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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炽灯光将地下室照的亮如白昼。
黑衣男人踏着优雅的脚步翩翩而至,顾诺贤高高在上睥睨着地上血肉模糊的男人,缓缓勾起嘴唇,吐出两个字:“蝼蚁。”
郭睿虚弱的睁开眸子,他没有力气抬头,视线所及的仅是男人干净没有一丝褶皱的西装裤脚。
“你真是该死,竟然妄想指染她。”顾诺贤目光冷了几分,他转身从墙上取下一支皮鞭,单手飞舞着皮鞭,在空中发出呜呜声响。悠悠抬起眼睑,郭睿艰难撑着上身目光迷离看着高大的黑暗天神,喉咙干涩的说不出话来。
“告诉我,你身上都有哪些地方碰过她?”下巴被矜贵俊美的男人用细腻柔弱的双手死死捏着,一阵生疼,他听见了骨头碎裂的声音。
郭睿眯眼看着顾诺贤,依旧是不做声,顾诺贤两条浓黑剑眉高高蹙起,随即,紧皱的眉头舒展开,男人漫不经心扬起手臂,高举皮鞭再次挥下…
啪!
一声响,地上人皮开肉绽。
一声嘶哑怒吼自郭睿嘴里发出,门外守卫听到这声叫喊,头皮都有些发麻。皮鞭持续挥落在肉体上,男人的叫喊由一开始的撕心裂肺逐渐变得呜咽低沉,直至麻木。
扔掉皮鞭,顾诺贤洗净双手,然后从抽屉里取出早已准备齐全的工具。他再次转身逼近郭睿之时,右手之上,赫然正握着一把明亮如月华的手术剪。
意识再度迷糊的郭睿想到什么,瞳仁猛然收缩,他身体像泥鳅一样蜷缩着朝角落退去,脸部因为恐惧而抽搐扭曲的不像样子。锃亮的黑皮鞋停在郭睿的身前,男人动作优雅且缓慢弯下身来,他将剪刀放在郭睿眼前比划了两下,郭睿仿佛听见了身体某处被他割掉发出的肉体噗呲声。
“你…你要做什么?”郭睿在颤抖,来自灵魂深处的颤抖。
深邃的视线顿在郭睿双腿间某处,顾诺贤轻嗤一声出口,那一声轻嗤,饱含轻蔑不屑。“肮脏的,低贱的身体,曾经差点给我最宝贝的人带来最致命的伤害。我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然后煮熟了扔给我们家的狗,可是…”男人斜眼睨着郭睿,薄唇再次开启:“你不配做我家狗的口中粮。思来想去,我觉得还是剪了你的物件来的痛快,忍忍吧,一会儿就完事。”低低沉迷的声音在地下室散播传开,郭睿一脸痛苦扭曲的听着,胸膛剧烈起伏个不停。
咔哒!
剪刀剪掉了裤腰上的口子。
郭睿下体一凉,他想挣扎,却有一双力大无穷的手禁锢着他的双腿,让他动弹不得。
深深的恐惧侵入郭睿身体血液的每一处,下体冰凉的触感让郭睿感到羞恨又害怕,他眯着双眼死死盯着头上方笑的一脸迷人贵气的顾诺贤。此时的男人,简直就是阎王黑无常,杀人不眨眼。
扑扑!
内裤被从中剪开,布料破碎的声音在地下室回响,听得郭睿浑身冒冷汗。
剪刀围绕着某物件来回打转,冰凌刺骨的触感让其主人呜咽尖叫不停,可是顾诺贤仿佛存了心似的不想给他一个痛快。郭睿的情绪紧张到了顶点,在这中要命的折磨下,他快要疯了。
“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郭睿卑微的祈求阎王的原谅,顾诺贤面无表情看着他,嘴角扬起幅度越来越盛大,深远又诡异。在某一刻,郭睿下体突然一阵剧痛,噗的一下,鲜血洒向高空。
郭睿双目骤睁,他看着那些飞舞的血液,脸色陡然间变得苍白。
“啊!”
惊天怒吼,震动整个地下室。
…
扔掉手中剪刀,顾诺贤拍拍手,走进来四个守卫。“抬走,别让这肮脏玩意儿弄脏了这块地!”四个人点点头,用余光扫了眼地下室里恐怖现场,四人同时觉得下体一紧。
将半死半活早已昏睡过去的郭睿抬走,顾诺贤这才拐了个弯走进盥洗室,借着浅绿灯光,顾诺贤给自己那双秀气漂亮的手涂抹了一次又一次洗手液。
慢条斯理洗了许多遍,顾诺贤这才用毛巾擦干双手。
…
凌晨三点一刻,白日里热闹喧哗的C市难得静谧。
一辆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东风日产轿车前盖上,坐着一个黑衣男人。男人修长双腿一曲一直,微风吹起他偏长的斜刘海,露出刘海下一对黑幽摄人的双目。
斜前方的高楼上亮起一个红点,夜君然将狙击枪对准黑色轿车上的男人,红点定在男人的眉心处,却没有开枪。夜君然对耳机开口说道:“来了,宋御,准备。”
轿车上的宋御点点头,他跳下车,打开车门,启动油门。此时,对面驶来一辆法拉利,法拉利行驶速度十分快速,坐在司机位置的女人早已处于昏迷状态。
黑色轿车径直朝法拉利撞去,砰地一声,法拉利被撞到车头,车子一偏,撞进一旁的饭店。宋御冷哼,开着车子嚣张离去。夜君然眯眯眼睛,将子弹打进法拉利的油门。
滴答…
滴答…
机油从油箱里滴出,一眨眼的功夫,忽然冒出火光,法拉利轰然间燃烧,熊熊烈火点亮了半个夜空。
车内的女人跟男人在浑然不觉间,悄悄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