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主子不对劲!眼前这个真的是他们的主子,自己主子才不会[玩]。可那带着面具身形和自主主子一样的人,不是自家主子又是谁!
司严瞧着云殇,这雪宫宫主此时的神情怎么那么像翔王啊·不过,如此情形,他到是乐意见成。先前,他不想主子和小郡王来打扰雪宫宫主,便是怕雪宫宫主嫌爷和小郡王太吵而离开。
必竟眼下,自家爷好似很乐意听雪宫宫主的话。不过,依旧留了个心眼,他不知道以前自家爷和这雪宫宫主是如何相识的。也害怕这雪宫宫主是抱着别的目的而来,不过,仔细一想他又有些释然。
这雪宫宫主之所以会出现在这儿,大部分原因只怕是因为太子妃。雪宫宫主虽然和太子妃一见面便剑拔弩弓,却也看得出这雪宫宫主看太子妃的神情和看别人的是不一光的,那眼神中似乎有什么光茫在跳跃。
不过,看了看雪宫宫主,只怕他自己也不知情吧!只是让他意外的是,堂堂雪宫的宫主居然会喜欢一个带着别人孩子的外貌又极不出众的女人。
他不怀疑宫浅白这个女人的能力,可是那样一张脸,还是太不出众或是太有特色了。当然,这一点不能将自家那不甚清楚的爷搅和在一起。
揽月居的院内,云殇躺在一张铺着很铺着貂毛很软很舒服的软榻下,暖暖的日光透过树隙,洒下点点的光辉。
云殇的一侧,小肉团趴在云殇的身上,两只手在云殇的肩上左按按右按按。一旁的另一条椅子下,雾影连昕一只手紧紧的端着一个很小很小的碗,另一只手拿着勺子,放到嘴边‘呼呼’的吹了吹。
然后,两只眼睛笑眯眯放着光的看着碗里的勺子上的鱼片粥,“殇哥哥,吃药药了哦·呼呼,不烫了。”
而一旁的亦冰亦寒以及司严则别过脸去,他们的脸上己经不知被这样重复的画面抽了多少次了,都有些怀疑这般下去会不会僵硬了去。
为嘛那躺着的人看上去却一副如此享受的神情。
洛姨和玉锁两个均是疑惑再疑惑的看着院中的人,他们不知道为雪宫宫主是什么时候来的。怎么几天不见,这雪宫宫主像是被人调了个包一般。实在是太诡异了。
宫浅白再次从寐吾院的密室回到揽月居便看着惬意的沐浴着和煦的秋风的享受着高级服务的云殇,一股恼意惹上心头,内心只觉要吐血。
自己这般东忙西忙为了谁?再看看那两小兔崽子在干些什么。只是一想到那密室内的情景,心又不觉得软了下来。
可偏偏有人就是要和她过去不去。看着一袭素白的宫浅白走了进来,云殇的眼角带上微微点笑意,转而看向雾影连昕。
“昕儿,药有点儿苦。”有些冷的声音中夹着几丝温情。
“苦?恩,爷尝尝,哇!真的好苦?”
雾影连昕将勺子往嘴里塞了一下,脸皱成团,吐了吐说舌头。
“没关系,殇哥哥不怕,爷有蜜枣。”说着雾影连昕便从一旁的桌上拿过一颗蜜枣塞到云殇的嘴中,“不苦了,不苦了吧!”
“恩。”
“啊·爹爹,小肉肉也要吃枣枣。爹爹偏心,只给殇叔叔吃,不给小肉肉吃。”
“哦哦。好苦,爷不坏,爷最好了,爷给最大的密枣枣给宝宝吃。宝宝也吃甜甜,爷也吃。呵呵呵……”
……
听了云殇那般的撒娇般的话语,院内的几人差点一个踉跄都躺尸在地。莫名泪奔,快来点刺客,快来点刺客吧!让他们打过瘾吧!这种场面他是实在是受不住了,不过,很可惜,老天并没有听到他们此时的心声和呼唤上,甜蜜依旧在上演的越来越烈。
“雪宫主真是好会享受!ヱ”
被压下去的恼意再次涌上心头,宫浅白目光凌厉冰寒的看向云殇开口说道。
“娘子,不要欺负殇哥哥,殇哥哥是病人,病人要好好照顾,娘子要对殇哥哥好好。”
雾影连昕皱了皱眉头,看着宫浅白软软糯糯的说道。
平时,在宫浅白耳中非常好听了声音,此时激些了宫浅白心中的一把邪火,宫浅白听到自己在磨牙的声音。直想冲上去,把那带着面具,眼角对着她染上笑戏,嘲弄的笑意的人,死死的踩在脚下,来听听他骨头碎裂的‘卡喀’声。以舒展自己的怒气。
可是看着那什么也不明白,什么也不清楚的清澈纯净的眸子,再想到昨天夜晚那被绑着的男子,此时这般的他真好。想着,那股隐隐跳动的邪火在将要喷涌而出的时候,硬生生的被宫浅白压了下去,嘴中的泛起一股腥味。
宫浅白再次看了三人一眼,便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娘子,娘子也吃枣枣好不好,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