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万万都没想到,有一天我居然会和一只蜥蜴在说话。而且这只蜥蜴还是一只活了几百年的老蜥蜴。
“那也不对啊,你们为什么不直接杀了那个人夺了钥匙不就行了?”我费解的说道。
大祭祀紧握着双拳说道:“你以为我不想撕碎他吗?这钥匙会认主,一旦成为选中的人,就只有被选中的人带领才可以穿越屏障,而且最多带两人。如果强行杀掉钥匙主人,那钥匙变会自动消失,直到新的主人出现,它才会出现。”
“喔。。。原来是这样。。。”我恍然大悟道。
“你的问题我已经答完了,现在赶紧告诉我圣地里的事。”大祭祀呲着尖牙说道。
“等等,还有一个问题,最后一个!”我急忙道。
“那好,最后一个,你问吧。”大祭祀不耐烦道。
“我想问桑林还有之前那些进入圣地的人应该不是失踪了吧?”我淡然的问道。
这时大祭祀一直盯着我不说话,过了一会便说道:“没想到你小小年纪洞察力这么强,你说的不错,确实没有失踪,至于去了哪里我不能告诉你。”
“好了,别说废话了,赶紧将圣地的事告诉我!”
我冷笑道:“你在做梦吗?你个老妖怪,我要是把圣地的事告诉了你,我这不成为历史的罪人了吗?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大祭祀怒火中烧,抓起一把匕首来到我面前,一手抓着我的领子,一手拿刀抵着我的心脏,看这样是准备杀了我。
突然大祭祀的动作停止了,我抬头看去,只见他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我的脖子。
“哈哈哈哈,没想到你真的是天选者,而且“钥匙”也已经认主了,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哈哈哈哈!“大祭祀仰天狂笑着。
我低头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他竟然说的是我脖子上的那块古玉。
“M的老妖怪我让你笑!”只听哗啦一下铁链响,锁着我双手的铁链已落在地上。我一把夺过老妖怪的匕首,用尽全身力气对着它的心脏猛的插去。
“扑哧!”绿色的血喷了我一脸。那老妖怪的笑容凝结在了它的脸上,它做梦也没想到我会挣脱锁链然后还有力气反戈一击。
它捂着自己的胸口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你怎么会。。。”
“在你临死前我满足你的愿望,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是不是想问我是如何将铁链上的锁打开的,又是如何有力气夺过匕首来杀你的,对吗?”我淡淡的说道。
老妖怪虚弱的点了点头。
我手里拿着一根铁丝对着它说道:“我从小被我们村的赵锁匠强迫学习开锁,学了好几年,可以说基本把他的本事都学会了,而且养成了铁丝不离身的习惯,再就是你这种破锁,我闭着眼都能开。其实我身上的锁,早在刚进这屋的时候就被我打开了,只是我一直是正对着你,你根本看不见我的动作。至于力气和体力的问题,这个真是不好意思,当年在部队训练的时候,刚巧留下了一颗名叫AR1的药。这种药可以瞬间补充和恢复部分的体力和力气,当你进屋把我摔在地上的时候我就已经吃上了。”
老妖怪满脸不甘的看着我,可它已经没力气说话了,基本已经到了弥留之际。
我看着马上要死了的老妖怪说道:“你是输在你太自信上了,你以为全世界都在你的掌控之中,你觉得没人是你的对手,但是你忘了,这里是中国!我们是龙的传人!怎么能让你们这种怪物侵占我们!问题的答案你已经知道了,你还是安心的去吧!”
老妖怪听完我的话,全身猛烈的抽搐了几下,双眼一翻便死去了。
这时我听见外面乱作了一团,我从窗户往外看去,只见所有的亲兵都倒在地上,而所有的族人没有一人敢上前去。
我一脚将房门踹开,拖着大祭祀的尸体走了出来。
所有人都这么静静的看着我,没有一丝言语。我将大祭祀的尸体扔到了石像面前,便过去用铁丝将虎叔他们的锁打开。
虎叔站起身来看着大祭祀的尸体说道:“石头。。。你把他杀了。。。?”
我点了点头转身对着所有人说道:“你们睁开自己的双眼看看,这个就是你们的大祭祀!你们信奉多年,供养多年的大祭祀!”我将死去大祭祀的身子翻了过来,让他们看清它的正脸。
“哗~”“大祭祀居然是个妖怪?”“这怎么可能呢”“不会是他把大祭祀杀了然后找了个妖怪假扮的吧”一时间众说纷纭,说什么的都有,大部分都还不相信这个事实,更有甚者要把我抓起来。
“石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大祭祀是妖怪?”显然虎叔他们也一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恩,是个蜥蜴人,活了几百年了,一直蛰伏在你们这里。”我不想和他们说太多,因为我觉得这样他们都不相信,更不用说别的事了。
看着他们这种与生俱来的奴性,我真的无话可说,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这个地方我已经深深的感到了厌恶。
虎叔似乎看出了我对他们的反感,当下便大声说道:“父老乡亲们,你们看到了,今天石头小兄弟将大祭祀的真面目揭穿了。这个妖怪这么多年来不知害了我们多少族人,致使多少家庭破裂,我们对他早已深恶痛绝。但是,我们不懂的去反抗,只会听从,到头来还需要靠外人的力量来清除我们自己的内患。我想问一下各位父老乡亲,你们难道不会分辨是非吗?你们不会认清道理吗?难道我们黑苗族要灭亡在我们这一代的手里吗?族人们!睁大你们的双眼看看你们面前这位小兄弟吧!是他!带给了我们希望!是他!给予了我们新生!”
虎叔说的慷慨激昂,所有的族人都羞愧的低下了头。
“虎叔,你这样说我心里就平衡多了,我做这些事也并不是为了别人,我是觉得路不平就要想办法让它变平,如果所有人都选择退让,那这个社会就没有公理可言了,这样做只会便宜那些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