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目光于云殇那冰魄一般寒冰的目光对视时,两个之间所流动的气压只有两人清楚。
不过,随后这种气压便被雾影轻翔那一声清泠的谢谢给掩埋了。
不必问为什么,云殇自然知道他要谢自己什么。
“与你无关!”依旧是冷酷的声音,然而,在看向雾影连昕对自己投来的愉悦的目光时,眼中的温度渐渐有了回升。
对于云殇的回答雾影轻翔并没在意。这时,玉锁手中捧着一折叠好的淡紫色貉裘从宫浅白的房间走了出来。
不意外这貉裘她一直替自家小姐带在身边,因为当初自家小姐让自己保管好却没有下文了,而她也觉这和貉裘很漂亮,而且,散发着淡淡的不知明的幽香,那种幽香虽然经过了这么多年,然而一直都存在,很淡很清新很怡人。
虽然先前那般想来,然而要说这貉裘,其实她心里清楚这个貉裘却不似一般的貉裘,貉裘一般见的都是黑棕或棕黄色,最好的也就是红色,却从来没有见过淡紫色的,但他却确是貉裘无疑,而且还是貉子背上的毛,绒毛多,柔软,毛针又多又密而长,是一块极品的貉裘。
可即便如此,这翔王也还是太小气了。眼下就要过冬,前几天她收拾东西的时候,便想着放在那也是放着,不如今年拿来冬天给爷戴上来着,谁知这貉裘的主人便出现了。
看着这保管的很好,和当初见到时一般新的胳裘,莫名的有些可惜!这般想着玉锁走到翔王跟前,“王爷,这是您的貉裘,保管的很好,还和原来一般新呢!”
“嗯!谢谢!”
雾影轻翔接过玉锁手中的貉裘,放在手中抚摸着,目光中有些怀念。
听到眼前俊美温雅的王爷对自己温和的道谢声,玉锁脸上染上一朵红云,隔得近,她似也闻道了一种和貉裘上的一样的幽香,那是从眼前这俊美温雅的王爷身上散发出来的。看来真的是他的,不过此时那什么小气,不受宠什么的在玉锁心中,早就飞到不知道哪个国度去了。
眼里心里冒红心泡泡,翔王好温柔啊!好俊啊!
而宫浅白看着雾影轻翔将貉裘拿在手上时,一些本来似乎不存在又或是模糊的画面瞬间清晰的闪到脑海中,看到那些画面,宫浅白的脸色有些不自然而且泛红了起来。
“娘亲,你怎么耳朵红了。”
本来雾影宫霖是想让自己的娘亲尝尝大翔给他买的糖葫芦的,可是看到自家娘亲这时的样子,不由好奇心爆发,开口问道。
刷刷刷……
一下子所有人的目光便又都投在了宫浅白身上,宫浅白{小姐,主子,那个女人}脸红,这种画面可是从来他们都没有看到过的。
雾影宫霖的叫声以及投来的目光让宫浅白的脸僵了僵,她真想把眼前这个只到自己在大腿的家伙再重新塞在肚子里面去改造一翻,让他——
只是宫浅白还没有想完,另一个更加大更加好奇的声音便想起来了。
“哇,哇,真的呢!娘子耳朵红了,脸也红了,跟荔枝壳一样,哈哈哈……”
一听到雾影连昕的声音,宫浅白便抽了抽嘴,当听到荔枝壳是彻底的黑线,荔枝壳这个该死的跑到自己面前的,手在自己的耳朵和脸上摸了摸,让自己浑身像是入了电的男人居然说她脸红的样子像荔枝壳?有这样形将人的脸形容成荔枝壳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