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权君沈冷冷笑看,提醒。
“贝贝,你求我也没用,我已经说过了,我什么都不需要,唯一需要的,你早已经知道,现在就只有两个选择,一,你自己乖乖躺到床上去,二,走出这扇门,回到医院里,好好看着你弟弟是怎样虚弱地离开人世!”
说着他还抬手,指向那扇门,示意她出去。
地板上,贝童书可能真是被逼急了,她一下子抬头,哭吼地看向他,带着无尽恨意。
“权君沈!”
不料,他亦大声回吼,声音还大过她的,呈现一种略略压过她的那种。
“怎样!”
两人冷冷对视着,她愤怒,他亦愤怒。
这时,权君沈看着她那张愤怒的小脸,嘴角却突然冷笑,手一下子伸来,非常用力地捏住她的下巴,逼她对视自己,道。
“贝贝,你是我的,再挣扎也没有用,臣服吧,你永远不可能挣扎得开我的牢笼,你的身,你的心,到最后一定属于我!”
贝童书听着,她一把转开头,挣脱开了他的捏住,然后,愤怒地看向他,问最后一遍。
“权君沈,流月你也认识,难道,你真的忍心眼睁睁看着他死去么?”
流月,贝流月,她弟弟!
对面,权君沈听了后,他眼眸动了一下,似乎有些复杂,然而,他却是一把转过身去,说出的话,依旧那般冷漠无情。
“他是你弟弟,又不是我弟弟,他的死活,关我何事?我说了,我可以给他血,但,你得给我我想要的,咱俩公平交易!”
说着权君沈抬手看了看手表,然后,已经没多少耐心了,有点催促的那种。
“贝贝,你快点决定吧,我待会还有一个重要会议,再说,你弟弟现在不是急等血液么?再等下去,待会恐怕就算血液能送到,他自己也撑不住了吧。”
闻言,贝童书也急起来。
她一时慌了神,变得六神无主的那种,心急着,却迟迟不愿交出身子去。
权君沈却懒得理她了,以为她不愿意,人朝门口走去,淡声道。
“我会议快来不及了,先走一步。”
地板上,贝童书听着身后他走去的脚步声,心急得越加厉害,就在他快走到门口的时候,贝童书突然哭吼地喊出来。
“好,我给你!”
闻言,权君沈停下了脚步,而贝童书在这时,人缓缓从地板上站起,努力坚强着,不想再让他听到自己的哭音,道。
“如果你真的这么想要这副身躯,好,我给你,不过,你得答应我,待会就陪我去医院,把血给流月!”
她朝那旁的沙发走去,手也在一点点地解开自己的衣服。
门口这里,权君沈转身看向了她,脸色平静着。
那衣服,就这样一件一件被脱落,先是上衣,然后裙子,再然后,是贴身的衣服。
当她走到那张沙发,衣服也脱光了。
贝童书就这样躺在沙发上,闭着眼,什么都不做。
可,这对他,却足够致命,因为,权君沈甚至能感觉到,他的血液在叫嚣,如兽一般在挣脱牢笼。
见着贝童书肯屈服了,权君沈嘴角冷冷一笑,解着领带朝她走过去了。
这个女孩越是为那个男人保留,他就越想得到。
因为,他妒忌,疯狂地妒忌她对那个男人这么好,而对他的真心,全都视而不见。
贝童书以为,自己可以接受权君沈的。
然而,当他沉重的身躯压下来,她还是在不情愿地哭吼挣扎,大声叫喊,眼中流着绝望的泪水。
“啊~”
沙发上,权君沈将她压得死死的,吻落她脖颈上,吻着她,亲着她,尽一切可能在她身上烙下自己的印记,恨恨地出声。
“挣扎?贝贝,你挣扎得开我么?你越是想为宫尘澈保留这副身躯,我就越是要得到,彻底让你绝望,断了你所有的念想!”
一时间,这里回流着各种挣扎嘶吼声,最后,归于一切平静。
也不知过了多久后。
凶兽吃饱喝足,现在,正静静地压着身下小女人,笑吟吟地看她,还伸了手来,捏着她下巴,让她对视自己,冷笑地想低头亲吻。
然而,贝童书却愤怒地一把别头,拒绝与他再度亲吻。
见她还在拒绝,权君沈可能有点被触怒,他沉着脸,狠狠捏住她下巴,强势地再一次逼她转过来面对自己。
如此一来,贝童书被逼地看他了,却是冷问,声音带着恨意与愤怒。
“你还想怎样?”
上方,权君沈冷哼一声,他有点咬牙地回答,显然也是生气着。
“贝贝,我告诉你,态度放好点!如果把我惹怒,我随时可以违约,不给你弟弟血液!”
听到这话,贝童书更愤怒了,提醒。
“权君沈,你不是那种言而无信的男人,别让我看不起你!”
他却笑,伸手摸着她可爱的小脸,应。
“贝贝,你应该知道,我这人不算什么善类,如果你还是这样的态度,说不定,我真的会做些什么言而无信的事出来,所以!”
权君沈的语调明显开始沉下了,双眼更危险地眯起。
“如果我亲你,你就不能拒绝,更不可以再做刚才那样让我不爽的态度,明白吗?”
他说着一下子低头,狠狠地亲上了她。
下方,贝童书可能真绝望了,她缓缓闭上眼睛,不回应,亦不挣扎。
接下来,当两人一同收拾好,正走出大门的时候,忽然,一辆小车猛地开来,速度还有些快。
对方一开到,快速刹车,轮胎摩擦着地面,发出难听的声音。
这旁,贝童书脸色虽还是平静,但,整颗心,却是在颤抖,而权君沈看见了那车主后,嘴角却挂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宫尘澈,他终于来了,只是,来得有些迟而已!
只见宫尘澈推了车门下车,他脸上带着愤怒的阴沉,一把重重关门,明显是故意的,以此显示着他的怒意。
一时间,局面呈现对立式。
她站权君沈身旁,对面,宫尘澈阴沉地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