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表示对阮长毋的救命之恩没齿难忘,日后定当涌泉相报。大家都称呼阮长毋为再世神医,还有人尊称她为镜湖医仙。阮长毋始终表现得很淡定,一再表示自己只是一个半吊子,医术不及家师的十分之一,担不起镜湖医仙的称呼。阮长毋的一张嘴哪是几百张嘴的对手,她每次话说到一半就被众人七嘴八舌的打断,不到几句就败下阵来,众人也完全没有给她反驳的机会。在众人七嘴八舌的说话声中,阮长毋稀里糊涂的做了镜湖医仙。
这时骤然有人指出阮长毋就是鲜于释的女人,他今天还看到阮长毋在和鲜于释闹别扭,鲜于释如何如何的跟阮长毋道歉,阮长毋又是如何如何的毫不领情。说什么如果他是鲜于释如何如何的调教阮长毋,又如何如何的把阮长毋休掉。阮长毋被众人吵的脑子乱成一团浆糊,的她反应过来,便确定众人说的那个不知廉耻、勾三搭四的女人是她时,局面已经无法收场了。
我靠!这些人类的脑洞也开的太尼玛大了吧!想象力这么丰富怎么不去写小说啊!
真是鱼嘴的凡人!
阮长毋让鲜于释跟众人解释,鲜于释却越抹越黑。阮长毋完全相信他是故意的,这条死咸鱼就想她嫁不出去,虽然阮长毋本人完全没有要嫁给一个顽固死板的古代人的想法。
不行要是我的名声被败坏了,那不是到哪儿都要被追杀!
还好是殷律替阮长毋说了一句公道话,才让众人闭了嘴。
阮长毋也向众人解释了一番,一句三人成虎,以讹传讹就把众人的嘴给堵上了。
阮长毋也不怪这些古人,毕竟古代交通不发达,有个新闻、绯闻什么的根本不能迅速的传开,人们茶余饭后的话题少了,一点风吹草动就要让他们兴奋个大半个月。
等所以的事情忙完,以至深夜。众人齐集在议事堂中,原本空旷的议事堂挤满了人。
柳一刀道:“我愿意第一个带头前去讨伐魔教,谁愿意跟老夫一同前往!”
大堂里一片声音响起,“我等晚辈都愿意同柳掌门前往!”
柳一刀转身看着各位武林同辈,问道:“各位意下如何?魔教的人已经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了,我们再不前去剿灭魔教,就会成为他们的笑柄,以为我们是缩头乌龟,任他们宰割。”
“我到是没什么好说的,剿灭魔教之事刻不容缓,”秦政摸了摸胡子,看向众人,“不知各位对此次剿灭魔教之事有什么好主意。”
众人一阵沉默,谁也没有说话。
禅空方丈手持佛珠,口中念道:“阿弥陀佛,老衲不才,不知鲜于施主可有什么好的办法。”
众人看向鲜于释,鲜于释沉默一瞬,对禅空方丈等人抱拳行了一礼,说道:“承蒙禅空方丈抬爱,晚辈认为此次婆罗教少主阮陶华来的似乎太过巧合。”
殷律脸色也变得凝重,道:“就好像是在故意引我们去攻打他们一样。”
鲜于释分析道:“此去魔教路途遥远,少则半月多则一月,魔教总坛又处在绝顶之峰,四周云雾茫茫易守难攻,谁也说不准什么时候会出现变故。据晚辈查证魔教在中原内地还有一个分坛,如果我们贸然行动,很有可能正中他们的下怀,到时魔教来个前后夹击打得我们措手不及。”
众人点头,鲜于释接着说道:“晚辈觉得要彻底铲除魔教的话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而是要由表及里一步一步慢慢的来。晚辈觉得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先端了魔教在中原的势力,断了他一条胳膊,在去攻打魔教总坛。不知晚辈的想法可行不可行?”
“这个办法甚好。”秦晟拍手称赞。
屋中的人都连连点头,无不夸奖鲜于释沉着冷静,才貌双绝,聪明睿智,不愧是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
秦政感慨道:“还是你们这些年轻人有想法,看来我们这些老家伙都老了,这些事情就全靠你们这些年轻人了。”
秦颖不爱听这话,搂着秦政的胳膊说道:“爹才不老呢,爹还是最意气风发的时候,还能打死一头熊呢。”
“我的乖女儿都到嫁人的年纪了,爹能不老嘛。”秦政道。
“爹~。”秦颖脸皮薄,脸颊上立刻浮现一团红晕,娇羞的瞪了秦政一眼,那一眼更像是在撒娇,一点威力也没有。
秦政将乖女儿搂近怀里,遮住秦颖红扑扑的小脸蛋,拍了拍秦颖的后背以示安慰。我这么可爱的乖女儿才不让你们看呢。
秦政和众人大笑,经过这一出,原本凝重的气氛才活跃了起来。
秦政将一干人等召集起来,商讨着,“我们就这样这样那样……。”
月明星稀,皎月当空。议事堂外,众人纷纷向秦政道别。
众人之外,阮长毋尽量避开鲜于释的目光,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静静的等待着人散尽后,好去找便宜的舅舅。等到最后一个人离去,阮长毋避开鲜于释偷偷摸摸的靠近秦政,正要伸手叫住前面的秦政时,就被鲜于释抓住了胳膊。
“你放手!”阮长毋懊恼的回头,两人四目相对,阮长毋毫不犹豫的瞪了他一眼。这人有病吧!老坏人家的好事。
鲜于释不怒反笑,“乖,跟我回去。”
“我不。”阮长毋一口拒绝。
鲜于释双眸微眯,看的阮长毋一阵后怕,脖子往后缩了缩,转念一想,我怕什么,大不了被这条死咸鱼打一顿。
被打和这件事要我选一件,我宁愿被打也要把这件事给办咯。
原本鲜于释就知道阮长毋有意隐瞒自己的身份,并请求他带她来恒山派。而她唯独问了关于秦政的事情,这让他不得不起疑心。
她会不会是婆罗教派来的奸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