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树上玩也不是不可以,但下次不许一个人,一定要找一个人陪着你,比如我。”鲜于释俯下身,凑近阮长毋说道。
“嗯。”阮长毋也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她知道他是为了她好,所以认真的点了点头。
鲜于释满意地笑了,伸出他那宽大而温暖的手掌,摸着阮长毋的秀发,开口说:“外面太阳毒,我们去屋里说?”
外面的日头正毒,阮长毋只好点了点头,心中却抱怨的想着,屋里有什么好坐的,还不如站在外面摘些桂花,虽然桂花也没有什么好摘的。
鲜于释推开房门,走进阮长毋的屋子,四处看了看,走到窗户边,看着窗外飘飘扬扬的桂花,转身看向身旁的阮长毋,询问:“在这里住的还习惯吗?”
阮长毋一向对吃的和住的地方没什么大的要求,只要能吃能住就行,于是无所谓的点了点头,说道,“还行,我不挑床。”
鲜于释看着阮长毋轻笑一声,继续说道:“那你一个人住在这里,肯定很闷吧,”说着鲜于释冲阮长毋调皮的眨了眨眼睛,暧昧的说道:“要不搬去和我一起住,我也一个人,正好给你做个伴。”一副我为你着想的样子。
阮长毋感觉鲜于释对她的态度很是奇怪,但她又说不出来到底是哪里奇怪。阮长毋的脑海中冒出好几种可能,但她都觉得不对,直接把那几种可能掐死在摇篮之中。不自在的避开鲜于释赤裸裸的目光,“不用,我已经习惯了,我不需要你给我做伴。”
阮长毋毫不犹豫的一口回绝,一时间让鲜于释很是尴尬,之后两人便是一阵沉默。
像鲜于释这样的年轻有为的杰出青年,天之骄子,哪个女人见到他,不是直接扑上来,就是想着各种办法引起他的注意,只是为了他能多看她们一眼。
鲜于释不仅是堂堂的九华山庄庄主,在江湖之中更是声名远望。有哪个女人会不喜欢他,但阮长毋偏偏就是三番五次的拒绝鲜于释的示好,让鲜于释的自尊心大受打击,偏偏阮长毋是个柴米油盐不进的做主,鲜于释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让阮长毋对他改变态度,心里很是烦躁。
眼看这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鲜于释开口打破沉默,“今晚我带你到外面去用晚膳,你说好不好?”
阮长毋无聊的把玩着手帕中的桂花瓣,见鲜于释终于开口,抬头看向鲜于释,面带疑惑的问:“为什么一定要到外面去吃呢!”
“我想去,你就当是陪我吧!”鲜于释想想要改变阮长毋对他不冷不热的态度,就得让阮长毋对他增加好感,增加好感的最好方法就是要两个人多单独相处,所以鲜于释选择出去。
“好吧。”
这时,屋外传来一名男子的声音,“主子。”
阮长毋清楚的记得,这个声音的主人,就是满大街追她的那个黑衣人。
鲜于释停止和阮长毋的谈话,对她说:“你等我一下。”
然后向屋外的无轻走去,开口询问无轻,“何事?”
无轻递了一封信给鲜于释,鲜于释接过信封打开,快速扫过,幽深的眼眸暗如浓墨,看不清任何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