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离抬眸一笑,“我很喜欢。”
要离的美,使人不能自拔的沉沦,秦颖的美,则使人对生命充满希望。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走进九华山庄,踏过高大的大门,要离便带着他们向里走去。
鲜于释和殷律走在前面,秦颖,阮长毋和要离走在他们的后面。秦颖一向行事开朗大方,主动向要离做自我介绍道:“我叫秦颖,你可以和长毋一样直接唤我的名字,”秦颖说着又指了指阮长毋,“她是阮长毋,你呢?”
“姓要名离。”
要离,阮长毋看向要离的目光满是欣赏,果然是人如其名,妖而不艳,艳而不俗。
“秦颖是武林第一美人,那你就是武林第二美人吗?”阮长毋问要离。
“你太看得起我了,”要离满不在乎的笑了笑,解释着说,“我啊,什么美人都不是,武林第二美人,另有其人。”
“啊,不会吧。”阮长毋颇为遗憾,要离是她见过最好看的女子,竟然没有排上前二,阮长毋对这些古代人的品味还真是有些成见,不过,阮长毋转念一想,毕竟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她也不能怪别人和她的品味相投吧。
秦颖接话道:“武林第二美人就是那个顾碧玉。”
“怎么可能!”阮长毋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明显不信。
秦颖又说道:“我看那些人也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弄什么武林十大美人排行榜。”
“不对啊,秦颖,要离明明就比顾碧玉要好看,怎么可能排不上榜?”阮长毋说的十分纠结,暗叹,我的欣赏水平果然,和他们不在一个点上!
秦颖伸手搭在要离的肩上,颇为郁闷的对要离说道:“哎,老实说,你没有在排行榜之内,我也十分意外。”
要离对秦颖说道:“不满你说,当年弄那什么武林美人排行榜选拔赛时,我还在为我爹守孝。”
事情的原因是知道了,但却无意之间揭开了别人的伤疤,秦颖对要离很是愧疚,连忙向要离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提到你的伤心事的。”
要离笑了笑,“没关系的,人生在世,生老病死,人的生命终会走到尽头,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所以你不用向我道歉。”
他们走过宽敞平坦的大道,穿过一处花园,花园里百花齐放,争妍斗艳,再往前走便是一大片荷花池,鲜于释和殷律在荷花池旁便与她们分开,踏上了另外一条路。
要离作为主人,带着阮长毋和秦颖两人去了事先给她们安排的好的房间。
并且要离为她们安排的房间还是相邻的,突然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有一个熟悉的人在身边,自是再好不过了,可见要离的体贴周到。
当鲜于释把庄内的一切大小事务安排妥当,便敲响了阮长毋的房门。
“扣扣扣”
秦颖坐在阮长毋的隔壁,自是第一时间便知道了。
哎!鲜于大哥找长毋有什么是呢?难道是为了殷大哥的病情?
也不像啊,殷大哥的病不是好多了吗。那鲜于大哥来找长毋是为了什么?难道……。
但是秦颖不能太能理解,鲜于释平时对阮长毋的态度就怪怪的,不似单纯的男女关系。
秦颖想了想,为什么像鲜于大哥那样的人,唯独对阮长毋比较特殊。秦颖原本以为像鲜于释那样俊朗如神的男子,应该会更喜欢像要离那种美艳动人的女子。
可是,秦颖感觉到鲜于释对自己和对要离的感觉都是一样的,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独独喜欢亲近阮长毋,有时看到鲜于释和阮长毋,都让秦颖觉得鲜于释就是个调戏良家妇女的无耻之徒,偏偏这个受害人还毫无防备。所以秦颖很是好奇。
他们会在房间里做什么呢?
心中好奇归好奇,作为一个从小受到良好教育的大家闺秀,秦颖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听墙角的事情。
鲜于释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走着走着便来到了阮长毋的房门口。鲜于释知道自己接下来会很忙,很难在见到阮长毋一面,只希望在走之前看她一眼。
鲜于释站了一会儿,门就从里面打开。阮长毋看着站在门口的人,好奇地问:“有事吗?”
鲜于释示意堵在门口的阮长毋,“进去说。”
阮长毋每每看到鲜于释,便会生出一种退缩的心理,她知道像鲜于释这样的人是她惹不起的,有钱,有权,有势,在江湖上的地位也不容忽视。阮长毋总觉得自己是被玩弄的对象,不想和鲜于释走的太近,所以并不想让鲜于释进屋。于是阮长毋说道:“就在这里说吧。”
鲜于释看着只到他胸膛的阮长毋,嗤笑一声,俯身贴近阮长毋,呼出的热气都能喷到阮长毋的脸上,眼神暧昧,“我又不会吃了你,你怕什么?”
“怕麻烦。”阮长毋退到房门口的一边,给鲜于释让路。
鲜于释走了进去,顺手关上房门,神色意味不明,“麻烦!跟我在一起,让你觉得很麻烦吗?”
阮长毋心一惊,抬头看向鲜于释,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不期而遇。
房门隔绝了屋外的阳光,屋内相对于屋外要暗一些,鲜于释原本就俊郎的五官更为精致,那如深海一般深不见底的的眸子忽明忽暗,高挺的鼻梁,性感的嘴唇,线条优美的下颌骨,无一不像一件经过精雕玉镯的雕刻品。
阮长毋转头不在看这个祸害,往桌边走去,开口解释:“不是,我觉得,说个话还要进屋说,特别麻烦。”
鲜于释在阮长毋的房间里转了一圈,点了点头。才转身面对阮长毋,交待道:“接下来的时间我都会很忙,而且最近几天要出门一趟,你要好好的照顾自己。要是就呆在庄里很闷,你就和秦颖一起去城里逛逛,记得一定要多带点人,保证自己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