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反应了么?
雪浅白高昂起头看着高坐上的雾影陛下——雾影鸿天,唇角微微勾起一个弧度,妖娆而冰寒,“浅以为父皇不知道浅的存在呢!”
雾影鸿天嘴角微抽,她是这般的醒目耀眼,他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存在。当然,他也听说这句话中有些许的嘲讽。他知道,她心中对他有怨,怨他不该让昕儿去参加狩猎大会。
怨他将昕儿处于危险当中,怨他没有保护好昕儿,让他到现在还无半点消息。
还来不及说什么,随即雪浅白话锋陡转,“浅要的奖励不会太为难父皇的,毕竟父皇是昕喜欢的敬爱的人。浅只想要几个人的命而己,不知道父皇舍不舍得。父皇后宫,美人如云,相信少了几个对父皇的影响应该不大。”
“不过,就算您舍不得,也晚了,好得她们也陪了父皇那么久,浅不会让她们寂寞的,她们己经在黄泉路上结伴而行了。”
抬起头看向雾影鸿天,有似无辜的眨了眨眸子,“父皇,浅要的奖励不多吧!”
雾影鸿天嘴角抽了抽,看向那染血的雪锻之上,那黑衣身影身旁的几人,那是这些年来,他国送来的美人,就算不多也己经拿走了,再说他对她们并无感情,放在宫中看着碍眼,解决了确实不错。
可他好得也是一国之君,是堂下这红衣如火的女子的父皇,怎么也得给他留点面子。在众多人面前,说着把他的女人解觉——随即,雾影鸿天嘴角又扬上了点点弧度,面子这东西,冒似在雪儿那他就丢光了。
“不多。”冷硬的话语中透着一抹赞赏,雾影鸿天看着雪浅白说道。
“父皇的奖励己给了,那么现在轮到浅要回属于浅的东西的时候了。”雪浅白目光直视着雾影鸿天开口说道。
此时,雪里苍己和雪逸遥一起坐到了雪国的位置,目光却紧盯着那一大殿中那一袭红衣的女子。然后,看好戏一般的看向雾影鸿天,不愧是他的女儿。
不等雾影鸿天提出疑问,雪浅白再次清冷地说到,“哦,忘了,那些是本属于我夫君的东西,如今,他不在此,浅只想替他要回来。相信父皇应该不会有所介意吧!”
雪浅白的目光坚定,清冷而透着不可反驳的话从她的嘴中出来。是的,她在要权,属于她夫君的权,她都要要回。而不属于她夫君的,只要是曾经他想要的,她必帮他夺之。
雪浅白说完,大殿之上便是一片震惊和哗然。而现在其他各国都在都忘了那雪缎之上的雪腥,目光放在了雪浅白和雾影陛下的身上。随后,又看了看雾国的其他三王的反应。
内乱了吗?在他们看来这说是他们的转机,必要的时候,丝毫不介绍意麻烦,愿意添上一把火。
雾影鸿天微微诧异和震惊的看着大殿之上的红衣女子,她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向自己要权,要本该属于昕儿的那份权力啊!
只是……
雾影鸿天正了正身子,理了理身上的衣物,“浅儿,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
“浅现在比任何时候都清醒及清楚自己在说什么,权力,要回本该属于本妃夫君的权力。凡是属于本妃夫君曾经拥有的,本妃都要要回,而他曾经想要而未能如愿的,本妃必帮他夺回。”
目光瞥向大殿上的各国使者,她从不怕麻烦,不怕敌人多。阻碍她的人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双。妨碍她的人亦是如此,“若是他曾想要这天下,那便要了这天下又何妨。还免去了为了不乱杀那么一点点的杀无辜,为平和参于刺杀情节的严重程,为难是割眼,还是割耳,或是其他…。倒也省了许多事。”
随即雪浅白勾起一抹绝美的笑容,灿烂芳华,自信而耀眼,醉了多少人,“本妃到要多谢父皇的提醒,让本妃想起自己还未真正出嫁,还为给自己扮嫁妆。那本妃便就以这天下为嫁妆,等他回家娶我又何妨。”
微微促眉,不是她真的要夺了这天下他才会回,而是,随着长时间的无消息,她有一种直觉,她的昕不会这么快回来,这么轻易便能寻回的。隐隐的,她觉得这其中有个巨大的刺划很久的阴谋。
淡漠的声音在雪浅白的口中说出。既然这天下容不下她的昕,她要了这天下送给他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