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影梓坤有些吃惊的看着突然出现的人,似乎还有些无措。
“本王昨夜和铭君喝酒喝得尽兴,结果都醉了,铭君便留本王在此过夜,还怕本王睡得不舒服特意将自己的房间让给本王,没想到一大清早醒来,事情会变成这样。实在是本王的错,不该喝那么多酒。”
随即雾影梓坤话封一转,抬头直视着丞相萧毅然,“不过,请丞相大人放心,本王既然与萧大小姐有了肌肤之亲,就一定会对萧大小姐负责的。”
宫浅白轻瞥雾影梓坤一眼,这雾影梓坤果然不简单,几句话便轻巧的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开来了。
让人听起来还以为是这萧琳琴想爬上萧铭君的床,却没想到坤王睡在了萧铭君的床上来了,结果认错了人,给错了情,还毁了清白。必竟谁都知道这萧琳琴早就对萧铭君很中意,恋了他许多年了,然终无果,做出些出格的事情来也不是不可能。
而坤王不计较萧琳琴的这翻做为,不计前嫌的要对她负责,瞧瞧,多好的人啊!真是让人感动!
而事情的真相是什么,怕只有这雾影梓坤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次是那萧琳微,偷鸡不成反蚀把米,简直就是特意为雾影梓坤而忙活一般一样。
雾影梓坤见丞相萧毅然不说话,又接着有些激动地开口说道,“丞相大人应该知道,本王的王妃刚刚才疯,可她好待也跟了本王四五年,若本王在她疯了之后便将他废,而取琴儿为妃,岂不显的本王如此绝情,不念旧情。而琴儿也会落人口舌。本王虽不能承诺给琴儿王妃之位,侧妃之位是一定会给琴儿的,而且琴儿毕竟是相府千金,所以本王一定会凑明父皇,风风光光将琴儿娶进王府。绝不让琴儿给相府丢脸,也不会让琴儿受委屈的。”
宫浅白低下头的唇角勾了勾,她不知道男人是不是都是这般模样,前世那冷彻是如此,说喜欢自己却把将自己养大的义父给杀了。
而这雾影梓坤明明这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内,他若不想沾染这萧琳琴完全能避免,此刻在这里得了便宜,说不定还能传出顾念旧情,不弃疯妃的绝世好男人的好讨评出来。而这萧琳琴则成了勾引人家夫君的狐媚子。
而事实上造成这两件事情只怕都和他脱不了干系,只是她不知道他是怎么办得如此滴水不漏的。
难道他那般肯定那萧铭君会将房间让给他?他就肯定这萧琳微会在昨晚有所行动?
这雾影梓坤看来比自己想象的还要不简单。
老夫人看了看床上哭的泣不成声的人,满是疼惜。又看了看坤王。
“这,除了这般,也想不出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毅儿,就如王爷所说吧!只希望王爷能好好对待琴儿。哎!”
生米己经煮成熟饭了,那床上的红色标记如此刺眼,琴儿己非完壁,她这把老身子骨又能如何?
只怕这把身子骨要是再经这么几吓,就要去见萧老头了哦!哎!这到底是造的什么孽啊!想及此,老夫人一下子仿佛又苍老了许多。
宫浅白看着相老夫人,暗自自责,不应该让她跟着过来。想到那边房间里只怕情影也和这般一样,“外祖母,这里的事情交给舅舅处理就行了,洛姨你和佩嬷嬷扶外祖母回菩音院去。”
待相老夫人走后,雾影梓坤看向丞相萧毅然,“丞相大人以为如何?”
“哎!”叹息一声,丞相看着那在床角流着泪的人而,虽不是亲生,必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人,如今出了这般事情,他还能怎么样,“就如王爷所说办。”
说着丞相便走出了房间,他不知道另一间房间里面等待他的又是什么。他这到底是造的什么孽啊!一个两个都是这么的不让人省心。
青王眼底狠色的看了一眼坐在床上安慰萧琴儿的坤王,然后一甩衣袖走出了房间。
此时,他一个大男人呆在那里也不合适。其实萧琳微暗中做这件事情,他是知道的,而且他也乐见其成,只是没想到他这个皇弟,居然这般好本事,刚好将萧琳微所做的这一切变成了他的垫脚实。
想及此,青王的面色有些狰狞,骨头也在‘咯咯’作响。
哼,难道他以为娶了个萧琳琴便能改变些什么吗?萧琳琴就算和相府再亲近也不过是个义的,连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
况且就萧琳琴那般软软弱弱的个性,能帮他成什么大事,简直是痴人说梦。
软软弱弱,似乎将军府还有一位天生体弱多病至今也未出阁的小女儿,想及子,青王脸上闪现出一个诡谲的笑。
宫浅白最后再瞧了一眼床上的萧琳琴,便往房间外走去。那痴儿能再这两个王爷的手下还活着,只怕那最不简单的人是那个到现在还没说过想见自己的雾影天鸿。
依这两人的野心,若非畏惧于雾影天鸿,只怕那痴儿,有十次命也不够他死的。
“混帐东西,你看看,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萧毅然突兀的声音响起,让宫浅白收回了思绪,朝声音的方向走去,果然这间房间的情况和刚刚那间房间的情况差不多。
唯一不同的时,这间房内的男子脸上毫无血色,而另一间房间内的男子面色微红。
宫浅白瞥了一眼,便往铭宛外走去了,虽然和预料的差不多,但是她说不出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唯一清楚的是,这一仗最大的嬴家是雾影梓坤,而她只是个看戏的看客。
不知为何,此时她很想听听小肉团的声音,想看看那清澈不染尘世的黑水晶瞳眸。身处黑暗中的人,原来是如此向往光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