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美的女子!
阮长毋不经在心中感叹一声,看着看着她心中莫名的生出一股无助和绝望,陌生的感觉正一点一点的侵蚀着她。一股愤怒顿时像井中的泉水一样喷涌上脑海,她朝着打斗的地方脱口大喊道:“冉老师来了……”
?
话说,正打的欢乐的黑衣人们听了阮长毋奇怪的话,握着武器的手顿了一下,纷纷向阮长毋看去。
秦可倾见此机会身形一晃逃出了黑衣人的包围圈,向阮长毋奔去。阮长毋往后一退,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以为秦可卿是要来杀她的。
秦可倾把吓坏了的阮长毋一把抱在怀里,往树林中逃去。一边逃一边安慰着阮长毋,“毋儿不要怕,娘带你离开这里。”
阮长毋正被秦可倾的举动吓的不知所措,听她这话就傻眼了。
悟儿?娘?做个梦还带娘的?也前做梦变成男的,现在不仅变成小孩子,还梦到自己有个不认识的娘。
阮长毋心中不平衡了,这个梦做的太真了吧!她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从这个陌生的女人身体里传来的体温,就连从脸上刮过的风都能清晰的感受得到。
秦可倾抱着阮长毋拼命的往前跑,竟然跑到了悬崖边,她望着脚下的悬崖绝壁,悬崖绝壁下深不见底。转身想要另外寻找出路,却也来不及,身后的人已经追来,堵住了她们去路。
那些个黑衣人停在离秦可倾和阮长毋不远之处,自动向两边分开,让出一条路来。从路中间走出来一位长相妖媚的女子,扭着纤细的腰肢,面带嘲讽地看着秦可倾,道:“秦可卿,死到临头,就别白费力气挣扎了。你还是留点力气,想着怎么向我下跪求饶吧!我听着高兴呢,或许会让你死的痛快一点。”
秦可卿看见那个女子很是惊讶,满脸的愤怒的问:“孙盈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那名叫孙盈盈的妖艳女子满脸嘲讽地,恶狠狠地对她说道:“你还不明白,我想让你死,你这个贱人!”
孙盈盈看着秦可卿的脸,满眼的恨意,道:“自从你来菩锣教以后,教主就连看都不愿意在看我一眼,整天围着你转,讨你欢心。你有什么好的?可是你呢?几次三番的伤害教主。你这个贱人!我要你死,只要你死了教主就会回心转意了。”
秦可卿看着孙盈盈无比心痛,没想到昔日的好姐妹竟然因为一个男人,而一直恨着自己。愤恨的说道:“孙盈盈原来一直想要我死的人是你。”
孙盈盈大笑着说道:“哈哈,没错就是我,教主那么在意你,又怎么舍得让你去死呢?”
孙盈盈说着,用手指着阮长毋,阴冷说道:“就连当初知道这个小畜牲不是他的,也没有杀了你们这两个贱人。你到底给教主吃了什么迷魂药,让教主这般对你。你不知道吧,当初散播这个小畜生不是他的孩子的人,就是我。”
秦可卿怒视着孙盈盈说:“原来这一切都是你做的。”
孙盈盈得意的一笑说道:“没错,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做的。秦可倾,没想到你命这么大,好几次都弄不死你,今天你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阮长毋在一旁算是听明白了,原来是男人滥情,小三从中破坏人家夫妻之间的感情,貌似还成功了。
原来孙盈盈一直想要害她,一直想要把她赶出阮烙昰的身边,不惜破坏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不惜一切代价对她和她的孩子下杀手。她能怪谁呢?要怪就只能怪自己太笨,没有看穿孙盈盈的真面目。要怪就只能怪他们之间的感情不够坚定,不够爱对方罢了。
秦可卿双眼一闭,妥协道:“你想把我怎么样都行,但是请你放过我的女儿,她还不到五岁。”
孙盈盈见秦可卿妥协,哈哈大笑,绝情的说道:“不可能,我不可能让你和教主生的小畜牲活在这个世上,今天你们两个都得死,死!”
说着,孙盈盈伸手示意身后的手下,“杀了她们,一个不留。”
那些黑衣人听到命令向阮长毋和秦可卿冲过来,
秦可倾将阮长毋安置在身后,就和那些黑衣人打了起来。
秦可卿旧伤还在身上又添了新伤,阮长毋想着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她们迟早要命丧于此。
不过这只是一个梦,她又不会真的死。
虽然在心中如此安慰自己,但阮长毋还是害怕的握紧了拳头,直视着孙盈盈,提高声量,从嗓子眼里发出稚嫩的声音,大叫道:“孙盈盈,是那个男人三心二意,喜新厌旧。你应该找那个男人算账,而不是在这里伤害无辜。”
孙盈盈听到阮长毋的话怒火中烧,拔出手中的剑,直指阮长毋,道:“你这个小畜牲,竟然敢这样说教主,看我不割了你的舌头。”
阮长毋挺直腰板,无所畏惧的说:“那个教主不喜欢你,难道你杀了我们教主就会喜欢你了吗?你这个女人真是愚蠢,就算你杀了我们,教主也不会喜欢你的。他只会一辈子记得娘的好,永远都不会喜欢你。但是,只要娘亲口对教主说出狠心抛弃教主的话,教主一定会对娘是死心,到时候你再出面安慰教主,教主一定会喜欢上你的。”
夜晚的凉风吹过阮长毋漆黑的眼眸,刚刚的,阮长毋下意识的眨了眨眼睛。交战双方还在继续,打斗声不断传入阮长毋耳中,阮长毋明白秦可卿坚持不了多久,无奈自己又不会武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希望孙盈盈能相信自己的话。倘若她不相信,那么她们只能死路一条,别无它法。
阮长毋直直的看着孙盈盈,生怕泄露她的一句话,孙盈盈对阮长毋的话不削一顾,嘲讽地笑了笑说道。“哼,你这个小畜生,别想这样就能糊弄我,想让我放过你们,好见了教主反咬我一口,你这如意算盘打的可真响。”
阮长毋急忙解释道:“你误会了,我们根本就不稀罕那个男的!”
“你这小畜牲还这么小,就如此狡猾,以后长大了,还了得。”孙盈盈说着目光一暗,恨意顿生,媚艳的脸变得扭曲,变的丑陋不堪,“小畜牲,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