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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青楼的经营模式

随后,聂彩蝶又询问了几个问题,就拖着那个被绑了全身布条的姑娘,到后院研究去了。

作为一个裁缝,没有比一种新的能引领风潮的衣服的出现,更能让她兴奋的事情了。

做衣服只是其次,毕竟一支舞蹈,最重要的,是表演的人。

剩下的曲裳等四女,都是经常表演歌舞的人,她们同样明白这个道理。

特别是曲裳,在韦小宝到来之前,因为李秀秀唱歌的事情,其实心情并不好。但是这件衣服的出现,却让她欢欣雀跃。

对于一个女子来说,还有什么事情,是比一件好的衣服,更有吸引力的事情呢?

韦小宝道:“既然衣服款式确定了,那么下面要说的,就是配合着这些衣服的舞蹈。如果说衣服是开胃菜,那么舞蹈,才是真正的大餐。”

有了之前衣服的惊讶,众人对于韦小宝的舞蹈的提议,忽然也有了期待。

能配合这样的性感的衣服的舞蹈,那是什么样的呢?

“这个舞蹈的名字,叫做《nobody》。”

“闹博迪?好奇怪的名字。”曲裳跟着念了一句。

“呃,这是英语,在大陆的另外一边,有个岛国,叫做英吉利……”

“哦哦我知道了!”一个姑娘举起手来,道:“就是黑毛人,对吧……”

“他们的体毛,倒是蛮茂盛的……”韦小宝想到了,前世的电影里,外国猛男都是一身胸毛。

“不对,英格兰人,应该是是红毛人吧?我记得罗刹人才是黑毛人的。东家,你说是不是?”

“大概……是吧。”韦小宝一头黑线,这楼歪的,都快到北冰洋了。

“咳咳,关于体毛的讨论,就到此为止吧。”韦小宝干咳了一声,道:“咱们现在讨论的,是舞蹈,舞蹈……”

“这个舞蹈要求很简单,跳起来却很难。简单是因为它并不需要你们大幅挪动身体,甚至不需要离开原地,只要手臂和躯干的摆动即可;但是说他困难,是因为这样含蓄的动作,需要腿、胯骨和手臂的配合才行。”

“鉴于这里没有女老师,我就勉为其难,亲自给你们做示范吧。”

韦小宝脑海中,回忆着记忆中那首由大韩女团wonderfulgirl的经典MV,并且回忆着这首MV中,舞蹈的每一个细节。

再然后,就是一边用身体演绎,一边用嘴巴解释。

“把你的手幻想成为两支手枪。手枪不知道?那是火器,火器总该知道吧?恩知道就好,然后右手枪在右侧晃动,右踏步,左踏步。抬右腿,挺胸,同时将双手手枪里的子弹向前射出,蹲下,双手击掌两次,再向前挺胸重复射出子弹。然后重复另一侧。”

几名女子模仿力很强,马上就开始学着韦小宝的动作。

“再然后,双腿并拢,轻轻弯屈膝盖。臀部不停地左右摆动。双手从自己的胯部开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如同脱衣服一样向上,然后慢慢打开。”

随着话语声,韦小宝屈身弯腰,臀部用力地向两边甩了甩。毕竟没有舞蹈基础,所以这几下动作,虽然示范地很清楚,但是韦小宝做起来,却很笨拙。

“嘻嘻……”看着韦小宝笨拙的动作,有个跟着学的姑娘忍不住,笑了出来。

“下一个动作。把自己假想成一只企鹅。双手放在胯部两边,一边摆胯一边做。左边顶一下,右边顶一下,再左边顶一下。”

韦小宝这时已经无暇他顾,赶紧抓着脑海中的记忆,尽力把动作复制出来。这样吃力和刻板的动作,让大家都忍俊不禁。

“继续,抬头挺胸,要做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半蹲,左腿向左伸出拉直,收回。右腿向右拉直,收回。挺胸甩头向右看。”

韦小宝的动作,依然笨拙,但是却依然一丝不苟地去做动作。对于身周偶尔的笑声,他充耳不闻。曲裳眼里的逐渐漾起笑意,但是她的心中,却忽然有点心疼。

“右手放在胸前,左脚向前踏步,左手掌心由下向前划出。收回正步踏步两下,出左腿,右手象贪食蛇一样从左到右在脸前划过。然后重复反面。”

韦小宝的手上身上都没有停,依然在那样刻板和笨拙地动作着。身后的几个女子,脸上的笑容都慢慢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郑重其事,认真的申请。她们一个个不发一言,沉默地学着韦小宝的动作。

这首《nobody》的音乐长度只有三分钟,其中舞蹈的长度,更是只有一分钟。但是这一分钟的舞蹈,韦小宝足足教授了一个小时。

每一个细节和眼神,他都会指出其中的不足,然后指出一个做的最好的人,让大家都跟着学习。

五名女子,都是很具有舞蹈功底的人。在舞蹈学习方面,学习进度都很快。偶尔的瑕疵被修改后,很快,她们每个人就都完全掌握了这门舞蹈。

接下来的,就是她们以一个团体为单位,五个人进行走位排练的时间了。

韦小宝把时间留给几个姑娘,然后就走了出去。

从难度上来讲,这支舞蹈有复古爵士乐风格的舞蹈,其实并没有什么难度。只要多加练习,五天时间,就能掌握得很好。

只要是舞蹈,不管是什么类型的,要想跳得好,勤学苦练是少不了的。而且五个人之间,配合的默契程度,同样是很重要的。仅剩五天时间,临时抱佛脚,总会有点作用的。对于现在的姑娘们来说,时间真的太宝贵了。

当然,韦小宝的时间,同样很紧迫。

一台歌舞晚会,当然并不是非要像春晚那样,几十个节目,一直联播到午夜十二点。但是最少最少,也要有三四个有特色的节目。

再加上姑娘们本身的才艺,总共有这么七八个节目,那也就够了。晚会不是重点,重点是借着晚会的契机,来使得丽春院起死回生。

这个年代不同于现代,在这里,皮肉生意是合法的,受国家法律保护。姑娘同样是一种职业,但是在这种文化氛围里,姑娘的社会地位,还是蛮低的。韦小宝对这种尊卑有序的森严等级划分,并不是很感冒。不过他也知道,凭借他一个小小穿越者,想改变这个旧社会的观念,太难太难了。

他不会认为,凭借着自己穿越者的先进知识,就能在残酷的政治斗争中,生存下来。他唯一有把握改变的,就是这个丽春院而已。

对于丽春院的发展走向,他有自己的考虑。

仅仅靠着姑娘的姿色取悦客人,让客人在姑娘身上花钱,从而获得青楼盈利。这是传统的,青楼获得收入的一贯做法。这样的方式简单粗暴,最没技术含量,但是也是千百年来,所有青楼唯一的获利方式。

在这种经营思维下,经营者唯一要考虑的,就是姑娘的数量和质量。

就像丽春院以前名列三大名楼,除了自身实力外,还有柳青青这样一个头牌姑娘。当柳青青被环彩阁挖走之后,丽春院的“江湖地位”,则是一落千丈,再也不是三巨头之一了。

这种经营方式的弊端很明显,一荣俱荣,一辱俱辱。一旦青楼中出现一位红角,那么这家青楼的地位,也会水涨船高。而一个头牌姑娘的过气,很可能就是一家青楼由盛转衰的转折点。如今,韦小宝扶植起李秀秀和曲裳,其实也是处于这种考虑。

他为李秀秀和曲裳各自设计节目,从而捧红两人,相应的,两个红角的出现,也会中兴丽春院。

青楼和姑娘,从来都是相辅相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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