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律从阮长毋来时便见阮长毋愁眉不展,阮长毋又是他的救命恩人,他也不是那种知恩不图报的人,道:“不知是什么事情?阮姑娘说来听听,兴许我能帮你想想办法。”
“不用。”我才不会告诉你我在想办法混入武林大会呢。
“既然阮姑娘不想说,我也不好多问,”殷律虽然心中好奇,但是他感觉到阮长毋对他满满的都是防备,也不好再继续问,转移话题继续说道:“不知阮姑娘,在师兄那里住的还习不习惯?”
“还行吧,我又不念床,住哪儿都无所谓。”阮长毋看着前方,无所谓了说着。
“那就好,要是阮姑娘觉得无趣随时可以来找我聊天。”
大哥,你不忙吗?那谁可是忙的神龙见首不见尾呀?我都已经好几天没看到过他了。
阮长毋侧身打量殷律,殷律对阮长毋一笑,阮长毋顿时如沐春风。
真是一个温柔的美男子啊!
阮长毋心中骤然起了捉弄殷律的心思,道:“你放心,我一点都不觉得无聊,因为啊!每天都有一个女人陪着我,我跟她说了好些话她也不回答我,只是站在远处一动不动的盯着我看,而且她白天好像很忙的样子都还不来找我玩,只是晚上才过来,你说奇不奇怪?”
阮长毋说着,看着殷律诡异一笑,笑得殷律心里直发毛。“哦,那她应该是下人吧?”
阮长毋摇了摇头,“她不是下人,她穿的衣服跟其她的下人都不一样,而且我白天试着去找过她,但是没有找到。”
这时两人已经来到了大门口,阮长毋冲殷律挥了挥手,“拜拜。”
看着阮长毋离开的背影,殷律很是疑惑,“拜拜?这个词什么意思?以前怎么没听说过这个词。”
殷律想起阮长毋临走之前那诡异一笑,觉得很是奇怪,阮长毋看着他那亮晶晶的眸子,怎么看都是像是在和他开玩笑。阮长毋一看就是不会和人开玩笑的人,会和他开玩笑,更让他觉得此事透着奇怪。
此事他的查一查。
由于熟悉了周边的环境,阮长毋没有在让木喜跟着自己一起来,而是自己一个人自由自在的在街上闲逛。
由于武林大会即将召开,街上的行人也越来越多,热闹非凡,阮长毋随便一瞟,都能看到手拿武器的江湖人。
阮长毋看着那些江湖人,心中一阵激动,她也想除恶扬善,仗剑走天涯,成为一代人人敬仰大侠,可惜她的武力值不够,在江湖上根本就排不上名。
这体力活不行,那是脑力呢?
阮长毋摸着下巴想了想,不如成为一代神医!阮长毋接着又摇了摇头,不行不行,我连师傅的十分之一都没有学到,想成为一代神医简直就是痴人说梦话。
为什么别的穿越女可以玩转江湖,我却被江湖玩转呢?
难道是因为我穿越之前不是杀手?不是特工?不是3250年也后的地球遭到严重污染,统治地球的首脑下令地球上只能居住着那些头脑发达对地球有贡献的人,那种什么贡献都没有和名字都只是一串代码9527309的人只能被强行被塞去其它时空自生自灭的人吗?
这让阮长毋不得不进行深思了,就在阮长毋深思的时候,前方骤然出现不明物体,挡住了阮长毋的去路,眼看着还差5厘米、2厘米、1厘米就要撞上去了。阮长毋一个急转弯躲开了不明物体,自己却险些摔倒在地,幸亏被一只手扶住,阮长毋才没有拥抱大地。
“谢谢。”阮长毋忙向那人道谢,还不留痕迹地拍开那只手。这时阮长毋才有空闲抬头看那人的模样,原来那团不明物体和那只手的主人都是同一个人啊——鲜于释。
鲜于释收回手,语气略带责备,“你这丫头在想什么呢?走路都不知道看着路。”
我才不会告诉你我在想作为一个穿越女,我怎么混的这么挫呢!
阮长毋这时才看到和鲜于释一道的还有好几个人,其中三人她还见过,正是在客栈与鹰爪门三人起冲突的一女两男。
“这位姑娘,我们以前是不是在哪儿见过呢?”阮长毋记起这说话的正是那被那白面书生唤作梅娘的女子,梅娘此时正向阮长毋眨了眨眼睛。
那大块头看着阮长毋也觉得越看越眼熟,突然恍然大悟!还未等阮长毋开口,他就接着梅娘的话说道:“师姐,这姑娘不就是前些天一筷子把人腿打断的那个姑娘嘛?”
我靠!
你这个没长脑子的大块头!你也太不会说话了,怎么能把我如此暴力的行为,当着这么多人说出来呢!我可是要当淑女的人呀。
阮长毋在心中掩面拂泪,现在形象全被你给毁了。
阮长毋不满地瞪了一眼那个大块头。
那大块头憨厚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看着梅娘,“我说错什么话了吗?”
梅娘毫不客气地踹了大块头一脚,大块头也不躲开,任由梅娘踹他。
“你当然说错话啦,人家姑娘做好事从来不留名的,你这样把她的英勇事迹直接说了出来,人家能不瞪你吗?”梅娘接着对阮长毋说道,“你别介意,他这人就是这样,我帮你教训他了。”
这种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真是难得一见的中国好男人呀!
阮长毋义正言辞的说道:“他没有说错,衣冠禽兽!人人得而诛之。”
“好了,”鲜于释打断他们的谈话,揉了揉阮长毋的脑袋,“你自己乖乖回去,我还有些事,这几天没事的时候就不要出来瞎逛了,来临漳的武林中人越来越多了,容易出乱子知道吗?”
“嗯,我明白。”
鲜于释在阮长毋临走前还特意叮嘱道:“回去的时候自己注意安全。”
“嗯。”阮长毋也不想跟鲜于释待在一块儿,听了他把话说完便跟那三人告辞,然后直接回去了。
鲜于释目送着阮长毋走远了,才领着一行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