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锁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要是将军因为这件事情将小姐赶了出去,她们该去哪里!虽然老夫人很疼爱小姐,可是丞相夫人和表小姐他们都不喜欢小姐。
况且,二表小姐喜欢青王,曾经在花灯节向青王示爱的事情是人尽皆知的事情,虽然那事被老夫人压了下来了,可是自此丞相夫人和表小姐他们便更加不待见小姐了,要是小姐去丞相府肯定也会被欺负。
当然她不知道现在的宫浅白己非从前的那人了。
“哼,他敢吗?——”
“本将军不敢什么?出了这等事情,你还有脸在这里悠闲,你就跟你娘一路货色。”雄浑中夹着怒气的声音从莺烟阁外传入阁内。
莫浅白转出身便看见一袭玄色锦袍,满面怒容焉无法遮掩其棱角分明的久经沙场所累积的英勇气概的中年男子,其身后还跟前府里一群来凑热闹想看自己笑话的苍蝇。
中年男子嫌恶的看着满脸黑癍,丑陋至极的莫浅白。没想到他才刚从军营中训练士兵回来,一进城就听到大街小巷议论的全都是这个不清不白的孽女的事情。
回到将军府想休息一下都不得,就直奔这里来。却又听这孽女出了这等事情居然还口出狂言,说自己不敢教训她,真是反了天了,自己供她吃住,她还真以为有老丞相夫人给她撑腰自己就不会惩罚她了。
当初若不是顾及那老丞相夫人的面子,他早就将这个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种的来历不明的野种赶了出去了。
看看身后的几个女儿,在看看眼前这个少女,她有哪一点儿像自己的样子,分别就是个孽种。
皱了皱眉头冷眼犀利冰寒看着眼前出的中年男子,自己女儿出了这等事情,他这个父亲的最先想的不是替自己的女儿讨回公道,而是一回来便怒气冲冲跑来质问和责怪,这算哪门子的父亲。真替死去的原主人悲哀,现在居然还将她的娘扯了进来。
“我和我娘怎么了。我看我娘会看上你真是被猪油蒙了心,瞎了眼了。”
“你——”
“小姐——”
将军宫溢涔气极,一个巴掌就朝莫浅白挥了过来,直将一旁的洛姨和玉锁吓了一跳。
莫浅白看出了宫溢涔的动作,在她将出手的时候,便故作手中的小瓷瓶掉了,迅速蹲下身子去捡。给人看起来便是她因为刚好去捡东西而错失了这一巴掌。
将宫溢涔身后那些可惜的神情尽手眼底,莫浅白故作惊讶的看着宫溢涔落了空的手。
“父亲大人这是准备打女儿吗?不过,在父亲大人要打女儿之前,女儿要提醒父亲大人,虽然青王还未娶女儿进门,不过女儿和青王的婚事可是圣上的旨意,嫁进青王府成为王妃甚至更高那都是迟早的事情。而且,就算未过门,有圣上的金口玉言,女儿也算是皇家的人。父亲难道不知道打了王妃的后果?还是父亲大人觉得那话当今圣上说得太久了,不必在意了?”
宫溢涔脸色僵了僵,面上怒容更胜。这孽女居然用青王妃用陛下的身份来压他,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姐姐,难道没有听说,因为这前天那事儿,听说青王要休了姐姐。姐姐——”一旁的宫月荷神色微闪,弱弱的说道,任谁见了都想搂进怀中苛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