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不大不小,刚好传入在场的人的耳朵。
接着,阮长毋又对花以珑说道:“少女,人命不是你想杀,想杀就能杀。我奉劝你一句,放下屠刀必得男人。你身边的这个男人从来就对舞刀弄枪整天喊着打打杀杀的怪力大力女没有一丁点兴趣,所以你也在她讨厌的范围。”
阮长毋说都‘怪力大力’和最后一句时特意加重了语气,说话毫不留情,句句命中要害。
伍子爵和花以珑如遭雷劈,脸色顿时都僵了。
花以珑顿时红了眼睛,眼泪像不要钱似得,哗啦啦的往下流。
眼眸幽深,眼神闪烁不定,鲜于释的脸色始终阴沉。这件事情也了解了一个大概,鲜于释不想在这个地方浪费时间,他得赶快回去仔细检查一下阮长毋的伤口的伤势。
鲜于释像抱小孩子一样把阮长毋直立抱了起来,让阮长毋面朝自己,一只手托住阮长毋的背部,一只手臂拖住阮长毋的大腿,让阮长毋紧贴自己,环住自己的脖子。
阮长毋像抱小孩子一样,被抱走了。
鲜于释给阮长毋胸口垫了一床被子,脱下阮长毋的裤子,给阮长毋擦看伤势,阮长毋也没有反抗,安安静静的趴在床上,特别的反常。
伤口虽然深,好在没有伤到骨头,鲜于释总算松了一口气,伤口在臀部,不好包扎。鲜于释只好放弃包扎,把被子盖在她的身上盖好。开口打破两人之间沉静的气氛,“伍子爵这次做的过了头了,你说他肾亏,实在是太轻了。”
阮长毋将头埋在被子里,闷闷的说道:“看他不爽,我故意吓他的,就想教训教训他。”
“是应该教训教训。”鲜于释嘴里喃喃道,似在自言自语,又好像在对阮长毋说。
厚颜无耻,尖酸刻薄,说着不堪入耳的话,又如此不要脸。
嘴上不说,他的心里一定开始讨厌我了吧。
……这样很好。
阮长毋趴在床上自嘲的笑了笑,习惯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习惯了所以不舍,所以悲伤。
累了一天,又和人打了一架,阮长毋身心疲惫,趴在床上迷迷糊糊的便睡了过去,鲜于释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阮长毋做了一个梦,感觉自己身处在火山的洞口中,脚下是热滚滚的岩浆,身上刚热出来的汗水,下一刻便被蒸发的一干二净,想要出去,身体却怎么也动不了,浑身热的难受,急得阮长毋满头大汗。迷迷糊糊中,阮长毋似乎听到有人在说话。
“好好趴着,你屁股不想要了。”
听到一声埋怨,阮长毋寻声望去,秦颖正立在床头看她。
……原来是秦颖来看我了。
经过秦颖的提醒,阮长毋才想起自己屁股还伤着,于是老老实实的趴着。
“阮姑娘醒了,伤口还疼不疼?”
这时阮长毋才看到屋里还有其她人,开口问她的人是要离,鲜于释的师妹。
“不疼。”
要离身边还用一位姑娘,正是捅伤她屁股的那位姑娘,阮长毋看到她就一阵屁股疼,想来阮长毋对那位姑娘已经形成了心理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