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是东海,怎么会出现东海鲛人的痕迹?难不成是在东海捕捉处理后带到这里?”王山问到。
“东海鲛人并非只有在东海存在,其实在全球很多海域都发现过这种生物的存在,我刚才说过,我们美国也捕获果,这和大熊猫不一样,这是属于世界的!不过也有可能是处理过后带到这里。”
“不过这是要干什么呢?这他娘的也太恶心了!”
我们不断的下滑,洞壁上的油脂越来越厚,异常的油腻,渐渐的油脂厚到了一种难以想象的程度,尽然开始变成了我们下滑的阻力!
“我靠,怎么变得这么厚了,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快了!”突然穿出来无名的声音。
“无名,这是个什么地方啊?怎么这么多油脂?”
无名没有回答,我尴尬不已。
我感觉我的血液要从眼球里面喷涌而出了,并且这里的氧气似乎越来越少,也有可能是洞里面的空间变小,压迫的我们难以呼吸,总之呼吸十分不通畅,十分难受!
“艹,还不到头老子就要憋死了!死在这里还不如让血喇嘛给我一爪子拍死啊!”王山又开始大骂!
“你他娘闭嘴,哪有不拿难受的,没听到无名说前面就要到了吗!再忍忍!”
“子明,这种事情不是忍一忍的问题,头一直向下,难带充血太严重了,老子的眼珠子都快成玻璃球子飞出来了,我现在说话都费劲!”
“到了!”这时候无名又说话了,虽然声音不大,但是我听得很清楚!
我开始以为是到了出口,非也,原来是在下面有个转折,直接来了个九十度的大转折,由垂直变成了平的,虽然不是出口,但是至少不用再忍受身体上的痛苦。
“哎呦,我艹他姥姥了,我头顶些宝贵的血可是流回来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血液回流,我突然一阵目眩,双眼顿时变得漆黑,什么都看不到,脑袋好像如电流经过一样的疼痛,过了好久我才缓和过来。
胡宇晴也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看样子身体状态也不好,至于无名可杰克,我不清楚他们的状况。
“杰克怎么样?”
“他没事!在我后面呢!”
休息了好半天才缓过劲来,我尝试清理我这里的油脂,浑身油腻腻的,难受了,衣服,头发都粘成一坨了,真想好好洗洗澡。
我用手拨开我身边的这些油脂,王山不乐意,抱怨我把为了一个人舒服把这些油腻的东西弄到了他那里,我没理他,接着拨,突然我收碰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我一个激灵!
我们自从进洞后就没开过手电,也习惯了黑暗,这时候突然碰到了奇怪的东西,有点紧张。
“哎,我好像摸到了什么东西啊!”
“这种地方能有什么东西啊!”
我又摸了摸,很坚硬,有摸了摸,我才知道这是骨头!
“我艹,我摸到一块儿骨头啊!”
我激动的从厚厚的油脂里面用力拉扯出一段小臂长的硬质物。因为我摸到类似于骨头末端的突起。
当我拉出来的时候,却发现不是。
王山打开手电端详起来,嘴里还嘀咕着什么。这短棒全体通黑,手腕粗细,我没仔细端详就被王山抢了过去!
“我说你都看了半天了,看出个所以然没有啊?看不出来别浪费手电了啊!”
“不是,子明,不看这里,这是个什么图案啊!”
远光手电的光很亮,加上长时间双目处于黑暗中,猛地一看还没看清楚,通过王山的指点和用手的感触感觉好像是一个字,至于什么字我还真不知道!
“这好像是一个字,是什么字我不知道!”我看向胡宇晴,她从我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是文字吗?可以给我看一下!”杰克这时候说到。
说实话,我真的是不想让杰克看,我们中华五千年的好东西,让一个老外看,心里是分抵触,但是现在有没有办法!
王山递给杰克,还不忘调侃,“你要是能看出来,我可真是服你啊!”我不知道王山这句话是是什么用意。
没想到杰克就是那么一摸,轻轻的一摸,立马就说“是个字念‘徐’!是秦的汉字,我对这个字太熟悉了!”
卧槽,这尴尬了,我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字竟然是‘徐’,不过古人也是,写个字要这么拐来拐去,还是现代的简体好用。
“目测这是一手杖,从断裂处看,好像是是被强力掰断的!”杰克掂量着,左看又看。
“不是,杰克,说话要说重点,这手杖是什么材料,这个值钱不啊!”王山刚说完,我对着他就是一拳。
“你他娘最里面是不是永远不能蹦出了好屁啊,都什么都时候了!”
“我对文物估价不太清楚,但是这断杖才聊非一般,这手杖如此之黑,我还真没见过,感觉所有光都会被吸收一样,太黑了,还有就是我观察断面,我感觉这是木质材料可能居多,并且分量很足,如果真的是木质,那可就厉害了,被油脂办过却没有变化,这东西不简单啊!”
“不是,你确定这是木质?”王山讨厌含糊不清,就接着问杰克!
“不确定,我没有见过类似的东西,加上现在器具不全,我只能通过感官判断,所以我也不知道这手杖会是什么东西,但是我能感觉到这东西不一般!”
王山一把抢过来,“你这是妥妥的废话啊!能在这里出现的东西都不一般,那还用问吗?”王山还没握紧,我有从他手中抢过来!
“子明,你干什么!抢我东西!”
“怎么就成你东西了,这可是我发现的,现在由我保管,你满脑子就是钱,这中东西在你手里不会有好下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