哥,你到家,只怕娶了家小不念我。”三官说:“我怕你在北京另接一人,我再来也无益了。”玉姐说:“你指着圣贤爷说了誓愿。”两人双膝跪下。公子说:“我若南京再娶家小,五黄六月害病死了我。”玉姐说:“苏三再若接别人,铁锁长枷永不出世。”就将镜子拆开,各执一半,日后为记。玉姐说:“你败了三万两银子,空手而回,我将金银首饰器皿,都与你拿去罢。”三官道:“亡八淫妇知道时,你怎打发她?”玉姐说:“你莫管我,我自有主意。”玉姐收拾完备,轻轻地开了楼门,送公子出去了。

天明鸨儿起来,叫丫头烧下洗脸水,承下净口茶,“看你姐夫醒了时,送上楼去。问他要吃什么,我好做去。若是还睡,休惊醒他。”丫头走上楼去,见摆设的器皿都没了。梳妆匣也出空了,撇在一边。揭开帐子,床上空了半边。跑下楼叫:“妈妈罢了!”鸨子说:“奴才!慌什么?惊着你姐夫。”丫头说:“还有什么姐夫?不知那里去了。俺姐姐回脸往里睡着。”老鸨听说,大惊,看小厮骡脚都去了。连忙走上楼来,喜得皮箱还在。打开看时,都是个砖头瓦片。鸨儿便骂:“奴才!王三那里去了?我就打死你!为何金银器皿他都偷去了?”玉姐说:“我发过新愿了,今番不是我接他来的。”鸨子说:“你两个昨晚说了一夜话,一定晓得他去处。”亡八就去取皮鞭,玉姐拿个首帕,将头扎了。口里说:“待我寻王三还你。”忙下楼来,往外就走。鸨子乐工,恐怕走了,随后赶来。

玉姐行至大街上,高声叫屈:“图财杀命!”只见地方都来了。鸨子说:“奴才,他倒把我金银首饰尽情拐去,你还放刁!”亡八说:“由他,咱到家里算账。”

同类推荐
  • 天鹅奏鸣曲

    天鹅奏鸣曲

    那日,巴黎的上空沉晦,德国大军踏进了这个如花城市,法国伯爵和纳粹党卫军官的初会面,是以两条生命的殒落做结。
  • 树生桥

    树生桥

    《树生桥》讲述的是一棵树生出来的桥历史悠久,伫立在美丽的鱼米之乡。
  • 汉江歌谣(第六届小小说金麻雀奖获奖作家自选集)

    汉江歌谣(第六届小小说金麻雀奖获奖作家自选集)

    尹全生将现实演绎为小小说的现代寓言,通过类型化人物的命运,凸现一种涵盖面较大、普适性较宽的小小说哲理意蕴。他善于通过富有传奇色彩的叙述构建意外结局,提示一种让人惊醒、启人思考、直指阴暗人性和灰色现实的批判指向。
  • 六月霜

    六月霜

    《六月霜》十二回,写的是秋瑾烈士殉难事的传奇。作品思想内容有两个重点,一是塑造一个从事“家庭革命”的女子社会活动家形象,二是谴责社会政治的黑暗,终不失为近代小说史上一部上乘之作。
  • 爱情塔罗转起来

    爱情塔罗转起来

    每个人心里,都住着这么一个人,遥远的爱着。这辈子也许都无法在一起,也许都没有说过几句话,也没有一起吃饭看电影,可是就是这个遥远的人支撑了青春里最重要,最灿烂的那些日子。以至于让以后的我们,想起来,没有遗憾后悔,只是暖暖的回忆。
热门推荐
  • 矢米界

    矢米界

    是非因果皆起源于三百万年前的那场神魔两界的旷古大战隐藏在神王身边的魔子杀死神王获得传承之后,成为了神魔两界修为最高的凌驾者,魔子率兵开启神魔之战,血染天河,众神陨落当时被称为神魔两界第一人的枪神带领众神参战维护神魔人三界平衡,奈何魔子已经成为最接近突破神魔桎梏的存在,枪神最后与一干诸将战神拼死封印魔子神界的奇迹,尚未诞生的枪神之子未知去向魔界等待魔子卷土重来神界等待下一个救世主人界期待一个安康盛世…………
  • 85个实用好学的幽默技巧

    85个实用好学的幽默技巧

    幽默是一种难得的智慧,是一种调节生活的艺术,是智慧的表达,是交流的润滑油,是人生的放松剂。懂得幽默的人很少被烦恼困扰,更能化解矛盾、消除尴尬,给身边人带来无尽的欢乐。本书从9个方面,向读者讲述85个实用幽默技巧,以便能让读者信手拈来,迅速使用到生活中。
  • 异世修仙追美记

    异世修仙追美记

    靠着网络猎美,宅男逆袭成为选美大师,车祸后穿越了,来到美女如云的修仙大路,从此饱受艳美之福,可惜危机重重,必须靠着自己多年来,在网络现实中的打拼经历,修仙崛起。
  • 都市之最强学生

    都市之最强学生

    人生弥留之际,张少宇被一道奇异闪电击中,无意间开启了异界传承,从此他的人生发生了巨大的改变。浓烈深厚的兄弟情义、热血都市的快意人生、美女校花的相伴、古武世家的争夺,张少宇总能游走于其中,把敌人狠狠踩在脚下!九星连珠!泰山之巅!且看张少宇如何一步步的崛起,叙写属于他自己的传奇故事!
  • 王爷勾勾缠:俏妃别想逃

    王爷勾勾缠:俏妃别想逃

    刚穿越就要成亲?怎、么、可、能!!三十六计走为上计逃婚??既然女主都逃了,那他安凌王不逃的话。太没面子吧,那就一起出逃吧。逃婚路上遇美男,纠纠缠不放。非但可以拜师修炼,升级打怪。还俘虏到了一个绝色王爷!【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荣耀使命

    荣耀使命

    这是一款游戏,但是在游戏一开始系统便给玩家们设定了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这也是一个世界,生活在这里的NPC们的生活在新年的第一日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这更是一场战争,一场不知正义在何方的战争。
  • 茉莉花香的白开水

    茉莉花香的白开水

    生活本身就是一杯千奇百味的白开水,有些人不安于现状,便添了几分桀骜不驯;有些人肩负着家庭和亲人的希冀和憧盼,便被剔除得只剩下安分。而他的人生,是一杯飘着淡淡茉莉花香的白开水。这是一段关于一杯白开水生活的男生和两个散发着茉莉花香女生的爱情故事。邱智宸,平凡而普通的初中生,却被陆璐温润而善良的一面打动,随后陆璐退学,萎靡不振的他却耽溺上了织田叶子的异国温情,两个散发着茉莉花香的女生相继离开,当邱智宸将要放弃的时候,两个女生相继出现,他将如何抉择......
  • EXO之本就不该相遇

    EXO之本就不该相遇

    是的,我在等待。等待我仅剩下的亲人:我的哥哥。等待与我定下约定的爱人:世界首富——边伯贤。我等着等着才发现自己的耐心那么差,差到会让人误以为我的耐心很好很好,可只有我知道在这背后我承受了多少压力,我很累,我也不想再等下去了,可我还是得等待他们。
  • 狂狼猎妻

    狂狼猎妻

    一次银行抢劫,终结了她的生命。另一个时空延续了她未完的人生……她附身在了云渺山庄庄主之身,虾米?这个庄主竟是裙叉巧易。身边一个叽叽喳喳的小丫鬟,竟为她娶来了五房妻妾!搞什么?她能娶妻,公鸡都会下蛋了。莫名其妙的她竟掌管了整个江南的生意,从此闻名天下。周旋在生意场和五房妻妾中的她,如鱼得水。庄主的身份更让她玩的不亦乐乎。
  • 苏曼殊精品选

    苏曼殊精品选

    苏曼殊写过《无题诗三百首》,后存者101首,绝大部分是七言绝句。苏曼殊的小说也很闻名。他一生共写小说7种,其中《人鬼记》已散佚,流传下来的有《断鸿零雁记》、《天涯红泪记》、《绎纱记》、《焚剑记》、《碎簪记》、《非梦记》等6种。另有《惨世界》一种,名为翻译法国雨果的《悲惨世界》,实则三分之二的篇幅出自苏曼殊的创作,所以也应算作苏曼殊的作品。苏曼殊又是我国近代较早的翻译家之一。他精通日文、梵文、英文、法文,除翻译过雨果的《悲惨世界》外,还译过《拜伦诗选》和印度小说《娑罗海滨遁迹记》。他还是一个知识渊博的学者,编撰过《梵文典》、《初步梵文典》、《梵书摩多体文》、《埃及古教考》、等多种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