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小男子瞟了眼大汉,掏出怀中手帕,坐的离得大汉更远些就差没换一桌了,嫌弃的将手中手帕递给大汉,“我说乌老大,你能注意些仪表么?”
乌老大刚伸手接手帕,听瘦小男子这么说顿时瞋目以对,刚一开口好大一个酒嗝尽数喷在瘦小男子伸过来的手,无视瘦小男子一脸堪称便秘的表情,一把拽过他手里的手帕随手擦了擦嘴,扔在桌上道:“成天跟个娘们是的墨迹,我是个娘们的话也看不上你这样!”
瘦小男子不断擦着被喷的手,那模样似乎恨不得擦掉成皮,嘴里嘟囔着,“嘿!你要是个娘们出门定会被砸死,多影响市容……”
大汉一声怒喝:“屁!你个小白脸我打死你!”
祈汐吃着饭听着隔桌的消息,怎么也想不起宫铭的模样,能被公主看上的人怎么也差不了吧……
残阳泣血恰如昨日,烟柳画桥上,手上的长剑划过一抹流光,映照着对面神情凛冽的男人,反观持剑之人倒是一脸平静,好像自己下一刻不是取走谁的性命而是同对方品茶对诗一般在平常不过。
宫铭一把擦去嘴角的鲜血,动作优雅的似在赴一场盛宴一般,缓慢整理本有些凌乱不堪的衣衫,将发丝束好,嘴角勾起,轻蔑的看着对方道:“嘶!我倒是没看出来你白皙好本事!”
白皙摇摇头淡然道:“现在看出来也不晚。”
远处集市热闹的声音不断传来,今儿是庙会,在这样的日子死去倒也不孤单了,宫铭仰天长笑,直到忍不住的咳血。
“啊!是五郎!!”一声尖叫砸起千层浪!祈汐一出门就习以为常的看着初五被慕名而来的女人们包围,看着初五扇子一展摆出一副勾人微笑道:“要各位姐姐好等着是小生思虑不周!”亦或是:“小生当然记得这位姐姐,姐姐不就是…美丽的繁星。”
其实初五他根本就不记得这些一路千里追来的痴心女子,祈汐听他这说东言西的本领,耳朵都不知麻木了多久。祈汐摸了摸下巴真挚的想着要不要告诉这帮人类初五是断袖的事实,想着如果说出来不知又要伤了多少少女的芳心一片,祈汐叹了口气,她还是不说为好也算是积德了么,或许毁了初五的容貌似乎更可行些。
被包围在少女堆中初五,突然觉得祈汐的眼神有些可怖,却又不是吃醋的表现,初五顿时觉得有些失望,怎么就一点也不在乎呢?
“走吧!”祈汐对阿灰大缺道,一边想着总是一副无辜表情的初五会不会觉得自毁容貌这个方法可行,思索的深刻了,祈汐终于发现还可以与大缺商量一下,一回身却没有了平时熟悉的身影,她根本就不知道何时同阿灰大缺走散了……
祈汐僵了僵,四处行医这些年,难免有时被人记恨上,虽然她不再施血救人,可仍有人听闻当年无命童女的名号前来拉拢,更有甚者拉拢不成起来杀心的。
她倒也不是怕了弱小的凡人,只是最近手腕疼的次数越来越频繁,打斗中出状况也是常有的事,为此大缺还嘲笑过她女人就是麻烦。
她现在十分需要伪装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