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健豪看着她的眼睛说:“昨天晚上你离开家以后,你爸爸给了我两个新的选择。那两个选择都是比以前更加重要的职位,而且级别上也高了。”
“我父亲给我说过一点,我也不想管这种事情。其实我基本上不用去想,你的决定肯定会跟我父亲一致的。”她显得有些不开心了,一边给他擦着胸前的水珠,一边嘀咕着:“事业是男人的事,我是个女人,当然只是管家庭的事情,所以关于你事业上的事情,我是不想多说什么的。”
“我说的事情也和这次工作安排有关,现在你给我听好了,有人正在偷偷地策划一个有关我工作调动的行动,这策划的人你也许听说过,但是并不认识。幸亏一个位高权重的人把这消息告诉了我,否则到现在连我都被蒙在鼓里呢,而最后的谜底或者很快就要揭开了。”王健豪把谜底提前告诉了她,“他们想把我调往一个大城市,让我担任那城市电力集团的一个副处长。”
“天啊,真是真的吗?”孙秋宁停住了手上的动作,眼睛瞪得很大,“这个变故可真是令人吃惊,我父亲还不清楚吧?”
“应该还不清楚,不过很快就会清楚的。我明白你爸爸舍不得我,不过他没办法阻止我的调离,由于策划我工作调动的是一个职位很高而且权力很大的大人物。”王健豪叹了一口气,“除非是我自己不答应调动。不过我却有些想试一试,毕竟那个城市更大,给我施展才华的平台更大,我觉得这是我人生道路上的一个新的机遇和新的起点。不过我这样做会有愧于你爸爸对我的看重,也会让你不开心的。”
“健豪,我咋会不开心呢?其实作为你的女朋友,我真是太开心了,也太自豪了,我很喜欢这样的变动。这个城市毕竟是太小,交通也不是很方便,发展也不够快,能到一个大城市去发展,当然是好事情。现在交通那么发达,我要想见你的话还不容易吗?随时都可以坐飞机去见你,方便得很呢。同时,我也喜欢看见自己的男人有远大的志向,很乐意看见你有更大的发展空间。你是我的男人,然后才是我父亲的女婿。”孙秋宁的脸上洋溢着欢笑,开心地给了他一个吻,“我也向你坦白一个秘密吧,一年前,我手头有了一笔钱,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投资,想给你吧又怕你骂,所以就在你将要去的那个城市买了一座别墅,还是以你的名字买的呢,另外我还有一些财产想交给你管理呢。”
“原来秋宁还是一个小地主婆呢。”王健豪用手把她的那头发揉得乱七八糟,“不过老实说,我并非理财高手,也不习惯这样光着身子和一个美女讨论经济问题。”她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说:“那你把头低下吧,让我来给你擦干。”
和孙秋宁的亲热,其实也不是今晚的这一次了,半个月前的那一次亲热,让他至今记忆犹新。
那一次,他从一个温馨的梦中醒来,看见的是孙秋宁趴在他身边笑眯眯地看着他。那个梦很温馨,在一个宁静迷人的湖边,有着无数的棕榈树。
“健豪,说说你的观感吧,你觉得怎么样?”孙秋宁的声音轻轻的充满了诱惑,“和你的预期有没有出入?应该算是上品吧吧?”他抬起头来,看见的竟然是李韵香那充满诱惑的俏脸。
“健豪,这下子你可都看清楚了吧?”李韵香抿着嘴在笑,显得信心百倍,“这个地方算得上是迷人吧?”他不明白为什么孙秋宁的脸怎么会变成了韵香的脸,心中已经,他就在梦里醒了过来。
他不由得眨了一下眼睛,看清了自己身边那雪白的墙壁,身边有一张堆满书本的书桌,自己的身上盖着一张薄被。他晃了晃脑袋,想起了在飞机上李韵香歪在他胸前睡觉的甜蜜样子,还有为了名典集团的一笔业务会谈而搞的通宵麻将。他慢慢清醒过来了,把眼睛睁开来,看见的是孙秋宁趴在他身边看着他,很好奇的样子。
“健豪,你终于睡醒了?”她开心地用手摸着他的脸,这是她一向习惯的动作,“你真是个很懒的家伙,竟然连衣服也不脱就睡下了,说说看,你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呵呵,昨晚我陪着几个官员打麻将,熬了一个通宵,牌技还行,不过牌运就很烂,所以就输得精光了。”他摆摆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打完牌后我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不过还记得你是个有洁癖的人,但是我连洗个澡的力气都没有了,就只好睡在你的客房里了。”
孙秋宁坐在他床边的椅子上,双眼一动不动地看着他,说自己有几个问题要问他,希望他认真回答。健豪跟她开玩笑,说是不是答对了有奖,孙秋宁一本正经地说:“健豪,要严肃一点,我不是再跟你开玩笑的,我想问你,你是我的什么人?”
王健豪感到有些好笑,就笑着说:“这还用问吗?来过这个豪宅的人都清楚,你的邻居也清楚,连你这个小区的全部保安也清楚。”孙秋宁又眨着大眼睛问他,自己是他的什么人。王健豪哈哈一笑,说这个问题和刚才那个问题基本上一样,这么愚蠢的问题,他想要把出题的那个愚蠢女人判定出局。
被他的嬉皮笑脸给气到了,孙秋宁气呼呼地说:“你敢?你要弄清楚了,这里可是我的家,你竟然敢这样作威作福,如果以后我跟你结了婚,你当上这里的户主,那不会更加目中无人了,那还不是骑在我头上张牙舞爪了?我在这家里还有一点地位吗?”
“因此我才说你刚才提的那些问题很幼稚嘛!”王健豪一点也不在乎她的恼怒,起身倒了一杯白开水,很畅快地喝了下去,冲她一笑说,“孙秋宁,你今天真是一些不可理喻啊,索性就开门见山地说吧,你说说看,究竟是想问些啥?”
孙秋宁的语气里有些酸溜溜的味道:“那你就说说吧,你咋会到这里来的?”我看你是和韵香姐狂欢了一夜吧?一定是颠凤倒鸾了一个晚上才这么疲劳的吧?”
“我咋觉得有点酸溜溜的味道呢?”他走过去,在她身边用鼻子闻了闻,“我也很想那样呢,那是多美的事情啊。不过事实上不是那么回事,我是昨晚陪几个官员打了通宵麻将,让他们很开心地从我口袋里掏走了几万块前。”
听他这样说,孙秋宁有些生气了:“健豪,你这个人是去帮韵香姐谈判的,是去协助她做生意,好让你自己积累经验的,并非要替她去应酬那些官员的。你什么时候也学得这样低级趣味呢?早知道是这样,还不如让你和韵香姐去呢,专家说适度的运动还会促进双方的身心健康。”
“其实和一些官员交朋友也是不错的,以后用得上的地方会很多。”健豪在很耐心地解释着,“和有些政府官员交往,很难可以在谈判桌上或者是会议室里得到什么好处,很多时候都要投其所好,满足了他们的私欲之后才能有所突破的,这是我的经验之谈,也很符合实际情况。”
听了他的解释,孙秋宁的脸色有所缓和了:“为什么要你去陪?韵香姐不可以吗?我听说燕玉夸她是个谈判专家呢,还是一个很聪明的人。”
“要是仅仅凭谈判技巧和临场应变能力,韵香无疑是一个很厉害的人,不过有时候情况有些特殊,有些事情她也是没办法做到的。”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她是一个女孩,即使是个女强人,不过她可以跟一大帮男人跑到酒吧里去拼酒吗?可以站在唱歌的包厢里和那些老总勾肩搭背地唱歌吗?可以和那些色迷迷的男人一起坐在歌舞厅里看脱衣舞吗?由于条件的限制,她不可以在休闲场所舒服地和几个光着身子的男人一起让人按摩,不可以在酒店里和有关人员谈得兴起了,打电话招来几个小姐。这些韵香都不可以做到,除非她想用自己的美色去迷惑人,不过她又不愿意这样去做,我也不会同意她这样去做,因此我就只好出面帮忙了。”
这一番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孙秋宁更气了:“这样说来,你身上什么恶习都具备了?”她怒气冲冲地问道,“你什么坏事都做过了是不是?我咋会找了你这样一个大坏蛋!”
“呵呵,这也是形势所迫啊,又不是我愿意这样去做的。”他一点也没有生气,“但是,我是很洁身自爱的,我不会去做这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对于那些烟花巷柳的地方,我一点兴趣都没有,我认为那是很脏的地方,况且那些女人也没有你们这样迷人。”
她表示很怀疑:“我就不相信了,那些人都搂着女人在快活,你就自己在一边枯坐着,不显得非常刺眼吗?你又并非圣人,你怎么能做到坐怀不乱呢?”
健豪哈哈一笑,说:“秋宁,这你就不懂了。一般情况下,我都是随便开间房,把几张钞票掏出来,叫那些风尘女使劲叫,别人就不会怀疑什么了。”
“不允许你把我们和那些风尘女相提并论。”孙秋宁忽然话题一转,“我明白你刚才是在等岚雁,想和人家一起共进午餐,接着就会凭着你的那三寸不烂之舌把岚雁侃得晕头转向,找机会把哄人家哄,来实现你的罪恶目的。”
被她这样一说,王健豪恍然大悟了,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我终于清楚了,难怪你这次见面有些不对劲呢,难怪不像平时那样含情脉脉了呢。这真是天大的冤情啊,是典型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岚雁只是一个小女孩,你想想看,我守着一个大美女不去好好受用,干嘛要去讨好韵香所说的那个乳臭未干的姑娘呢?”
“不过我这次分明是不在家,并且你也不清楚我今天会忽然回来嘛。”尽避她是在开玩笑,不过却也有几分认真,尽避相信王健豪的坦荡,不过还是噘着嘴还在追问下去,“你却是不请自到了,这难道还不是狼子野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