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他们刚才呆的“一品阁”茶厅,雪碧送来一壶茶就自觉地躲了出去。
司空熠与夏紫洛各自喝着自己手中的茶。
夏紫洛明显心不在焉的端茶机械的喝着,眼角的余光时不时似不经意地扫向司空熠。
刚才玩笑也是、、、、、、也是有点过了。夏紫洛后知后觉地自我反省着。
可司空熠只是那么慢慢的品着自己杯中的茶,那闲散的神态是那么雍容高贵,根本看不出是喜是怒。
而反观夏紫洛自己,坐没坐姿,一副软趴趴没骨头的样子,连她自己也不由得感到一丝惭愧。难怪,司空熠那厮眼中似乎就没看到她或面前就没她这个人似的。
不过,似乎自从司空熠这厮从她一上他的马车到这里进门起就没正眼瞧过她,也没有要搭理她的意思。刚才在外面倒是说了几句话,可那是做样子给别人看的。
想想自己似乎也没错得怎么离谱,夏紫洛渐渐地不再那么忐忑不安,慢慢地也心安理得起来。
所谓“心底无私天地宽”,夏紫洛是“心底无事天地宽”。心一宽,她就有心思打量眼前那飘逸出尘的天下第一美男了,就有心思跟他逗趣了。
“夫君可是有些怪妾身莽撞了?”夏紫洛趴着的身子又向前了一点,手托在桌子上,看着司空熠,声音娇滴滴的道。
司空熠伸手掩唇,差点一口水喷了出来。
“你又发什么疯?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肆意妄为,如果项鹰追究起来,你可是对皇家大不敬啊?”司空熠斥道。
“切——,你何时这么假正经起来?”夏紫洛也坐正不屑地道,“什么皇家大不敬?难不成他项梁国的律法还管得了我不成?再说,他即使要追究,他能怎么追究?他难道会把他的内裤拿到大堂上作为呈堂证供不成?”
司空熠幸好没喝茶,要不又会继续被呛。饶是如此,他嘴角也是一抽。
“所以你笃定他最后不得不把你那件天价亵衣买回去。你觉得项鹰是这样能吃暗亏的人?”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在圣宸的土地上我还怕他不成?”夏紫洛无所谓的道。
“你这是以为''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司空熠忍不住讥讽道。
“就是。我就是地头蛇了!他又能怎样?”夏紫洛张扬地道。
“愚不可及!你要知道项鹰尽管不在他项梁国的土地上,但他要找你的麻烦可有一千种法子。”
“那我正好试试我的''凤蝶令'',虽然不能以暴制暴,但我也要他不好过。”
“''凤蝶令''居然是这样用的?”
“不然呢?”
“你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视本王为眼中钉,却不敢明目张胆的的除去本王吗?”
“为什么?”是啊,不说他是一个皇室皇子,只说他为守卫圣宸金戈铁马、浴血奋战,征战沙场建立了那么多的卓越功勋。为什么还有人处心积虑的要除去呢?这一直是夏紫洛不解的。
“因为他们怀疑本王手上有''凤蝶令''。”司空熠不疾不徐的喝了一口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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