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自己怀孕的事情,安丽斯一直都没有告诉西弗勒斯,她有些犹豫。她曾经问过西弗勒斯愿不愿意跟她一起在禁林生活,可惜的是男人沉默了。他放不下霍格沃兹。
如果这个孩子的消息会让他为难,那就不要说——反正她的生产期跟人类不一样。足够时间等得到他满意的答复。
密室被打开了。
这个消息又在人们中间不胫而走,安丽斯询问了下,发现居然就是哈利传出来的。而且他还说50年前害死桃金娘开启禁林的人是海格。
她不由得为那个笔记本点赞,和为哈利的智商捉急。而邓布利多,也因为这些事被魔法部请去吃了场官司。
夏天悄悄来到城堡周围的场地;天空和湖面一样,都变成了泛着紫光的浅蓝色,温室里绽开出一朵朵大得像卷心菜一般的鲜花。
邓布利多走了,恐惧以前所未有的形式迅速蔓延,因此,温暖着城堡外墙的太阳似乎不能照进装着直棂的窗户。学校里的每一张面孔都显得惶恐不安,走廊里响起的每一声大笑都显得刺耳、怪异,并且很快就被压抑住了。
安丽斯抱着书安静的在树下看着,似乎这样的情况并没有影响到她分毫。安丽斯现在有意的和德拉科还有哈利他们拉开距离,不愿意再惹什么祸事上身。也许每个当母亲的人都是这样吧,在怀孕的时候都开始了修身养性。
曾经德拉科有回来找过自己,他好像一晚上又变回了那个傲娇害羞的马尔福少爷,可是自己却再也不能相信他,自然也没有原谅他的意思。
从此以后,德拉科再也没来找过自己。
反倒是他的家长——卢修斯,来蛇窖拿美颜药水的时候和自己碰过面,不知情的样子可真让人生气。不过,这不知情的背后意义更让安丽斯愤怒。
这晚,安丽斯正被西弗勒斯搂着恩爱的时候,听到禁林那边树叶摩擦的声音。
一个昏睡咒过去,西弗勒斯倒在床上,安丽斯快速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往禁林飞奔而去。
等她到达地方的时候,哈利和罗恩两人已经倒在地上,罗恩昏睡着,他的脑袋上明显有一摊血迹,而哈利情况比他好些,身上全是擦伤,眼睛也有些雾蒙蒙的就快要闭上了的样子,他们四周铺满落叶的地面上围着密密麻麻的黑色蜘蛛!
一个长长的、毛茸茸的东西把哈利拦腰抄起,使他脸朝下悬在半空。蜘蛛迈着六条长得离奇的、汗毛浓密的腿,前面还有两条腿紧紧地钳住哈利,上面是一对闪闪发亮的大黑螯。不像那些在下面的落叶中匆匆爬过的小蜘蛛,而是每一只都有拉车的马那么大,八只眼睛,八条腿,黑乎乎、毛森森的,像一个个庞然大物。那个抱着哈利的巨型蜘蛛沿陡坡而下,朝凹地正中央的一张雾气迷蒙的、半球形的蛛网走去,它的同伴把它团团围住。它们看见它钳住的东西后,都兴奋地活动着大螯,发出一片咔哒咔哒的声音。
蜘蛛松开爪子,哈利扑倒在地。蜘蛛的嘴巴咧得大大的,似乎在发出无声的嘶喊,眼睛向外暴突着。从雾气迷蒙的、半球形的蛛网中间,非常缓慢地钻出来一只小象那么大的蜘蛛。
“阿拉戈克!你不能伤害他们!”安丽斯双手撑开,从树下滑至两人面前。
“狐主,”那只蜘蛛头向前探了探,只是他的眼睛是瞎的,根本看不见,它又缩了回去“这里是我的领地,你不该来。”
“这片森林都是我的领地!”狐啸一声,安丽斯危险的眯着眼。
四处庞大的蜘蛛都活动着大螯,不知道是颤抖还是兴奋。那只在洞穴里的蜘蛛再往地下缩了缩,这才回答:“当然。请您不要误解。”
安丽斯不再理他,一只手拉住一个人拉住他们两使劲的往上拖拽,哈利也没空理会安丽斯为什么会跟这些蜘蛛这么熟悉,因为生命出现危险,他也努力拉着安丽斯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可是自己浑身都使不上劲,身体内的肋骨似乎也因为这样断了好几根。不知道身边的罗恩有没有比自己好——他现在还昏睡着。
正当两人还在努力的时候,一双带着清冷药香的大人一把提起了波特,对罗恩使用悬空咒,毫不费力的就搞定了两个伤残人士。
回过头安丽斯有些惊讶,原本应该睡在地窖的爱人居然在自己旁边,瞧他那深邃带着怒气的眼眸,就知道他跟自己来这里已经很久了。
安丽斯立马乖乖的跟在他身后,装作小媳妇的样子。哈利很不自在的趴在西弗勒斯怀里,身体因为疼痛和不安颤抖着。嘴边突然出现一个药瓶。
“喝了它。”
哈利碧绿色眸子不解的看着西弗勒斯。
“镇定剂。”西弗勒斯嘲讽的扯了扯嘴角“如果救世主大人你还知道自己身上的伤害继续乱动的话,它能帮你活命。”
“西弗,你别这么吓人家。”安丽斯看哈利听到这话身子抖得更加厉害,有些不忍。
“我想等会我们需要促膝长谈一下,安丽斯。”西弗勒斯横了她一眼。
“不,教授,她只是来救我。”
哈利急忙帮安丽斯解释,在他眼中,安丽斯就是一个乖巧好学生【误】,教授们眼里最好的学生【大误】,如果因为帮自己的忙而被斯内普抓去紧闭或者扣学分被训话之类的,她一定会特别难过。哈利就没想过安丽斯为什么能叫这个古怪恶略的教授这么亲密。
西弗勒斯眯了眯眼:“你的意思是她晚上不好好睡觉,给教授一个昏睡咒就为了救一个格兰芬多?”
“哈利,西弗不会对我怎么样的。”安丽斯笑笑,果然怀孕了看小孩都觉得很可爱“不过我希望你能帮我保密——关于今晚的事。当然我也会为你们保密,至少格兰芬多的沙漏不会因为你们两而少那么些……”
说完还看向面色不是太好的男子,西弗勒斯只回给她一声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