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有对话吗?有没有并肩走?”弗洛伊问。
“没有说话,一前一后走的,这位小姐走在前面,那个中国男人就在她身后紧紧跟着。”小护士肯定地说着。
弗洛伊对着个小护士的脑回路很无语,他想象了一下那画面,怎么觉得昕小姐是被色狼盯上了呢,呵,意外地还是个中国色狼。“那这个女孩现在人呢?”
“很快就走了,现在已经走远了吧。”
“好,我知道了,多谢你提供的消息。”弗洛伊再次向小护士道谢之后匆匆地直接出了医院,开了车就往剑桥大学去。
但是,他也没有在学校里找到小昕,询问室友,都说她出去了还没有回来。无奈之下弗洛伊报警寻找。得到的消息是她去了机场,然后行踪不明。离开了警局又去了机场,询问谢长昕有没有登机的记录。
“抱歉,先生,没有任何一位名叫谢长昕的客人登机。”线索到这里断了,小昕就像在异国人间蒸发了一样。
弗洛伊很着急,这可怎么办呢?要是告诉仁康,按照他那个恋兄的情节,非得劈了他不可,一个大活人,托他照看的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消失了,他怎么交代啊。疯狂喊天,给我把昕小姐变出来啊!
医院还有一大堆事情,他的电话快要被打爆了,他现在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呢,管不上那些病人啊,就算是向来秉承执事精神的弗洛伊,这时候也忍不住对着电话暴粗口:“妈的别来烦老子,老子孩子不见了,哪有心思管病人啊!”
电话那边是院长……院长愣了半分钟后火蹭蹭往上冒:“弗洛伊维多利亚,你他妈什么时候有孩子了!”嘟嘟嘟……院长话音刚落,弗洛伊挂电话了。
天长市。
丰庆酒楼里,很热闹。因为今天是韦氏集团独子韦和应与风氏集团千金风雅帝的订婚宴,但是丰庆酒楼里的热闹,却不是众人或真心或假意的道贺声,而是一阵比一阵高的争吵声。
“你们不知道我们是谁吗?我明明早就定下了竹篮子包厢,为什么现在不让我们进了?”韦天根扯着嗓子吼。
“韦总,这?是您儿子说定的包厢取消的,您现在又来要是为何了?”总管不卑不吭地说,神态那叫一个风度翩翩,谁也看不出他不过是个总管。
“他说取消就取消啊,你知不知道地方是我定的,别人说取消就取消吗?”
“那不是别人,是您的儿子不是吗?您定了我们这儿的竹篮子不也是为了给您儿子订婚用么。我认为您现在要做的难道不是问问您儿子是不是不愿订婚呢?”
韦天根不淡定了,但是也不闹了,他用疑惑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位主管,问:“你到底是什么人?”区区酒店大堂总管,也有这番气度不凡?
“韦总多虑了。我只是刚来的丰庆酒楼的大堂总管,名叫林凡。”林凡微笑着朝韦天根鞠一躬。
“林凡?”韦天根打量着眼前这个人,年纪轻轻,眉眼英俊,气质高雅,一身难掩的书生气。直让人感叹他若不是生不逢时,便是……穿越来的!“哪来的?”韦天根问。
“在下陕西商洛人士。年二十又八。”呵,这家伙铁定不是现代人。
韦天根看了林凡几眼,然后拿出手机打电话给自己儿子。
“和应,你退的包厢?”韦天根开门见山。
“是,我退的。”另一边韦和应没有否认,肯定地说,“爸,你就别操心我的婚事了,你回头看看对面,我正跟风雅帝在丰庆酒楼对面的咖啡厅呢。”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难道是这两孩子不喜欢这里的菜式,比较喜欢喝咖啡?”风氏集团的总裁,风雅帝的父亲风荣说着,和韦天根一道往对面的咖啡厅走去。
风荣走进咖啡厅,就见他的女儿风雅帝垂着头慢慢地搅动着面前的咖啡,韦和应坐在她对面,双手握在一起摆在桌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风雅帝看,只是这眼神,却是如此冷漠。韦天根见着这样的儿子,在怀疑这儿子从哪儿穿越来的,他不认识好吗?
风荣与韦天根对视一眼,走过去。才发现他的女儿居然,在哭。
“雅帝,你怎么了?告诉爸爸,是不是这臭小子欺负你了?”一向宠爱女儿的风荣立刻焦急地询问。
风雅帝抬起头来看着父亲,泪眼朦胧刚想撒个娇让父亲替她说话,可是韦和应却先开口说道:“风雅帝,别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来,你知不知道你有多恶心!”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来。
然后没意外地风荣和韦天根都冲韦和应吼。
韦天根说:“你这小子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说话!吃错药了吧。”
风荣说:“我女儿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么说她。罢了,这婚不结了。”
“那正合我意。”韦和应站了起来,不客气地回话,“这么一个阴险的女人,我韦和应还真要不起。不过,你先说,你把谢长昕弄到哪里去了!”韦和应一拍桌子怒吼。
“什么!”
“什么?”同样的两个字,不同的语气,前者是韦天根说的,后者是风荣说的。
“雅帝,这是怎么回事啊?”谁是谢长昕啊?风荣就不懂了。
“她谢长昕怎么了?她不是去英国读书了吗?”那关风雅帝什么事?
“我都说了不关我的事,她去哪儿了我哪知道!”风雅帝哭诉着。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惹得旁人频频驻足观看。注意到旁人目光的韦和应和风荣两人,都拉着自家孩子走了。
各自回去。
韦天根问儿子:“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有一个人跟我说小昕不再英国,她回国了。他知道她的下落,跟我勒索,而且,那个人还告诉我,她是被绑架的,而那个在背后策划这场绑架的人,名字叫风雅帝,是天长市风氏集团的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