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面对这张倾天绝世的面容,她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比那花孔雀要好看多了,更是令人赏心悦目。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该死的好看,简直就是上天对他的博爱。再想想自己这张脸,宫浅白有理由怀老天一定是位女的,要不然将男的个个搞得这么好看干嘛!
眉如柳丝,仿若新月。细长的睫毛又浓又密,像一把扇子。精巧别致秀挺的鼻梁,薄而粉嫩水润的粉嫩嫣唇。细腻白皙如同新生婴儿一般的肌肤。
红润的脸,以及微微促起的眉,给他凭添了几分盅惑。那一张一翕的呢喃的粉唇仿佛在诱惑着欣赏着他的人去采撷,白皙的脖胫…。
宫浅白眸子暗了暗,只觉得浑身一阵燥热难耐,口也变的十分干渴,而那一张一翕的粉唇却变得更加的诱人,无意的识,宫浅白的脸渐渐的向雾影连昕靠近,越来越近,那粉嫩水润的唇依旧在不停的张翕着诱惑着她。
突兀地,一滴鲜红的血滴在了雾影连昕的鼻子上,宫浅白一愣,回过神来,脸可比锅底。用力扳开雾影连昕抱着自己的手,坐了起来,擦了擦鼻子下方正在流着的血,自己居然看着这个痴儿流鼻血了。想及此,宫浅白眼底全是冷意。
身体的燥热和手上沾染的血渍,清晰的告诉了她,这雾影连昕,泥吗的,原来是最最危险的人物。
冷冷地看了一眼床上两个怩喃着的和不断滚动的人,宫浅白将被子帮两个盖子身上。
理了理自上凌乱的衣服,打开房门,宫浅白紧皱着眉头的走出了房内,她需要好好整理一下思绪。
司严见宫浅白从房内走了出来,心中有些疑惑,太子妃怎么这么晚还未睡,“太子妃。”
宫浅白没有理会司严,依旧往外走,任秋风吹走身体内的燥热和烦闷。果然,自己不该仔细去看那张脸,长得好看果然是会勾引人的。
紧皱的眉头突然舒展开来,宫浅白并不觉得自己对那雾影连昕动情了,在她眼中他不过是一个孩子和小肉团一样。或许只那样的环境,那样的气氛,咬咬牙,还有那样的美人虽然心智不全,却是个成年人男美人刚刚好,才让她产生了生理的需要,必竟她是一个成年的女人。
这样想来,宫浅白勾了勾唇,或许那张脸自己多看几次便产生免疫了,也就觉得不过就是一副臭皮囊了,必竟自己对于容颜并无多大在意。
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果然,心情好了,月亮也变的比平常漂亮了。
当沐易风因为睡不着从房间内走出来时,正好看到坐在一棵桂花树上,赏着月亮的宫浅白,心生奇怪。看向一旁守在门口的司严,“主子这是怎么了,怎么在外面。”
“不知道。”司严瞧着沐易风说道,他还没见过有些失魂的宫浅白过,先前进房间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难道做恶梦了,这样想着便也随口说了出来。
“可能是做恶梦了。”
沐易风来到桂花树下,“主子,还未睡。:”
宫浅白低下头来,看了一眼沐易风,“恩。”
“主子有心事。”
“并无。”
“主子做恶梦了。”
宫浅白抽了抽嘴,“无。”
“小主子--”
“睡了。”
沐易风抬起头来,眼神温柔地看着树上,一袭紫衣,两只腿摇摆着的人。树上的人,一边吮吸着清新的夹着秋风的桂花香气,一边抬头看着天上皎洁的月亮。
秋风吹过,两人的衣袂飞舞,发丝飞扬,一个在树上,一个在树下,终究没有交集。
“主子。”
“还有事。”
“青王妃——”
“只要没有惹到我们头上就不必再意。”
“表少爷好像有喜欢的人了。”
“是吗?易风最近很关心他人。”
“属下只是无意中瞧见的。”易风最想关心的只有主子和小主子。
“哦。啪啪…”
宫浅白从桂花树上跳了下来,拍了拍身上,然后看向易风,“天色也不早了,去休息吧!”
说完,宫浅白便往房间走去。走到门口时,瞥了司严一眼,“司严,你是对本妃的能力不放心,还是怕本妃把你家王爷给拐走啊!”
司严抽了抽,今天的太子妃有些怪异,“司严并无此意。”
“那就去睡觉。”淡淡的语气中透露着不容反驳的坚定。
“是,太子妃。”
“恩。”
淡淡地应了一声,宫浅白便打开房门朝房间内走去。
看着躺床上,衣服扯的凌乱,露出白皙柔嫩的肌肤,己经抱在一团的,正在小声的呢喃着些什么的一大一小,宫浅白微微叹息一声,心底暗暗发誓,一定不能让这两个碰和酒有关的东西。
想及此,宫浅白将被两个打掉的被子,又拉在两人身上,替两人盖好。有些无奈的皱了皱眉,才想起这里并不是在太子府,房间内软榻,更不可能有两张床,最终,宫浅白还是躺在了雾影连昕的身旁,闭上了眼眸。
第二天一大清早,天才刚蒙蒙亮,丞相府内便是一阵喧哗声。
宫浅白皱了皱眉,睁开眼眸。
“唔。宝宝。”雾影连昕抱着趴在自己胸前的小肉团坐了起来,睁开还是迷雾的双眼,“困,困,好吵,宰了。”
“恩,恩。爹爹。”小肉团更是连眼睛也没有睁开,在雾影连昕的胸膛上蹭了又蹭,表示他的不满,“坏坏。”
宫浅白有些好笑地看着两个睡眠不足,在发劳骚的人。将还在迷蒙状态的雾影连昕按回床上躺着,眸目泛着森森寒意的看着那紧闭的门。
从床上下来,将衣服穿好,向房间外面走去。
“小姐(太子妃,主子。)”
“外面怎么回事。”宫浅白冷寒的说道,其实心中多少猜到点什么来了。
“回主子,好像是萧大小姐不见了。”
果然,宫浅白心中冷哼,失踪?
“去让那些吵闹的人,给本妃闭上嘴,吵到爷和小少爷睡觉了。不听话,就把舌头割了。”宫浅白看着宁御冷冷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