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蒙潇的心情,近日不是很好。
本来艾力达作为新成立的公司,发展速度是还不错的,可是近期发生的事情让艾力达迎来了发展路上的第一次大风波。或者说,这是艾力达成立以来,第一次经历的整个行业的大动荡。
几家巨头的战争,加上背后推动着的搅水,整个行业的情况都不是很好,连带着艾力达的业绩连续几个月下滑。再加上,刚刚浩轩集团成功收购运势集团的消息,让孟蒙潇觉得有一口气憋在胸口,咽咽不下去,吐吐不出来,非常不爽。
连带着,艾力达办公楼里的气氛,也变得沉默而压抑。
老总心情不好,这是所有人都看得出来的。平时总是一副笑容可掬的老总,已经连续几天板着一张脸了,这对于艾力达的员工来讲并不是什么好事,所以大家都很默契的一声不吭的做着自己的工作。
然而,最苦逼的,永远都不会是那些底层的员工,而是老总身边的左右手。
孟蒙潇的秘书叫秦蕾,一个知性干练的职业女性,平时在艾力达是人人尊重,工作能力也是公认的强悍的。然而,由于孟蒙潇的心情,她进几天已经被骂了无数次了。
就像此刻,秦蕾照例在上班时间前一个小时来到办公室,照例直接推门进去给孟蒙潇整理办公室。
可是秦蕾没有想到,孟蒙潇会在办公室沙发上躺着,睡着了。
被开门声和灯光照醒的孟蒙潇,黑着一张脸,语气不善。
“秦蕾,你跟着我也快两年了,怎么平时挺精明的一个人,今天就这么毛毛燥燥的了?你知不知道我刚刚睡着没多久啊?!”孟蒙潇半眯着眼,起床气很重。
“秦总,对不起!我没想到您会在办公室睡着。”秦蕾规规矩矩的垂手站在沙发前,低着头,看不前表情;语气却非常平淡。
“对不起有什么用啊?!能让我接着睡下去吗?!”大概是心情不好,加上近几天睡眠也不是很好,可能有点内分泌紊乱吧,孟蒙潇的脾气异常的暴躁。
秦蕾深吸一口气,眼观鼻鼻观心,安静的站在那里,并没有说话。这个时候,说的越多,错的越多。
“算了算了,你出去吧!不管出了任何事情,都不要打扰我!”见秦蕾不说话,孟濛潇心烦意燥的挥挥手,示意秦蕾出去。
“好的,那我去忙了!”秦蕾如释重负,重新关上了灯,放低了脚步声出去。
早晨的太阳,透过厚厚的床帘照了进来,照亮了办公室的一角。孟濛潇重新躺下,却毫无睡意。
也是时候,去拜访一下逸轩这位学长了,那些大学的时候玩的好的老朋友们,也都很久没见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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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子站在衣橱前,一手拿着手机讲电话,一手认真的挑选着礼服。
阳关部落的项目,进行的非常顺利。第一阶段告了一段落,在逸轩的建议下,今天要举办一场酒会。
目的有三;其一,预祝这一次的项目可以继续顺利进行;其二,让初选通过的各团队之间,相互认识交流一下;其三,阳光部落成立的时候,一切从简,一切低调,并没有举办过类似的活动,所以算是一次的补偿。
梅子最终选了一件深蓝色的抹胸长款礼服换上,扫了一个淡妆,下楼的时候,逸轩的车已经停在她楼下等着她了。
梅子提起裙摆,弯腰坐进了副驾驶的位置。
今天,逸轩作为创业指导嘉宾之一,出席酒会;并且,要以浩轩集团总裁的身份,在酒会上发言。
酒会地点在S市风景最好的会务中心,梅子和逸轩到的时候,时间刚刚好。大厅内已经人影绰绰,该到的,差不多都到了。
酒会的主持人,是浩轩集团的公关部经理,之前梅子的副手。女人穿着优雅的鱼尾礼服,手执话筒聘婷婀娜的站在台上,浅笑如花。“感谢各位来参加阳光部落公益基金会的酒会,我们阳光部落成立以来,得到了社会各界人士的鼎力相助,大学生创新创业大赛也进行的非常顺利,我仅代表阳光部落,感谢各位的支持!……”
台下掌声连连,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愉快的笑容,推杯换盏。
主持人简单的回顾了一下大学生创新创业大赛的进行情况,从前期准备,联系到的创业导师,相关的机构等等,非常详实。
“接下来,有请导师代表,浩轩集团总裁穆逸轩先生来给我们讲几句!”主持人顿了一下,伸出手指向台下。
又是一阵掌声。
逸轩执着酒杯走上台,他今天只穿了简单的衬衫西裤,系着深蓝色的领结,在强光的照射下,异常夺目。
他并没有急着开口,而是缓缓的环视了一下场内,众人顿时变得鸦雀无声。这时他才开口:“我今天的身份,不是浩轩集团的总裁,也不会大老板,而是一个创业导师。大家都知道,我的浩轩集团成立至今,年头不多,但是已经在行业内,有了一定的地位。这并不是因为我是什么天才。我和大家一样,也是从大学就开始创业的。然而浩轩集团,并不是我最开始创业的时候所做的,我经历过失败,经历过惨痛的打击,才有了现在浩轩集团的位置。”
他黝黑深沉的双眸中,星火点点,那是他对自己的事业,对自己的未来的信心。
梅子直直的看着台上,意气风发的男人,心里软软的。
这个男人,从她有记忆开始,就一直照顾着她,保护着她。就算是今天,他还特意带了好几个领结到她家楼下接她,只是为了让自己的领结,和她身上的礼服颜色搭配。
“如果大家相信我,我愿意不遗余力的帮助大家,为你们的梦想,保驾护航!我先敬大家一杯!”说完,一仰头,将杯中的红色液体灌入两人口中。
梅子突然发现,他是那么的有魄力,有魅力。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她已经很崇拜很崇拜他了,已经被他攻陷的丢盔弃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