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无耻外加混蛋的男人快点给老子起来,不然休怪老子不客气,老子脾气可是很不好的,万一要是惹急了非让你见血不可。”陌雪殇磨牙霍霍跳着脚怒盯着那个躺在她床上呼呼大睡的男人,可就是没有半点儿办法。
自从恒凌羽挤进她的房间以后就跟她抢床,期初她躺在自己的床上说什么都不起来,她原本以为这样只要她不理这家伙,不给他自己的床这家伙待会儿就会自己走,可是她没想到这家伙不但没有走反倒是不知羞耻为何物的躺在了她的旁边,而且还把她盖的被子给自己盖上,并且很不要脸的跟她说让她往里面挪一挪,于是乎她便气的转过身来举起手想给这无耻男人一点教训,不料他竟然躺在她的床上,闭着眼睛给她装睡,不管陌雪殇是死拉硬拽还是下狠话都不带理她一下的,最后没办法陌雪殇只能选择自己下床。
站在床下不远处的陌雪殇愤愤不平地看这恒凌羽闭眼睡觉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她一直都知道这家伙很无耻,可是她万万想不到这男人竟能无耻到这种地步,抢了她的床不说竟然还在她的床上装睡不理她,他这未免也太过分了吧。
陌雪殇是越想越来气,突然眼睛一亮看向桌子上那些前段时间让灵子去买的砚台笔、墨,贼笑着走过去拿起毛笔蘸些许墨汁走到恒凌羽旁边:“嘿嘿!小样儿,这可是你自找的,别怪姐下手狠,既然你有胆量敢睡我的床那就要有能够接受我惩罚的那个准备,要是没有准备那对不起,我还是要惩罚你的,怪只能怪你自己惹了我。”
某女悄悄上床从恒凌羽旁边挪到他前面正面对着他,蹲在恒凌羽身边,露出邪恶的笑,抬起毛笔开始在恒凌羽那看起来有些可怕的面具上作画:“很幸运你是第一个让我为你作画的人,真是便宜你了,记得以后要谢谢我。”她边在恒凌羽面具上画着边碎碎念着。
“呃!”陌雪殇画到一半突然看见恒凌羽竟然睁这一只眼睛正在喷着火看她,吓得她直接丢掉了手中的毛笔,那个毛笔丝毫不偏刚好掉在他那只没有睁开的眼睛上面替他弄了个国宝眼睛。
“陌,雪,殇,你死定了。”恒凌羽为了不让墨汁进眼中快速合上眼睛,切齿咬出这几个字,结果等他擦干墨汁睁开眼睛才发现那个在自己身旁蹲着的死女人竟然不见了。
哈;她敢戴罪潜逃,她既然敢戴罪潜逃,既然她敢做那就别怪他恒凌羽不客气。
恒凌羽从床上下来,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桌子旁边坐下,手捏成拳狠狠的打在旁边桌子上,他这一拳下去一张好好的桌子瞬间被打成几块,让门外偷偷看着这一切的陌雪殇头皮只发麻,不由的去想要是那一拳打在她这颗脆弱的小脑袋上会是个什么情况。
想着想着她打个激灵准备乘这个恶男没有出来之际先行开溜,免得一会儿被抓住了也遭到如这张桌子一样的下场,她敢打保票她的脑袋绝对没有这张桌子硬,这真要是被砸一拳那就不是如桌子般只有几块的问题而是稀碎啊。
“你这是要去儿,给本王进来,别以为你不出声本王就不知道你在门外,害的本王成这样你觉得你还可以逍遥吗,本王可不是慈悲的人。”她猫着腰刚要走便被某个腹黑男一句的话给喊住。
被发现的陌雪殇苦逼这一张脸,开始蹲在地上画圈圈:“我才不要进去,我要是真进去下次出来恐怕就该是躺着了。”
“女人你怎么还不进来?嘴里嘀咕什么呢?”
“……”恒凌羽黑着一张锅底脸坐在凳子上催促,结果外面半点声音也没有,安静的就好似根本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