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小女娃聪明。记住你父亲的话,祖爷爷要走了。”那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再也没有声音。
笼罩在李丞身上的白光也已经散去,她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黑乎乎的一片,这···这是就走了?她怎么出去?血脉解封,天能是什么?
各种问题她还没搞清楚呢····
只是,她总感觉遗忘了点什么···是什么呢?
糟糕!她拍了拍自己脑袋,父亲的棺材空了,只有两个可能,一、有人偷尸。
二、尸变。
脑子里想着自己的能力,既然那个祖爷爷能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就是笃定她能出去吧!
某个已经逝去的祖爷爷,十分无辜躺枪,他是时间来不及了,谁叫那丫头太啰嗦。
还别说,李丞血脉封印解开,意念十分强大,果真让她感觉出了几分异样。
她自言自语道:“原来是风啊。”
风者,有强有弱。
她摸索着在黑暗的洞里掀起了一股风,风护主,所以她安然站在风暴中心,风却不会伤她。
‘嘭’一道出口出现在了她眼前,点点月光照了进来。
满月,嗷呜声起。
李丞暗道一声不好,忙出了洞,朝那声音起源地追了过去,这声音,她即使不知玄门这行水深水浅,也知道是尸变啊。
尸变,父亲的棺材空了,让她大感不好。
然而,等她赶到的时候,那里已经站了四个道士,一人扛幡,一人拿玲,剩下两人扯着红绳,正欲捆绑她父亲。
她忙大叫:“住手。”
顿时那四人齐齐看向了她,其中还有一张熟面孔,正是之前谈合作谈崩了的卞先生。
卞先生看到李小姐,那眉梢一挑,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她。
李丞自然也看到了那一熟人,不惊讶是不可能的,可同样的,她也没立马上前套近乎,而是像新认识一般,走了上前。
女孩子软软的声音带着这个年龄的娇憨:“不知各位大哥这是什么意思?”先前听到的异响,怕就是这几个偷尸人干的吧。
想不到,道貌岸然的卞先生,居然是偷尸的小贼。
其中扛幡的道士颇为不屑的扫了一眼中间被困僵尸,神色间颇为倨傲:“小姑娘大半夜的不好好待在家里,来这荒山野岭作甚。”
拿玲的道士手扶额头,状似苦恼:“小姑娘可是对小道意见倾心,所以这大半夜的追上小道,是想以身相许?”
话里,调戏之味颇重。
剩下的两个道士都没有说话,其中一个是卞先生。
李丞原本好言好语,此刻听得这明显调戏的话,顿时神色变冷,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当道士都是清心寡欲,倒不想,峄山派的道士都是人面兽心,看着衣冠楚楚,实则心思龌蹉。”
那两个道士一听这话,立马怒了,可也还分得清轻重缓急,当即一张符纸过去,想封住这个小姑娘的嘴再说。
哪只,正当符纸飞速来到李丞面前,突然一阵大风突袭,符纸拐了个弯,朝扛幡的道士飞了过去。
那道士没料到这反应,只来得及大喊一声:“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