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还有伤在身不能乱走动,不然——”
玉锁挡在宫浅白面前,神情焦急而担忧地开口说道,可话还未说完,便被宫浅白凌利的眼神吓的退后几步,脸色苍白无丝毫血色的摊靠在门上,她从未见到小姐这般过,就算是太子爷掉崖的那一天,而此时这样的小姐表面上平静亦常,就是太过平静了,反而让她感到万分的恐惧。
越过玉锁,宫浅白将目光放在庭院中的几人身上,那目光清冷无波闪动,却也无任何温情。
“小姐,你没事吧!”
宁御看到宫浅白出现,忙走到他的身侧,有些担忧的问道。
“……”
宫浅白并没有回应宁御,而是将目光投向雾影轻翔,当目光触到雾影轻翔手中的断臂时,瞳眸猛然紧缩,身体也跟着微微颤抖了几下,然而很快便又镇定了下来。
当她被司严的声音震醒,当她从那个有过许多小回忆的床上,睁开眼的那一刻,她多么希望她的脑海中闪过的那些画面,不过是她白日里做的一个恶梦,梦醒了,如有的一切如初一般美好。庭院中的嬉弄声,偶尔的小脾气……
此时,那些平时再小不过的事情,看起来是那么的难能可贵。
现实总是那么的残酷和无情。它摧残了你心中的所有美好,留下的只是荒凉和寂寥,以及此时虽处在人群当中,当没有那人,却觉得无边的孤独和惆怅。雾影连昕,你在哪里?
紧了紧手,她虽安之若素,却不信命。前世如此,今生亦然。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天既然见不得她幸福,摧残的她的幸福,她便灭了这天。她要重拾幸福,笑看天下云风俱变。
敢伤了他,伤了她要守护的他,她本己决定狩猎之后,再度压下,给他生个女娃,让他体会到她和他的孩子呱呱坠地,让他从头做一次爹,先将自己融入他的心中,让他知道,她是他真正的娘子。让他知道她也和别人的娘子一样,别人的娘子可以做的她都可以,别人的娘子不能做的,她也能做到。
可…。
眸中坚定而冷然。
她势必要向那些人讨伐,他们亏欠她的幸福。
宫浅白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无波澜的眼光直对上雾影轻翔看向她的冷冽的眸光,然后朝雾影轻翔走去,走到雾影轻翔的跟前,看着雾影轻翔,紧紧抱着,似乎此生都不愿放手的断臂,冰冷无丝毫波动和动容的说道,“我的,它是属于我的。”
“它是我的。”看着似乎不愿给自己的雾影轻翔,宫浅白微皱了皱眉冰,再次声音变的更冷一些的说道。
她想从眼前之人手中,将它夺回来,可是她害怕再伤害到它,它己经受了很严重的伤了。
“它是我的。”
声音一次比一次冷,看着依旧不愿放手的雾影轻翔,宫浅白再次开口,目光对直了雾影轻翔。
很好,愿放手是吧!银光闪动,那是朝雾影轻翔的手割去,即然她多次开口,她依旧巍然不动,不放手,那就别怪她翻脸不认人,对他不客气。
她会医术,伤得了他,自然也医的了他。而他不在她身边,她也没有必要所有顾忌,只要他回来,他还他一个完整的他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