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紫灵二人见着了逍遥的家人与已经回过九幽皇宫的金鸿宇和从灵武学院告假赶回来的任天驰父子俩。
只是让紫灵感到好奇的是,任天驰既没服用解药恢复该有的容貌,也没有改名字,要不是听他对金鸿宇以父亲相称,又看着他父子俩相处的很是融洽,她还以为任天驰不愿认亲呢!
云露见儿子离开没多久就带在紫灵一起回来,想着这国家大事都是他们男人的事,于是热情的招呼着紫灵一起到婆婆连悠悠的院子里去陪她解闷。
时至中午,三个女人,三辈人更是个个大展厨艺,为书法里议事的男人们做了一大桌丰盛的饭菜。一大家子坐在一起,那才叫个其乐融融,就连一直心忧着九幽安危的金家父子,脸上也跟着多了些笑容。
而与他(她)们恰恰相反的是远在九幽皇宫御书房里的光耀帝和第一庄的庄主魏延。
光耀帝此时此刻是铁黑一张脸,咬牙切齿的看着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一下的臣子们,将手中边关告急的折子用力的仍在他们身上,雷霆愤怒的道:“怎么?上次金国大兵压境,逼着朕送上晨儿的时候你们是怎么说的,怎么现在都不说话了,难道你们都哑了不成!”
这些大臣怎么可能是哑了!只不过是在近期越来越残暴的光耀帝的盛怒下,连大气都不敢出的他们只能闭嘴,任其泄愤罢了。可即便是这样,他们依旧是胆颤心惊,生怕光耀帝一个念头要了他们一家老小的命。
而第一庄庄主书房里,庄主魏元在愤怒的把手中的急件用力里轰碎后。半响后,大喝了几口冷茶压下心里的怒意,这才小心翼翼的打开书架上的一个暗格,随后一脸恭敬的对着书架上一个透明的光球禀报近期所发生的事——金国突然发兵,打乱他计划的事。在恭敬的等候命令。
原来他先前一脸愤怒是因为他刚才所收的急件,急件上虽只有那么短短地几句话,可却清清楚楚的反应着在与二皇子成婚后,金国护国公主一面在金晨面前讨好,一边亲自下令发兵的事实。
更让他愤恨的事这个事实硬生生的打断了他即将推翻九幽现皇族,荣登大宝的野心。
是的,在确定舍弃二皇子金晨这个优秀的孙子,以的联姻来绑住金国这棵大树时,魏元就把自己多年来的计划瘫在了几个重要的魏家人的面前。其实他的想法很好,先是接住金国称霸九幽,而后在逐步吞噬周边的小国,等到国力强大后,才能真正的在主上的帮助征战四方,一统北大陆。
这一切只因为他相信他背后主上那可以跨越空间的强大和自身的实力——相信他的主上定会为了他要的东西而助他在不久的将来一统北大陆或者一统整个灵武大陆,否则主上也不会为了区区一纸协议就收他的孙子魏元为亲传弟子;更相信以他隐藏着的真正实力,只要没有南大陆的大能相助,他就会把九幽现在皇族已经那些隐藏那些老家伙打得措手不及。可现在这个大计划眼看就要毁在金国得了好处却不讲信用上。
虽然他此刻很想潜入金国皇宫把金国的皇族全都给砍了,可他终归还是对金国背后的势力有所忌惮。所以他只能禀告给他那强大的主上,希望主上能看着自己尽心尽力的为他办事的份上,能压制住金国出兵的念头。
“魏延,最近你可是惹上什么人了?”不多时,光球里显现出一个雌雄难辨的的人影,而那人影虽然全身都罩在黑色披风中,但那说话的口气却带着几许怒意。
魏延闻言自语道:“惹到什么人了?”可他这十几年来为了他的霸业惹着的人太多了,他还真不是是很清楚。
自从十几年前被主上遇上,他就一心为了主上口中他自己的帝王命图发奋期。先是以他多年来塑造儒雅形象得到先帝的信任,而后在他的庇护下一步一步踩着各大家族的头顶前进,以至于最后让快被大家族淹没了的魏家发扬光大。虽然在前国师的压制下忍耐了三年,但他最终为儿子拿下了皇帝宝座不是。要说起来,他这十几年来还真没少得罪人。可他总想着他是帝王命,得罪了也不打紧,可现在主上问起,这要让他怎么回答?只能如实相告“主上,属下为了尽早完成您给的任务,一统九幽。在灭了一些小家族后,现在九幽国的大家族大多依附着属下,而那些不愿依附得属下的,出了一家特别强的外,其它的都……”只是着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就连头也给低得不能再低了,着说道最后,近乎听不到声音。
可就在他快说不下去时,光球里的人影发出一声忍无可忍的咆哮“都给你得罪光了是吧!哼,本尊早就告诉你在大业未成前要多忍耐,要多忍耐,可你呢?自以为是帝王命就不知收敛的大肆扩张家业,本尊也就不说了。可你现在竟招惹上不该惹的人,导致你这命中所带的帝王命消失,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魏延听到这里,焦急地抬起头来。可回复他的只是那光球“砰”的一声碎裂声,哪还有半点什么主上的影子。
看着那已经损坏的光球,惊得他半天后不过神来。突然他像是想到什么般,立即大声喊道:“来人!”
他声音刚落,立马便有一名身着护卫推门进来,单膝跪下恭敬道:“属下明一见过庄主。”
“明一你快去暗楼的联络地点,就说本庄主要见他们楼主。”见明一进来,魏延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儒雅气质,如果不是那说话的口气还约带急促的话,根本开不出这书房内刚才发生了一件大事。
“属下这就去。”明一得令即刻站起来,而后转身就要开门出去。可就在这时“等等!,本庄主与你同去。”说着半分都未拖延的大步从书桌后走出来,在明一恭敬的开门之际,率先走了出去。
(待修)